二人很快來到汾東會的總壇外.《》小說網燕菲菲看著還有燈亮著的大樓,門口有三組穿著保安服的彪形大漢在來回的逡巡,不禁有點擔心地問︰「喲我們就這麼一路打進去嗎?」
向雷看看對街的派出所說︰「真要是這樣,警察還不馬上就來了?黑幫做在警察對面也是一絕。這樣吧,我們從後邊找個地方攀上去,再從頂樓模下去比較好。」
燕菲菲提議說︰「我剛剛殺了人,是不是該先蒙了臉再進去?」
向雷想了下,認為也對,同意道︰「對,正該如此,用什麼蒙面好呢?」
燕菲菲笑嘻嘻地從包里模出一個沒開包的絲襪,「外國大片上的匪徒就最愛用這個。」
向雷當時就樂開了︰「哧哧,我還沒有用過女人的襪子蒙面。有趣。」
二人看見對方套上絲襪的樣子,樂不可支。繞到樓後,二人見到巷道不寬,就趁著黑就向上攀。
有輕功在身的人最有利的不是跳得高,而是跳躍中沒有什麼聲音發出。二人就輕松的在樓的各層窗口邊攀行。燕菲菲其實這幾天下來倒也身輕如燕,如果太遠了,就由向雷先躍上去,再用飛爪索把燕菲菲接過來。
花了不到十分鐘,二人就攀在了樓頂邊上,好象隱隱有人的話聲,攀著邊緣探頭去看。沒想到樓頂雖然是黑燈瞎火,竟還有人在聊天。
原來汾東會不同于一般的黑幫,在樓上也有人看守的,是韓應偉怕有高人從頂樓突破防衛網。防衛不可謂不嚴,可惜這兩個看守的小嘍羅偷帶了酒在頂樓喝。可不是嗎?建幫這麼長時間來,還從沒有人能從頂樓突破的,這些在這里看守的人就沒有戒心,搞得在應付式,白費了韓應偉的一番布置。
兩個人一邊喝一邊在一搭沒一搭地閑聊,話題不出逛窯子和流鶯的交易,或是說在桑拿室同三陪女的韻事。只听得燕菲菲面紅耳赤,向雷听得直皺眉。仔細運過夜眼查過樓上再無其它人後,向雷悄無聲息地翻上去,模上前,繞到後邊,輕輕兩下打暈了兩個在說著葷話的小混混。再招呼燕菲菲上來,從頂樓的樓梯房向樓下模去。
兩人一步步沿著樓梯下去,向雷听出這個樓上面六七層里其實空空如也。晚上十一點多了人都回去睡覺了,總之上面四五層是沒有人。再向下走了兩層,見到有幾個人在樓梯邊上的辦公室里忙活。這商業大樓,汾東會所開的公司的產業,這里又是財務室,是全樓的中心點,無論從哪個方向都沒有窗口,只要有人把住樓梯就不虞失竊。
辦公室里分內外二進,外間的有六張辦公桌,現在只有三個人在核算帳目,只听到一個人在說︰「張平,韓老大剛才為什麼大發雷霆?」
那個叫張平回答說︰「為什麼?他今天晚上要找三會主,可是打電話不開機,找遍了城里的娛樂場所也沒有他。你說韓會主能不急嗎?」
頭一個說︰「也是哦。今天三會主帶人去收了一筆高利貸款,沒有及時回來上交就出去泡妞了。老大這里又等著要用錢,難怪會發火。」
張平說︰「其實,這筆錢明天一早八點鐘能到位也可以,只是三會主一般中午之前是到不了公司的。」
第一個開口的笑了︰「可不是三會主每晚不是抱著女人胡天胡地的,中午能起床就很不錯了。」
「沒辦法,急用嘛,我記得這里間保險櫃里不是有一宗錢嗎?好象上次從南陽搞來的,五十多萬現鈔呢。不會拿用啊。」第三個人說。
第一個開口的說︰「那筆錢不能用!」
「有錢不能用?為什麼?」第三個問。
張平解釋︰「那筆錢是黑幣,是剛從南邊轉過來的,要洗錢.听說這是從一宗搶銀行案的髒款。清一色的連碼新鈔,你還敢用?一用準讓雷子查到。」
「不就是給那些走私販子嗎,怕什麼?」第三個問。
第一個人忙說︰「那更加使不得了,要是對方有一個人因為用這筆錢進了號子,我們肯定要玩兒完。不被牽連在內讓警察封公司,也要面對沒完沒了的江湖尋仇。要是讓會里了吃大虧,咱仨非吃不了兜著走不可,你說出這等大事兒韓老大還能饒得了咱們嗎?」
「……」第三個無言。
听到這里向雷和燕菲菲對望一眼,向雷小聲說︰「他們有大買賣要做,這里也有很多贓款,我們就去把它弄過來,讓他吃個大虧如何。」
燕菲菲躍躍欲試笑著問︰「好啊。該怎麼弄?」
向雷想了下說︰「你去樓下弄點動靜,引他們出去,我就進去給他們一鍋端了。」
燕菲菲不高興地說︰「又叫我打掩護啊,里邊怕是個保險櫃,拿不到錢怎麼辦。」
「這樣更要我去麼?那要是個夾壁式我就沒法子了。就只能把他們放倒,讓他們自己來開。要是個分立的,嘿嘿,我整個給搬走,再慢慢倒騰它。你去就沒這麼方便啦。」
燕菲菲不禁笑出來了︰「我知道你力氣大,也不用這樣炫耀吧。我引他們出去,你進去,過一分鐘後,如果你弄不出來,叫我一聲,我就打暈他們。如果是弄出來,你只管上樓去,我再月兌身找你。」
燕菲菲下到底下一層樓,到的另一邊處,伸手運功向一扇鐵門上一下沒一下地彈著指風,那有如實質的指風叩著鐵門,力道節奏時輕時重時快時慢,在夜深人靜中,听到清晰陰森的「閣!閣!」聲傳遍樓道。燕菲菲早就藏身到了一個陰暗轉角做溜的準備。聲間傳到樓上的房中時,變得象有人用鐵棍在打門的樣子。
房中三人大吃一驚,張平有點聲音發顫地問︰「樓下好象動靜?」
第一個分辨了一下之後說︰「我也听到了。是樓下武器間那扇鐵門的聲音。好象有人在用鐵鑿在打門。小馬,你去看看。」
第三個臉色有點變了︰「我咋听得挺陰森森的,怪嚇人的。劉哥,找多個人陪我去吧。」
張平也有點惴惴地說︰「嗯,是有點透出怪來,劉哥,咱們一塊兒去吧。」
第一個笑罵︰「一群膽小鬼,怎麼出來混的。」
張平賠笑著道︰「我們就是會計嘛,可沒有和申會主在外邊混過,哪象劉哥你啊。」
劉哥听得恭維滿意地笑道︰「好吧,一起去。嗯。帶上這個該放心了吧。」從懷里取出一支手槍來。
「哇,劉哥你有槍,這是誰給你的啊?」小馬問。
張平有點嫉妒地說︰「劉哥是韓老大的心月復愛將,還不是老大給的。」
待三人都轟下樓去看什麼事了。向雷一閃而入,到辦公室內間,看到是一個嵌在牆中的夾壁式保險櫃,正開著。向雷大喜心說,這些個笨蛋們還真是沒有防範意識,竟讓他一個簡單的調虎離山就走了,還不關保險櫃,自己的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走近一看,里邊真有是五十沓嶄新的紅頭票子。
向雷解下外衣都都打做一包,順手把里邊的幾本文件也一並取走。再關回櫃門,密碼打亂,再把鑰匙頭別斷在孔中。
這招是燕菲菲剛剛親傳的,這樣人家要開這個櫃就算有備用鑰匙也不可能了。因為這是不是平時門上的彈子鎖,是要用扭力的,這頭是卡頭,一但斷在里邊,就要用鑿子才能開了。只要這樣人家還要一會兒也不能打開櫃子,就給他們離開留下了時間。
向雷一溜煙走到到電梯處,扳開電梯門,把斷鑰匙從縫中扔下去,等燕菲菲的回來。果然,不到兩分鐘,燕菲菲從樓下邊沒聲沒響地溜上來了。向雷做個得手了的手勢二人就消失在樓梯上。
再說汾東會的三個人整得一頭霧水地回到樓上後,小馬罵道︰「這事是透著邪門了。怎麼就會這麼響,下去一個鬼影也沒有。要是幻覺不可能會是三個人都一齊犯吧。」
劉哥這下子突然想起什麼,「不好,我們可能是中了人的調虎離山計了。剛才張平核帳時沒關上保險櫃。」
張平一模口袋,緊張起來,「是哦,鑰匙在保險櫃上。」
三人沖進去進,見到保險櫃門關著,鑰匙不在了,不由跳起來。張平驚呼︰「我們中計了!快打電話報告老大。」
小馬急得直搓手,劉哥倒從緊張中月兌出來了,「不忙,你先打電話給老何,他人保險櫃的另一條鑰匙,我們得查過損失才好報知老大。小馬你和我下樓去,看有沒有人從大門出去了。」
二人原路下到樓下,向雷說︰「走!找個地方呆一夜。」
「回我我的辦公室!」兩個就這麼騎車來到城南派出所對面的燕菲菲的公司,二人輕松的閃過保安人員來到燕菲菲專用的辦公室。
二人打開台燈,把燈光調得暗暗的。打開包看看,原來那些錢還真是連號的,難怪不能月兌手了。除此之外,看那幾本文件,燕菲菲樂了,竟是汾東會的一些名單和商業單契。最有看頭的是他們的高利貸帳本和黑道交易的帳本也有。
向雷不知道有多重要,燕菲菲明白,她解釋說︰「如果把這些給警察,汾東會就全完了。保證沒有一個能漏網的。不過,要是這麼做,會不會太過沒江湖道義了?」
向雷想也不想地說︰「當然,把這些全給警察是很沒道義的做法,你想,他們還給我提供過消息來著。不過看在他們沒有安好心的份上,我也不用給面子他們。」
燕菲菲讓他繞迷糊了,「你到底是要這麼做還是不想這麼做?」
向雷笑了一下︰「不給!留著,總有機會用得上。丟了這些東西就夠他們提心吊膽的了。諒他們以後絕不敢出來找我的麻煩,他們自己的事就有得煩了。」
這招無形的威脅還真有效,果然,在這以後,汾東會就嚇得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活動了。再加上死了一個三會主,連商業界上的活動也大為減少。這倒也意外地使得汾東會從警方嚴打和掃黑中完整地保存下來。
事過境遷後,當韓應偉知道這是向雷的杰作後,非但沒有再跟向雷追究此事,反而還很是感恩戴德,認為正是向雷幫他度過的這一劫。正是因為韓應偉有著這種黑道梟雄式的的遠見,才在他的帶領下,使汾東會日後成為太原第一幫。
二人打開燕菲菲辦公桌上的電腦,向雷學東西,燕菲菲就打坐練功。自從練功後,燕菲菲對睡覺的要求低了。明天燕菲菲會去郊外再租過一間住所。
次日一早,向雷離開了辦公大樓。騎著車子回煉房看看,小聰正在對書練著一套羅漢拳法。向雷不去打擾他,就回到了馬博士家。見到馬博士竟在打坐,這老兒沒吃金丹就練得這麼投入。
向雷這天的科研很是順利,他終于把r級磁頻的穿透性掃描給實現出來了。在不損傷物體的情況下,他能夠看清楚了物體的內部結構。再加上微觀放大系統,向雷可以看清了燕菲菲送他的那只手機的所有結構。
沒有到五分鐘,向雷在他的左耳垂上把那手機的電路給復制出來,揚聲器直接作用在自己的耳膜上。就在他把羅應宏手機上的那個ic卡給復制好同時,向雷就他接到了一個電話。
來電顯示在眼中直接顯示,是個不認得的號碼。接還是不接呢?向雷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接听鍵。
「喂!老二嗎?」好熟的聲音,
一定是才听過不久的。向雷想了一下,是韓應偉!對了……昨晚不是听那汾東會的說,韓老大在找老三嗎?對了。羅應宏就是韓應偉的二弟,難怪有這個電話。
就在向雷想著沒答的時候,韓應偉大發雷霆︰「老二,你死到哪里去了!我昨晚找了你整晚。公司不知給哪個偷進去了,我們的資料全不見了。你……喂?你在嗎?老二……」
向雷掐斷通話,把那個ic卡給銷毀了,待會兒得去買個電話卡。這個事情可不是說笑的。要是讓人查到這個死人手機的ic卡還在用,那就不得了。
向雷給馬博士留了六粒金丹,留書注明用法後,又晃出去了。
來到煉房,小聰已經在認真的開始拉金絲了。小聰見到向雷就一臉的高興,說他練成了十五招拳法。向雷提示他,練拳先練功,要他先從內功開始。
小聰受教,表示明白了。向雷把羅應宏的手機丟給小聰,小聰驚喜地說︰「送給我的?」
見到向雷肯定的點頭,高興地說︰「這是最新的高端彩屏啊。謝謝老大。」
向雷說︰「先留著,待會兒買個電話卡。以後做我和你的聯絡專用。」
進城後,向雷就在城里找到一家手機店,很隨意地買了兩張卡。然後把他打開其中一張卡,給燕菲菲撥了個電話。電話讓燕菲菲嚇了一跳,怎麼是個沒見過的號碼,接過後听到是向雷就樂了。這樣二人就能用電話聯系了,向雷還答應給她設計一個小到可以放在手機屏里的人體潛能探測儀,這樣,她就隨時能看到向雷所在了。
向雷在手機店再買了三只高端彩屏手機,其中還有一只是手表式的,然後去瓷器店買了六只上好的的景德瓷碗,再在電子商店里買了一些漆包銅線、磁粒和一罐絕緣漆。他可以改造手機,多加上一套探測器。
回到了馬博士那里,向雷開始了冥想,手機的集成芯片向雷看得到結構了,那他能不能在不是他身體內的物體中制得出電路來來呢?這可向雷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實物轉換工程。正是這一次的嘗試的成功使得他在世間成為一個神一樣的存在。
把一個景德瓷碗打碎,向雷選了一塊形狀合適的碎片,然後合在雙掌心中,進入了深層的冥想之中。
首先,他把馬博士的電路除了能源和磁接收部分外,全部優化,最後變成一套三層立體的芯片電路。然後,向雷對手中的瓷片做了調整。先把幾乎接近純 的景德瓷分成九層,做成了三層的pnp或npn結半導體模塊。把整套電路生成在這半導體中。向雷是能對所有的物體進行導電性的調整的,但調整後能不能不回復原狀,就保持成這樣呢?這里要實現過程之復雜令人咋舌。幾乎涵蓋了物理學、化學、微觀電子和量子理論中眾多無法攻克的難題,向雷就能在不知不覺中完成了,芯片做好後就沒有再回復成原來的瓷片。
在把芯片內部做好後,向雷把細銅線植在兩邊做引腳。他把銅線用最高級的踫式電焊焊上。然後,再固定到手機中,並接通到彩屏輸出和手機鍵的輸入,再加上一個磁粒接收器,就完成了一個帶變焦鎖定系統的人體潛能探測器。
試了下,還不比他集成在眼中的那個效果差多少。除了因為接收器能量不高,在接收靈敏度略差外,功能比之之馬博士那台價值百萬的主機還要先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