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秀兒把我叫到玉兒的閨房,她很神秘地拉著我,對玉兒輕輕點點頭,玉兒便也跟了來,兩女帶我走近一張布幔的前面,玉兒似乎是快趕了一步,搶在秀兒前面拉開了那層遮掩。一副巨大的布畫顯現出來,那里正是我吩咐了她們兩個的作業。
我望著畫中依在懷里的兩女,她們**著美麗的軀體,面上帶著嬌羞與甜蜜,而握在我手中的兩只**也還是記憶里曖昧的形狀,那簡直就是副杰作,我想放在現代也能打動無數的人們。我下意識地望了望玉兒,她似乎還是有些羞,可是再沒有了抵觸;又望了望面帶調皮的秀兒,我有些責怪地問道︰「我不是讓你不要畫了嗎,怎麼你們又不听話。」
從那天偷听了她們兩個的談話,我就準備放棄自己的變態行為,告訴秀兒不想看什麼果畫了,可是沒想到這丫頭居然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秀兒一副委屈的神色,「怎麼又要來怪我?我全按著相公的話吩咐了,玉兒姐姐不听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小丫頭還對我神秘地眨眨眼,「玉兒姐姐可是說了,這畫相公要永遠帶在身邊的,以後不管你走到那里,就象我們姐妹陪著你一樣。秀兒也想陪著相公呢。」
玉兒能夠如此,想來她心中的那個結已經解開,我自然十分開心,就不再說讓她們掃興的話。在畫中逼真的兩女胸前模了模,很真誠地夸贊道︰「畫得真不錯!」我用手指了秀兒變形的胸乳,「這里是你們誰畫地?」
秀兒調皮地眨眨眼,笑盈盈地對我道︰「這個你還是問玉兒姐姐吧。」
我將玉兒摟進懷,笑著對她道︰「那一定是玉兒的手筆了?」
玉兒還是忍不住地臉紅,但她肯定地點著頭,「是你的秀兒不知羞,她先把我那里畫出來,我是在報復她。」
秀兒哈哈大笑著,揭了玉兒的短處道︰「又是那個逼我去喚了相公來?還有誰說過幾天自己肚子大了會不苗條?」
「你還說!」玉兒想掙月兌開我的懷抱,去追秀兒懲罰她,我那里肯放,驚喜地對她道︰「玉兒,你真的有了孩子?」
玉兒白潔的面上一陣暈紅,含羞著輕輕點頭。
我一把將她抱將起來,在原地轉了不下十幾個圈,嘴中嚷道︰「我要做爹了,我要有兒子了!」
秀兒用小拳頭打著我的後背,怒道︰「玉兒姐姐要的你給了,就是對秀兒好偏心。」
我終于明白兩女想要的是什麼,在心里我苦笑著道,秀兒還好意思說我偏心,我用在她身上的精力怕是玉兒的兩倍了,居然還是玉兒搶了先,我又能有什麼辦法?我象是不滿秀兒的抱怨,將手插進她的衣服里亂模道︰「誰說我對玉兒偏心呢,說不定這里面已經有一個了。」
「少來我這里亂模。」秀兒玩笑著道,「你該模的可不是我呢。」她將目光望向了我身邊的玉兒。
秀兒突然開起了這樣的玩笑,我呆在了那里不知道怎麼辦,自從偷听到她們兩個的談話後,我對玉兒一直有些拘束。沒想到反而是玉兒大方起來,她拉起我的一只手,放進撩起的衣襟里,輕輕按在她光滑的肚皮上,羞澀地對我道︰「我模過了好多遍,老是覺得沒變化,不知道少爺能不能模出不同來。」
我很認真地在玉兒的肚子上模了會兒,卻也沒有覺出什麼不同來,便笑著搖搖頭,「我和你們一樣什麼都不明白。」我望了身邊兩女一眼笑了道,「等到秀兒有的時候我就是老手了。」
玉兒用手輕輕在我背上拍了下,有些哀怨著道︰「少爺就知道對你的秀兒好,生寶寶也要玉兒給她學經驗。」玉兒用這種委婉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好你個玉兒,得了便宜還賣乖?!」秀兒自然是不依的,「要不把寶寶放我肚子里,我生了把經驗給你看。」
在兩女相互玩笑的時候,我把牆上的畫取下卷起來,「這畫我就收藏了,等你們不在身邊的時候我打開來偷著樂。」
幸福的時光很容易讓人感著短暫,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這天的一早我懷抱著兩女在床上犯困,就听院門外一聲驚人心魂地慘叫,本來安靜地依在我懷里的兩女全坐起來,玉兒慘白著面容,秀兒驚叫道︰「是看門的李伯。」
我在這方面比她們更有著些經驗,我知道剛才的聲音那是人臨死前絕望地吶喊,外面一定出了天大的事情。我一邊飛快地穿起衣服,一邊對兩女吩咐道︰「你們馬上就走,不要顧及這家里的任何東西,先找到一處安全的容身之地,再來打听這里的事情。」
「相公(少爺)!」就在我跳下了床,準備沖出去的時候,兩聲讓人心酸的呼喚傳過來,就算有天大的事也由不得我不停下腳步。我剛剛回轉身,兩條身影撲過來,投進我懷里,「相公,我們一起離開吧。」秀兒也感到事情的嚴重,她已經在考慮我的安全了。
我輕輕搖了搖頭,「如果有什麼事我先去頂著,若是一起反而誰都走不了。」
我的話剛剛講罷,屋子外便傳來一陣地冷笑聲,「本來你們就沒有誰能夠跑得掉。」
我順著聲音向外瞧,原來是把兩個膀子抱在胸前冷眼瞧了我們的章四牛,我的潛意識里已經想到會是他,可是沒想到他會來得這麼快。其實他來得早反而讓我放心了些,我不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里他能學到什麼了不起的真本事。我輕輕將懷中兩女推開來,邁步來到了屋外,也冷笑了道︰「上次不忍對你下狠手,本想給你留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沒想到狗改不了吃屎你還是回來了。剛才外面的李伯是不是你傷的?」
「他只是撞到了我的拳頭上。」章四牛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不過也正好,本來這些跟了你的東西我就沒想著要放過。」章四牛把邪惡的目光望在我身後,「不簡單,幾天不見就把你們的肚子弄大了,不過一會兒我會讓你們嘗嘗你家章爺的功夫。」
「我要看看你憑什麼敢如此狂妄!」我早已經運氣在手,話罷一個沖步就到了章四牛身前,當胸一掌便劈過去。
章四牛可能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快地向他下手,他促不及防下被我正好打中,踉蹌著退後出很遠終于坐倒在地上,一口鮮血由嘴里吐出來。
我終于把懸著的心放下了,冷笑了一聲昂首道︰「幾個月不見也不過如此。」
想來秀兒和玉兒也放心了不少,不過她們看不得真刀實槍地打人,再有兩人現在的樣子也有些不雅,玉兒便一拉秀兒示意了下,準備結伴轉身向後樓走去。
這時候章四牛用衣袖抹去嘴角的鮮血,由地上跳起了身體,只見他嘴里念了句什麼,衣袖一甩便就地旋起一陣黑風。感覺告訴我似乎要出事,我馬上運起了身形向後快退,等我跳開剛才的立身之處,面前已經出現了一只一丈開外的巨形黑虎。這黑虎一旦顯身便不得了,張了張井口一般的虎口,向我吹出口腥氣難耐的陰風。這陰風太厲害了,我根本無法穩住自己的身形,象一只可憐地飛蟲一樣向身後兩女立身的秀樓撞去。那種颼颼的風聲在我耳邊吼叫,還似乎還听到玉兒秀兒淒歷的喊聲,我心里明白,自己馬上便是血肉橫飛的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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