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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12月16日,我們來到桂林,在桂林行營,我向白崇禧行了個軍禮,說道︰「白主任,我劉振風帶國民衛隊總參謀長許忠強前來報到。」
「劉司令,你來了?太好了,太好了,我早听說國民衛隊是日軍精銳的克星,被日本鬼子冠名為魔鬼之師,嗜血之師,這次的桂南戰役,能得到你的國民衛隊的支援,還怕不能成事嗎?呵呵,你們到了多少人啊?」白崇禧問道。
「就目前來看,我和許忠強各帶了一個人過來,總共四人。」我掰著手指說道。
「四人?我說振風老弟,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四個人,你的部隊呢?」白崇禧大吃一驚,這個劉振風在搞什麼鬼,連部隊都沒有帶過來,就來了他和總參謀長以及各自的警衛員,是不是在耍人啊?
「呵呵呵,白主任,沒錯,就目前而言,我們國民衛隊的確只來了四人,不過,我國民衛隊的獨立第九師正日夜兼程的趕過來,估計到明後天就能到達桂林了,主任,你有什麼任務就布置給我們吧,我劉振風別的本事沒有,殺鬼子可是沒二話的。」我說道。
「你們的部隊就過來一個師?」白崇禧原以為國民衛隊是全軍前來支援的,萬萬沒想到只來了一個師的兵力,他不免有些不高興。
「是啊,這個希望白主任多多諒解,我們國民衛隊剛剛打完一場大戰,各部隊兵力損耗嚴重,急需休整補充兵員,說實在的,我現在的獨立第九師也是東拼西湊的情況下滿員而來的,總兵力2萬多人吧,呵呵,主任,你放心,我一個獨立師牽制敵軍一個獨立混成旅團沒有任何問題。」我自信的說道,其實,我還是有所保留的,我的獨立師的戰斗力至少可以牽制日軍一個丙種師團。
「那就好,當然啦,劉司令的國民衛隊一向在我**中享有威名,這次,我想讓你的獨立師和杜聿明的第五軍一起行動,進攻昆侖關,將日軍的第五師團給徹底打殘。」白崇禧咬著牙說道。
昆侖關,昆侖關。我的心情無比激動,昆侖關大捷,這在歷史上可以說是相當有名氣的,杜聿明的第五軍和日本鋼軍第五師團血戰昆侖關,第五軍硬是在昆侖關取得了大勝,這是一場令人鼓舞的戰役,我萬萬沒想到,今天,我可以親自領略這場大戰,我的獨立師能夠參加這樣的大戰,真是三生有幸啊!
「多謝白主任給我獨立師這次機會,我向白主任立下軍令狀,一定拿下昆侖關,把小鬼子突突了。」這個軍令狀不下白不下,下了也白下,反正歷史上,就算沒有我的獨立師,昆侖關之戰也是獲得勝利的,所以下了這個軍令狀,只不過是表一下自己的決心罷了。
「呵呵,劉司令,你的部隊,我相當放心,這次在昆侖關,我們一定要讓日寇再嘗嘗我們中**隊的厲害!」白崇禧說道。
12月18日凌晨,昆侖關大戰開始了,而我的獨立師還沒有到達桂林,我都快要急死了,我還想吃這盤菜來著呢。
時至中午時分,張靈甫帶領著獨立第九師趕到,我馬上命令團級以上軍官立即召開緊急軍事會議。
我在桂林的臨時作戰室里,召開了這次緊急會議,看著風塵僕僕趕來的將士們,我笑了笑,說道︰「各位,一路上辛苦了,今天凌晨,杜聿明的第五軍已經向昆侖關動了總攻,根據桂林行營處主任白崇禧將軍的戰略方針,我獨立師現在要立即趕赴昆侖關作戰,我現在要告訴你們的是,在昆侖關的日軍隸屬于日本鋼軍第五師團的,這支部隊素來以勇猛著稱,是屬于日本關東軍序列的部隊,他們參加了與蘇聯在諾門坎的戰斗,打起仗來相當的凶猛,我可以這麼說,第十六師團未必及得上第五師團,戰斗將會非常的慘烈,大家怕不怕?」
「不怕!我們不怕!」底下一片喊聲。
「嗯,好,很好!我國民衛隊的兵就要有這種舍我其誰的氣概,在戰略上我們要藐視一切敵人,在戰術上,我們卻要重視對手,不可輕敵。同志們,我們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湘鄂邊大會戰的硝煙還沒有散去,我們又將要把熱血潑灑在南疆大地上,日本人這次進攻南寧,目的很明顯,就是要截斷我們的國際補給線,不讓國外的武器供應到我們國內來,想困死我們,想逼迫我們政府投降。同志們,我們能不能讓小鬼子達到他們的目的?」
「不能,絕對不能!」下面群情澎湃。
「說得好,我們不能受制于小日本,所以我們要戰,要死戰,先,我們要奪回昆侖關,現在,第五軍的弟兄們在昆侖關已經跟小鬼子交上火了,我們獨立師絕不能夠縮在後頭看別人演出,我們也要到前線去,到前線去和小鬼子拼了!現在我下達命令,全師向昆侖關挺進,同志們,不要小瞧了那些小鬼子,打起十二分精神來,把昆侖關給我搶回來!」我大聲的說道。
「是,奪回昆侖關!」下面又是一陣吶喊。
接著,我就一一布置著任務,安排部署,一切結束了,我對大家說道︰「都回去準備準備吧,今晚就出,我命令你們,務必在2o日投入到昆侖關戰役之中,此次,我與諸君同去!」
解散之後,大家都開始了緊張的準備著,我來到張靈甫身邊,對他說道︰「靈甫啊,這次的昆侖關大戰,可要好好的打啊。獨立第九師自湘鄂邊大會戰以來,一直是作為先鋒部隊來使用的,這次也不例外,你的兩個主戰旅就是兩把尖刀,你要把這兩把尖刀同時插向日寇的心窩中,將第五師團給我打殘了,讓在南京的板垣征四郎心痛死!」
「總座,你放心,這次我的獨立師說什麼也要重創一下第五師團,打擊一下他們的囂張氣焰。我養病半年,沒有為部隊做出什麼貢獻,大戰湘鄂邊,也只打了個頭,沒能參加最最重要的武漢攻堅戰,靈甫覺得心中有愧,這次的桂南戰役,是靈甫傷愈之後的第一仗,靈甫絕對會以一場大勝來報答總座對靈甫的厚愛!」張靈甫有些激動的說道。
「好!靈甫,什麼都不用說了,拿下昆侖關,我自當備下薄酒,以表心意。」我笑著說道。
當夜,部隊開拔起程,向昆侖關急行……
經過了一天一夜的急行軍,我軍終于在2o日拂曉,到達了指定戰區,開始布防,前方不遠處的昆侖關一帶,炮聲隆隆,可以肯定的是,第五軍的將士們正在和敵人浴血奮戰,正打得不可開交,而此時的我們,則駐防在離昆侖關不遠處的一個小鎮上待命,全師將士們趁著這個待命的機會,開始休整,畢竟從武漢出到現在,大家都還沒有好好休息過,現在哪怕就是休息一天也成。
此時在指揮部,國民衛隊的總司令劉振風上將(就是我啦),總參謀長許忠強中將,獨立第九師師長張靈甫少將,獨立第九師副師長關健峰少將,獨立第九師師參謀長武振國少將共五人,聚集在一起,研究著目前的軍事狀態。
「呵呵,總座,杜聿明的第五軍可不是蓋的呀,機械化部隊到底很有戰斗力啊,你們看,經過兩天的激戰,第五軍基本上一直處在攻勢狀態,日軍第五師團第21旅團的一個聯隊可以說完全被圍困在了昆侖關,杜聿明的部隊的士兵們確實非常鐵血,跟日寇在昆侖關一帶反復爭奪陣地,雙方互有傷亡啊,不過,第五軍的人骨頭倒是蠻硬的,跟鬼子之間打過白刃戰,有種!貌似這樣的刺刀見紅的戰斗是我們國民衛隊的專長啊。」武振國笑著說道。
「打白刃戰說明什麼?不能說明我們的士兵勇敢,只能說明我們國家窮,自動步槍,自動沖鋒槍少,子彈匱乏,只能用冷兵器來解決戰斗,各位,現在不是一戰時期,現在是二戰時期了,完完全全是以熱兵器為主的戰爭了,在歐洲,交戰雙方都是宣泄著金屬風暴,不惜以子彈打壓對方,而在我們亞洲戰場,居然還像第一次世界大戰那樣,打起白刃戰來,真是落伍了呀。不過幸好日本人的戰術思想停留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層面上,很多近年來新的戰法他們還不清楚,而且即使清楚了也未必能實施的。」我感慨的說道。
「總座,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出兵了?真想馬上到前線去,跟小鬼子痛痛快快的打上一場。呵呵~~」關健峰笑著說道。
「老關,不用急,既然我們已經在前線了,隨時都可以上陣殺敵的,也不急于一時,先讓將士們好好休息,養足精神了,再好好的向鬼子討回血債。」我說道。
正當我們在討論戰況的時候,外面的警衛員跑了進來,向我們行了個軍禮,說道︰「報告長官,前方的潰軍來到鎮上,就在搶老百姓的東西,有些更可惡的是,過來搶我們獨立師的槍械,大伙兒都跟這些潰軍打了起來,但鑒于都是友軍,所以沒有朝他們開槍,也沒有下重手,現在在鎮子口扭打成一團了。」
「什麼?潰軍?不會是第五軍的吧?」我大吃一驚,馬上叫上張靈甫等五人,集合師部警衛營,向鎮子口趕去。
此時在鎮口,獨立第12旅的士兵們正和這幫潰兵扭打成一團,當我們一眾人剛趕到的時候,第12旅旅長季琮飛以及一些團長也剛剛趕到,相比是有人分頭通知師部和旅部的。我看到這副情景,頓時火冒三丈,立即把季琮飛叫了過來︰「***,季旅長,你看看你的兵,我國民衛隊是虎狼之師,怎容得別人欺負,現在,我不管那些潰兵是那支部隊的,公然搶奪我們獨立師的東西,簡直無法無天了,立即命令你的兵,馬上給我反擊,在最短的時間內制服這些痞子兵,不服的立即槍決!媽的,反了!」
隨著我的一聲令下,第12旅的士兵們立即開始反擊,對方也不想想,自己這回欺負的是誰的兵,是哪支部隊,都不打听清楚就公然前來搶奪,這不是找死嗎?
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懸念,這些痞子兵當然不是我精銳戰士們的對手,很快就被我們給制服了,幾個還想頑抗的家伙被直接就地槍決。
這些痞子兵一見我動了真格,居然說殺就殺,難免有些害怕了,我冷著臉,來到一個士兵面前,問道︰「你們是哪支部隊的?怎麼從前線退回來了?還居然打劫鎮上的老百姓甚至我的部隊,簡直膽大妄為到了極點了。」
「長官,我們是第99軍的,日軍實在是太厲害了,我們抵擋不住,只好撤回來了。」這個士兵說道。
「撤回來?你們長官下達撤軍令了嗎?沒有吧,我只看到就你們這幾百人逃了回來,其他人都沒有逃回來,不要跟我說什麼全部戰死了這樣的屁話,這種話只能騙騙小孩子,別拿來糊弄我。」我聲色俱厲的說道。
這時,在這個士兵邊上的一個家伙,看上去像是一個軍官,他有些吊兒郎當的對我說道︰「神氣什麼,你們是沒有和前方的日軍交上火,不知道他們有多厲害,他們上有飛機,下有大炮的輪番轟炸,我們是人啊,就是鋼鐵,也早就被炸熔了。」
「就是因為日軍上有飛機下有火炮,你們就嚇破膽了?就當逃兵了?就可以恣意搶奪老鄉們的東西了?就可以對友軍進行搶奪了?混蛋,當逃兵還當出理來了,我真為你們軍長有你們這樣的兵感到恥辱!」我氣憤的說道。
「你誰呀你!憑什麼說我們,有種的話,你們去前線試試,我看你們還沒有跟敵人接上火,就會嚇得屁滾尿流了,還說我們,老子知道,第五軍的那些兵倒是骨頭蠻硬的,在前線死扛著,你們嘛,也就只會在後方吶喊幾聲,真上前線的話,可能連我們都不如。」這個家伙造反啊,一個尉官居然敢這樣跟一個上將說話,豈有此理!
「我獨立第九師什麼時候怕過鬼子了?國民衛隊只有戰死的兵,沒有臨陣月兌逃的兵!」張靈甫氣憤的說道。
「什麼?你們?你們是國民衛隊?」剛才還一臉鄙視我們的那個小軍官,這時卻是一臉的駭人,試問全中國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日軍最怕遇到的部隊就是被其稱為嗜血之師,惡魔之師的國民衛隊了,現在,他居然還嘲笑這一支鐵血之師,豈不是嘲笑錯了對象了。
「我不管你們是何原因臨陣月兌逃,也不管你們是哪只部隊的,你們犯了軍紀,就要受到軍法嚴懲,靈甫,我將這些潰兵交給你來處置,按照軍法,必須給受害的群眾一個滿意的交代!」我對張靈甫說道。
「是,請總座放心,我一定會按照軍法處置這些潰兵的!」張靈甫向我行了個軍禮,我也回了個軍禮後,就帶著許忠強等人離開了,至于這些鬧事的潰兵,自然會受到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