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好大的膽子,敢在我的地盤扎營,這個地方是我早就選好的了。Lvsexs.」一個留著刺蝟頭的小青年大聲喊道,他旁邊還站著兩個面色不善的男青年。
「憑什麼說這里是你的地盤,這空地到處都是,難道還都是你的?」蘇浩不服的喊道。
「蘇浩,沒必要和他們吵,既然這空地那麼多,那咱們再找一塊新的好了。」蕭燃淡淡地道,他看出來這幫人是故意找茬來了,但楚瀅的事攪得他心很亂,不想跟人發生沖突。
「想走,沒那麼容易。你們搶了我的地方,得做點賠償。」刺蝟頭皮笑肉不笑的道,他叫許三,是這附近的流氓小頭目,專門以敲詐這些剛進入基地的新人為生,蕭燃這三個人一進來就被他盯上了,他覺得蕭燃很瘦弱、趙明老實巴交的樣子、蘇浩還是個孩子,應該非常好對付。
「你想怎麼樣?」蕭燃壓低了怒火說道,他不想惹事,可如果這伙人得寸進尺他也不會客氣。雖然他是精神力特長者,但力量敏捷也是普通人的三四倍,對付他們不成問題。
「你們剛進基地的時候換的那些糧票呢,交出來。」許三怒喊道,一個三角眼的男青年上來就要翻蕭燃的兜。
「把你的髒手拿開。」蕭燃臉一沉,右手已經搭上了三角眼的手腕,用力一掰,三角眼殺豬般地哭爹喊娘起來。
「小子,反了你了,大家一塊上。」許三罵道,幾個人一擁而上將蕭燃圍住,蕭燃左手一曲一伸,猛一個手肘打在當先一名男青年的鼻子上,將他打得滿臉開花,另一名男青年從蕭燃背後模近,舉起一根木棍狠狠地向他背後砸去,蕭燃頭也不回,一腳回踹了過來,嘎叭一腳將木棍從中踢為兩段,那名男青年如一口破麻袋片一樣被蹬出去老遠,飛出去十多米才倒在地上。
一會的功夫,那幾個圍攻的青年就被打得東倒西歪,這還是蕭燃手下留情的結果,要不然他們早就骨斷筋折了,許三一看形勢不對,居然從懷里掏出一把五四手槍來,大喊道︰「不許動,再打我開槍了。」
蕭燃臉色微微一變,倒不是怕了這小小的手槍,只不過剛進愉海市的時候,他可體會過門崗檢查的認真性,這個刺蝟頭怎麼會擁有手槍的。
蕭燃手腕一翻,藏在袖子里的那把短棍已經到了手上,這把得自周康的武器很是奇特,重量很輕,但卻非常堅硬,柔韌性更是怪異得離譜,蕭燃曾經試著把它彎成一個圓弧,一松手它就彈了回去,也不知是用什麼金屬制成的,導電性能還非常好,蕭燃用起來很順手。
蕭燃左手拇指在短棍上輕輕一按,短棍立刻暴漲了三尺有余,棍頭啪的一聲頂在許三持槍的手腕上,他疼得嗷地叫了一聲,手槍立刻把持不住,從手中月兌手而出,掉落在地上,蘇浩也甚是乖巧,一個箭步沖上去搶過那把槍。
形勢立刻逆轉過來了,在手槍槍口的逼迫下,那幫混混嚇得步步後退,許三結結巴巴地說︰「大哥,別……別開槍,都是誤會……誤會,有話咱好好說。」
蕭燃陰沉著臉,從牙縫里迸出了個「滾」字,那幫小混混就像得了大赦似的,嚇得四散奔逃了。
趕走那幫混混後,蕭燃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他們打了這麼久也不見有治安人員過來管管。
住在他們帳篷附近的一位老人過來勸他們說︰「年輕人,火氣別太大了,這個許三在這橫行慣了,是當地一霸,背後還有黑社會勢力支持,惹了他以後麻煩可多了。」
「這怎麼也沒人管管,都亂成什麼樣了,以前愉海市的治安可不是這樣啊。」趙明皺眉道。
「喪尸剛開始橫行的時候,這里也爆發了疫情,雖然被軍隊雷厲風行地鎮壓下去了,但是一九四團的戰士經過幾番戰斗後也損失慘重,人數大幅度減員,剩下的人百分之七十要負責防守愉海市外圍不讓喪尸入侵,百分之三十要負責出去到附近城鎮中去奪取食物,實在沒有精力來維護治安,工業區和農業區倒是有大批的民兵、武警、公安,可惜由于難民區的人生活水準實在太差,經常有難民到其它區域去搶物資,這些武力主要用來保護各自區域的安全了,難民區的治安力量很弱,工業區派下來公安也是象征性的管管,一般不出大的事情,這里就沒人管了。」老人搖頭嘆息道。
听了老人的話大伙心情變得很差,想不到這里不但食物匱乏,治安也不怎麼樣,世界上到底還有沒有安全的容身之所啊。
三個人很快就搭好了帳篷,好在現在晚上還不算太冷,再加上有擋風的建築物,倒也可以忍受。蕭燃他們庫存的食物實在不多,一路上消耗下來只剩下了幾十顆女乃糖和巧克力,隔離點提供的那點食物根本填不飽肚子,沒辦法讓趙明拿糧票到救濟站換了幾斤棒子面和幾個地瓜,從公共的水龍頭處接了點水,煮了一鍋稠稠的棒子面粥熬地瓜,才算算飽飽的吃了一頓。
吃完飯後,蕭燃幾個人商量了一下,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在這里先安頓下來,去找楚瀅的事倒可以慢慢地從長計議,但是這里食物供應量太少,靠救濟站領取的那點東西根本沒法活,剛進來時兌換的那點飯票也消耗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必須出去找點工作,最起碼得從這露天的野外搬到樓房里去住啊。
由于物資緊張,愉海市的電力控制是相當嚴格的,大部份電力都用來供給工廠使用,用來日夜不停地生產車輛和彈藥去了,剩余的電力則主要用來保證農業區、工業區、駐軍區的日常使用了,難民區的供電每天只有兩個小時,從晚上六點開始。蕭燃他們住的這個地方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一到晚上八點就準時停了,全部地區都陷入到黑暗之中,原本還有些喧鬧的吵雜,逐漸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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