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張瑩挑逗的話語,她的頭發化成了無數細微的觸手干起了更為可怕的事,它們從蕭燃衣服的接縫和領口處侵入到身體之中,摩擦、輕撫、糾纏著蕭燃活生生的**,給他身體帶來一種奇妙的感覺,極力想讓蕭燃成為肉欲的奴隸。Lvsexs.無論意志力多麼堅強的人,在這些微妙的動作下,只消數秒就會溶解崩潰理智,化為**的野獸。這種猥褻的酷刑實在要比毒打蕭燃還要難受。
「曲是異曲,工更是不同,我的宏正,你的萎靡,你研制出的抗體雖然給你了匪夷所思的力量,但也將你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我不可能和你這樣的怪物在一起。」蕭燃冷冷地說,實際上他的精神上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張瑩臉色稍微變了一變說道︰「到了這種地步你還這麼嘴硬,你一口一個怪物來侮辱我,那我就讓你也變成你所憎恨的怪物。」
張瑩的長發匯聚成束,仿佛一只長長的觸手一般伸到蕭燃眉心前,頂端居然纏繞著一管注射器,里面的液體呈現出大海一樣的蔚藍色,在火光下微微晃動著,好像一只有生命的生物一般。
「這就是我研制的藥物,為了研制它,我至少試驗了幾千種原料,可惜都失敗了。終于在一顆來自天外的隕石上提煉出一種結構特殊的蛋白質,將這種莫名蛋白質加入後試驗終于成功了,可惜原料太稀少了,最終只有三管的成品。我將這種藥物命名為雅克西。百分之五十我自己用了,效果很好,我和抗體的契合度高達九十以上,讓我獲得了強大的精神控制力量和不老不死的身體,我給我的學生和護衛各用了百分之十,可沒想到他們的身體對藥物抗性太差,雅克西最終將他倆變成了怪物,現在還剩下百分之三十。我推測這種藥物與我的血液契合度最好,我的基因里擁有可以壓抑藥物副作用的成分在,為了使藥物的效果達到最好,我又在里面加入了自己的血液。不知道你使用後效果如何啊,是變成喪尸呢,還是能獲得強大的能力,姐姐很期待啊。」張瑩輕笑道,沒等蕭燃答話,長發已在蕭燃的脖子上連繞了幾圈,頂端的注射器狠狠在蕭燃的額頭正中扎了下來。
蕭燃先感覺到一陣刺痛,額頭有一股無比強大的熱流襲來,好似一壺滾燙的開水順著這細小的針頭傳入他的眉心,在他的大腦內橫沖直撞,縱使他意志力強悍無比,如此劇烈且突然的疼痛仍讓蕭燃難以忍受,他眼楮猛的睜開,布滿血絲兩顆眼珠的幾乎從眼眶中爆裂而出,腦門上青筋也同時暴起老高。
「絕對不能讓這女魔頭小瞧。」蕭燃咬緊牙關,可是那股如岩漿般的熱流在蕭燃的體內肆意蔓延,順著大腦流向了他的四只百骸,好似一支所向披靡的大軍在征服世界上的每一寸土地,那種燥熱的感覺就好像把他放在一個大火爐上蒸烤,要把他全身的水份都蒸發掉。
蕭燃難受地張開干涸的嘴唇,想申吟卻又發不出聲來,想伸展手腳卻又動彈不得,而大腦的溫度更是越來越高,早就遠遠超出人體正常的三十七度體溫,本來白淨的皮膚因為溫度升高而漲得通紅。張瑩則饒有興趣地觀察著痛苦的蕭燃,似乎在欣賞一件動人的藝術品似的。
「不行,我不能死在這里,更不能變成這女魔頭的附庸。」蕭燃在心底大叫著,一定要抗拒住雅克西的藥力,眉心的那股熱流在侵入他的心髒後就受到了阻攔,丹田處緩緩升起一股寒氣阻止了熱流的繼續擴散,兩股力量仿佛在爭奪蕭燃的身體控制權似的,在他的體內進行了激烈的爭斗,蕭燃的身體一會好像身處火爐全身燥熱,一會又好像掉入冰窖寒冷無比,終于寒氣開始反擊勝利,他體內的熱流被逐漸打退,身體溫度慢慢恢復正常,可是熱流退到他大腦處便不再消散,好像一股殘匪據守了最後一個據點,與政府軍展開了對峙。
「啊!」,蕭燃大叫了一聲,他感覺到嗓子眼一甜,噗的一口腥血壓抑不住的從他嘴里噴了出來,星星點點噴濺了半扇牆壁,血液的顏色竟是蔚藍色的。
說來也怪,吐出這口濃血的蕭燃感覺身體好受了許多,甚至身體都重新有了一些知覺,他的大腦拼命向四肢發出信號,促使身體擺月兌張瑩的控制發出動作,手指也隨之微微動了起來。
「咦,你竟然可以擋住我的腦電波侵襲?」張瑩臉色一變,驚叫了一聲,雖說給蕭燃注射了藥物,但藥物的用量遠小于自己,她還是可是可以佔據絕對優勢的,但她沒想到雅克西會跟蕭燃的身體發生這麼大反應,引發如此激烈的反擊。
張瑩銀牙一咬,加大了腦電波的輸出,蕭燃隨即察覺到身體被一股強大磁場吞沒,原本已經降溫的大腦在它的控制下竟然又再次升溫,太陽**像針刺一般的痛,體內那股原本被壓制的熱流又開始蠢蠢預動,又在體內再次活躍起來。
蕭燃感覺自己好似一個向深海探索的潛水艇,越往後面壓力越大,呼哧呼哧地發出沉重的呼吸聲。吧嗒,第一滴鼻血從蕭燃的鼻孔中掉落,隨即蕭燃的嘴角眼角耳後都不斷有血珠滲出,整個人就像厲鬼一樣恐怖。
張瑩這邊也好受不到那里去,大滴的汗珠吧嗒吧嗒從她的額頭上滴落,可她現在也是騎虎難下,原本她不想傷害蕭燃,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她不用強大的腦電波向蕭燃發起攻擊,死的就會是她。
雙方的氣氛越來越詭異,蕭燃突然發現自己身體雖然還不能動,但是自己的思維仿佛變成了一把無形的觸手,可以通過意念來移動物體,這支思維觸手一直延伸到地上的一把軍用匕首旁邊,蕭燃感覺自己竟然能夠通過思維感受到匕首握把上殘留的溫度,就好像那把槍握在自己手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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