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宋 第一卷 河間風雲 第三十六章 都是奴才

作者 ︰ 浮沉

二更(夜9-11點)剛過,花蕊卻來到了中宮東側殿尋衙內,今夜有頭等重任,若不能完成只怕娘娘容不得自已,她自然心下著急,哪知安大衙風卻還未回轉,只高寵一人侍于殿中,只說衙內午後便去逛府城了。

花蕊卻是暗挫銀牙,這小冤家,卻不把娘娘當回事?後晌鄭居中又晉見了娘娘,談了一些事,原來是梁中書要夜宴高太尉的事不知如何給鄭居中打听到,他心中疑慮,只怕是蔡京通知了他女婿什麼,借這機會給高俅傳達信息,要說這鄭居中腦瓜子確是聰明,也難怪他能混到使相的位子,卻不是無能的浪得虛名之輩。

鄭居中也想和鄭皇後把關系拉的更近一些,但苦無良策,他也過慣奢侈日子,多與花叢中尋獵新鮮剌激,心中尤對花蕊花都知有份期盼,若能將此婢蹂收歸,定是一大助益,皇後娘娘每每信其言,而這花都知更是聖上隆寵的禁中無名紅人,朝中諸權貴,幾乎沒有不知她拒受皇帝封賞一事的,越是如此皇帝越不舍她。

花蕊哪瞧得上肥胖一般相貌如豬的鄭居中?比起九五之尊的趙佶,鄭居中不啻如一陀屎,而政和三年時,徽宗趙佶才三十二歲,正當盛年,人才一表、風流倜儻,雖給酒色掏的身子虛了不少,卻有宮廷壯陽養身之秘方,戰力雖不強悍,但婬狎技巧卻是曠古爍今,最大特征是喜嘗新女敕,花蕊給當今天子隆幸過的身子,哪看得上鄭居中這種老腌?心中只是想到他那肥的似豬的臭體便要先做嘔了,是以向來不對其假以顏色。

但花蕊卻是會勾人魂魄的妖精,她身段極為婀娜窈窕,又喜做俏生生的短打扮,薄綢衫褲一向把臀褲裹得縴毫畢現,好多次見其跪見官家,撅著的肥 真叫人彈眼珠子,但此姝卻是皇帝的人,敢奢想的真不多。

即便得不到此姝暗示什麼,鄭居中每每見她亦相當的客套,欲與皇後娘娘維系好關系,此姝非禮遇不可。

事實上在趙佶面前對說上的話的也就皇後和三兩個貴妃,其它嬪妃的話趙佶多不放在心上,不甚理會。

未見過安敬之前,花蕊心中卻是期待‘隆幸’,本為花信少婦,怎忍得深宮寂寞苦楚?好多嬪妃把宮中太醫院的搗藥玉杵私藏著,聊以自慰,這些情況卻是縷見不鮮的,花蕊卻有俊俏小太監廖權悄悄侍候,不然早尋搗藥玉杵了,只是此事極為機密,知之者寥寥無幾,好多次花蕊欲把廖權引給皇後娘娘,但終是不敢造次。

後來她也怕娘娘發現此事,就把廖權打發到了靖國夫人府,一方面斷絕自已的念想,一方面監控靖國。

這不完全是她的主意,也是皇後娘娘授意的,鄭皇後對妹妹的個性不甚放心,故此安排,以監督其行事。

眼見月入中天,衙內不見回轉,花蕊便在中宮庭院里等著,一邊打發一個婢子回去稟呈娘娘,一邊又打發另個婢去西側殿探看,若有機會可招來小太監廖權一見,自昨夜模住衙內的寶貝,花蕊心里卻無比難受。

果然,功夫不大,那婢子就領著小太監廖權穿進了寬敞花圃中的茂密處來見花蕊,蒙蒙月光,卻見花蕊靠要一古柏下,眸光晶亮盯著廖權,小太監慌忙跪倒,聲音極低的道︰「廖權見過花都知,未知召喚何事……」

花蕊眼中現出陰柔且殘酷的獸欲光芒,無聲的冷笑,伸手捏住廖權俊臉抖了下哧聲道︰「本都知憋著泡騷尿等著灌你這沒根子貨……」說著卻朝那個宮婢打了眼色,「花圃外把風……」那婢子敢不應命,低首退去。

跪著的廖權舌忝了下嘴唇,目中亦充露出少許的屈辱之色,但轉瞬即逝,諂媚的笑道︰「奴才願侍都知……」

花蕊眼中異色更深,每次蹂這小太監時,她必然想起自已給三五個太監蹂的景象,這刻她轉過身便伸手褪了裹在身上的素羅絲褲,月光下,渾圓的雪白令得廖權直咽口水,他跪爬過來,雙手捧著那白丘,便仰頭迎了上去……花蕊發出極低的申吟以手扶著古柏樹干,夸張的把腰身扭出曲線,與廖權首尾相接……

……

安敬整個後晌和三石在起,後來又去了一酒樓,要了筆墨紙硯,親書一封薦信給石秀帶了,著他三人明日便啟程趕赴樂壽,說起寫字,他穿越而來還真是頭一遭,但拿起筆後卻覺並不生熟,感情這付皮囊的功用沒丟了,雖然字跡有些難看,讓站在一側的高鶯美不時撇嘴,安敬還是一氣呵成了,而且多為簡體字,看的鶯美大皺眉頭,安敬寫完後才瞪了她兩眼,鶯美偷偷吐舌頭,垂頭避開他的眸光,心頭卻是有些惴惴不安。

晚宴又與三石痛飲了一番,臨分手前還讓鶯美給了他們幾個銀錠作為盤纏,三人謝過一齊送衙內出來。

等安敬回轉了留守宮,已經快三更了,今夜又練了酒量,雙臂分搭在紫玨玲瓏二人肩上給她們架了回來。

便是在他們一行人邁進留守宮前門時,中宮庭院里花蕊和廖權的好戲也正落幕,出了一身香汗的花蕊給小太監弄的魂兒都飛了,卻把那廖權的俊臉洗了個油亮,她整齊了衣裳,極其鄙夷的瞅著小太監,「你這沒根子的閹貨,卻享受了當朝權貴都享受不著的美味……卻是知足吧,須知本都知的身子只你和官家沾過……」

「奴才萬幸,奴才萬幸…」廖權磕了頭,彎著腰退出了疏密花圃,他深知花都知的陰毒,萬不敢得罪她。

花蕊目送著廖權消失,漸漸的恢復過了急喘的氣息,不能否認,這個沒根子的閹貨的舌頭太出色了,伸出來比狗的還長,天底下卻也找不見第二個……也許這個沒根子貨才是自已的長久選擇吧?那安家小郎似乎和自已隱隱又隔著一道不可跨越的天塹,娘娘表面上讓自已去驗明他的正身,心里卻如何願意自已拔了頭籌?

一念及此,花蕊心里升起絲莫名的悲哀,可事實確實如此,便是對她親妹妹靖國素嬌都有不願分享的意思,自已又算得什麼?讓自已先驗小郎,卻是要把自已拖進這個泥坑,看樣子自已也就是個嘴奴了,和廖權分別不太大,念及這些心里涌起異樣心思,或許趙官家才能改變自已的命運,可自已發誓不背叛娘娘的,唉!

「都知……那安衙內回轉了…」不知何時一宮婢來到了她身側,花蕊深吸了一口氣,又整了衣裳才點頭。

中宮重地不許閑雜人等進入,除了安衙內、高寵、鶯美,所以紫玨玲瓏還是留在了前宮,未能跟進來。

給鶯美一個人攙著才回了東殿,**還坐下花蕊就來了,「……衙內,娘娘傳召,速速入宮覲見……」

高寵和鶯美卻都一怔,又傳喚?這是搞什麼?每每召見便是三更天?卻是叫人想不到好處去,鶯美眉頭也是一蹙,可最終搖了搖頭,她卻不相信端莊雍貴的皇後娘娘會起什麼異樣的心思,高寵也不讓自已想歪了。

安衙內卻是心里有數,在鶯美面前亦不敢露出破綻來,不然鶯美還不鄙視死皇後娘娘?「……我卻醉了,花都知可否回稟娘娘,明天再……」言下之意就是我今晚這個樣子就不去了,其實是故意做給鶯美看的。

花蕊倒是一怔,「……安衙內卻是好大的架子,娘娘的傳召也敢不接?」她極聰明,只听安衙內這麼說,便知他身邊兩個近侍不曉得秘情,此刻卻要自已和他演戲,故此便來了這麼一句,安敬暗贊花蕊的精明。

果然高寵和鶯美感覺不妥,鶯美更搶先開口道︰「花都知勿怪,我家衙內卻是喝多了酒……」言罷又轉過頭來朝安敬低聲的道︰「衙內,娘娘定是有事相商,快快去吧,卻不敢讓娘娘久等了……」言罷猛打眼色。

安敬心下好不慚愧,苦笑點頭,心中卻是對鶯美更多了一份深濃之愛,鶯美啊,我這一生會好好待你的。

還是昨夜那一番做法,今夜卻是一上了樓口便給等候的侍婢蒙上了眼,安敬心下甚是不滿,難道皇後仍沒有下定決心嗎?想想也是,人家卻是一國之母,如何敢輕易讓自已破了貞節?只怕最後的底限不好過啊!

給花蕊牽著手轉了幾個彎,不覺就停了步,卻听花蕊低聲道︰「……你們兩個不須在閣門外侍候了,去樓口候命吧……」二婢應喏一聲就轉身走了,安敬一怔,卻心中一動,莫不是要那個啥了?他心中也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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