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壽舟事如今不再造船了。玉幡竿孟康從壟月開始就按照實施搬遷了,這是年前就定下的大計。
夜間,衙內叫來孟康、耿忠、李俊、李立、張橫、張順、童威、童猛等人。他們近月不曾啟運,只忙著往著江南建康府遷運,這兩日整備妥了就啟程,估計有這一趟也差不多全搬光了,只剩這片船廠圈地了。
所有人望著鐵烤槽前站的衙內,捋卷著兩個袖子,忙得不亦樂乎,一張俊臉上黃抹的黑灰。他還不時朝烤槽上那排羊肉串上撒、孜然面、辣梳面、鹽面等,隨煙飄蕩的肉香和特有的孜然香味,叫人食指大動。
縣令安貞與都頭曹誠趕來時,見到衙內這付模樣都哭笑不得,眾人忙都起來給他做禮,安貞頜。
「你們都坐」父親大人也坐吧,如何,肉香很濃郁吧?哈」某日卸甲歸田,我便操此業養家糊口。」
眾人莞爾,誰哭窮也輪不到他吧?安貞以手點指,苦笑了一下,「你舟事局日入斗金,當為父不知?」
「啊呀,父親大人,南北舟事養活幾千人呢,吃吃喝喝的日常用度也用不了多少,只是其它用項也頗大,江南舟事分局正在創辦中,我欲將它做成大宋最大的造船廠。還要興辦冶鐵局、大牧場、南安礦局」
安貞不由蹙了眉頭,「文恭我兒,須知這些大事興創不可不甚。官府若察知,只怕不許你這般折騰!」
「哈,世官多是假公濟私之輩,我只效仿罷了,況且我興國富民籌謀,問心無愧,官府方面我倒不擔心,如若我猜測不錯,父親也快走馬上任江南東路建康府了,那時諸業可興矣。公勝大郎去歲便至建康建了聚義山莊,廣結草莽英杰。父親也不須為地方治安操勞心思,路子早便鋪好,黑白兩道皆在我手中掌握。」
安貞也沒什麼好說的,這個兒子自己快不認識了,做下的事太叫人吃驚,「我若走了樂壽這過…」
「父親無須憂慮,樂壽造船廠改為南北舟事修理補給站,凡我舟事船舟,路過便可于此處歇腳補給。嘯風口煤業也繼續運作。舟事自會派人打理。若河間官府非要橫插一扛子奪我買賣,我便炸塌蝶窯撤走人便是,采窯沒有暴性火器,他們靠兩只手是挖不出來的,非是兒獨斷財源不與官府朝廷,只恐中飽了貪官污吏的私囊。世官皆如我父親這般廉潔愛民、勤政為國,叫庶民百姓有的飯吃,我哪有心思折騰這些?」
安貞也知今夜在此的人全都是兒子的心月復之士,也不敢說些什麼出格的話,當下道︰「文恭,媒石一事已驚動了朝廷,只怕用不了一些日子,官府必然插手,要收回所有媒窯統歸在地方州府治坑下主持的。
安敬冷然一笑,「父親。也不瞞著你,河東路隆德府的煤石生意我壟定了,莫說是地方官府,就是朝廷禁軍到了也不予它情面,眼下朝爭甚烈,蔡童王高等人都眼巴巴瞪著皇後鄭系,娘娘哪有退路?年前隆德府襲劫血案只便是地方形勢重新排布的一個開端罷了,朝廷若派不下鄭系官員主持隆德府事,休想有一人安抵隆德府上任,我只怕去一個給人家劫一個。去一雙給人家做一雙,脖臘蔡京真以為一手遮天了。」
呼延嬌捂著嘴笑,蕭瑟瑟也猜是衙內暗中主持大事,不然他怎麼會這麼說?便知他是個膽天包天的。
安貞自然也听出了話音,臉色一變,「你、你這逆子,莫不是隆德府大事又是你、你在幕後
「父親,這話可不敢亂說,我安家三代,奉公守法,忠心以事朝廷,可沒做過叛逆之事。再說我隨軍平北亂,哪有功夫折騰那般大事?父親又不是不曉得,便是給我把刀也殺不了一只雞,何況是殺人了!」
除了安貞,其它人都忍著笑。蕭瑟瑟看到這種情況,心下也就明白了小情郎臉皮也厚,敢欺負其父。
「你」唉,你只便裝,別以為我不曉得你叫高寵練鄉勇的事,文恭啊,若給扣了謀逆大罪就遲了。」
「來來來,父親先吃我烤的肉串,莫要憂心其它,謀逆的大帽子扣不到安家頭上來,蔡童等人縱有此心,也須看娘娘臉面,況且鄭居中地位蒸蒸日上,只待北事平息,樞密院事大權定給他分了一半去,去歲童貫義子和蔡家兩個衙內一起無故給火燒死。那童貫、蔡攸卻把這樁責任硬推在折、種兩家子弟頭上去。如此西北軍主力折、種兩家必與其離心,鄭居中此時對折、種兩家伸以援手,日後言軍事必有威信矣!」
呼延嬌又附在蕭瑟瑟耳畔輕聲道︰「我家衙內可不似表面這般正直,翻雲覆雨的手段多著吶!」
「那什麼童家蔡家衙內給火燒只怕也是蕭瑟瑟低低問了一句,呼延嬌便低低把京中事與她細說,包括與幾個衙內的恩怨,又涉及到折、種兩家子弟等,末了道︰「當時我也想不到,原來他早有深意!」
「衙內真是好腦瓜,只看他年紀不大,諸事卻無有不通曉的,這些勾心斗角的事,我也做不來」
霸王嬌撇撇嘴,「誰斗得過他才怪了,莫看他做得盡是大事,蕭姐姐也自知曉他的厲害吧?」
這話一語雙關,蕭瑟瑟羞紅了臉,手在霸王嬌腰眼捏了一把,「妹妹莫要羞我,他真、真是厲害!」
「我卻不是羞姐姐你」霸王嬌揪著蕭瑟瑟至一邊說秘話,「他誤服了羅真人金丹,體質大變,日日亢陽,不折騰那物只便矗著,可憐我與鶯美未嫁之身,又不能真個與他**,只得一張嘴給他作賤,卻是苦不堪言,如今有了姐姐可好,卻解了我兩個窘境,心里稱謝惟恐不及,哪有半絲怨怪?姐姐莫要多心。」
原來如此。蕭瑟瑟心里也有了數。只道︰「我孤兒寡三個人。得衙內這般照料,以身相侍也是應該,只是、只是衙內天賦異稟,太過嚇人了,便是我這久曠之身,也吃不消他折騰。三五一遭尚可,若夜夜…
說著也羞的言不出聲了,又見霸王嬌盯著自己,蕭瑟瑟又接道︰「若夜夜如此,只怕、只怕要出人命了。」
次日大早。衙內又在小樓前打起了太極拳,只著一襲雪白的綢內衫,寬大自如,他也不覺著冷。
自入造船廠小樓只供蕭瑟瑟、霸王嬌、衙內三個人住,表面上瑟瑟獨居二樓,其實半夜衙內總竄上來摟她睡,蕭俏奴則陪著余里衍、敖盧斡一起歇在側樓上,蕭瑟瑟嘴上言苦」中卻喜歡著,這幾今日子下來,她也習慣了衙內,雖有不適。但…松二了不能忍受的程度,必竟她生養過兩個娃。韌媾性聯保側
一早,曹誠匆匆趕來了造船廠見衙內,來到樓前見他正耍太極,也不打擾,只在一邊靜靜候他收功。
霸王嬌起的更早,她怕衙內大清早竄下來尋她麻煩,是以早早就出來了,此時便坐在樓著小木亭中,那雙紫金八稜鋼橫擺在中央木桌子上,她喜著紫色衣衫,是以練功的勁裝也是紫底襯花的,褲長衫短,但練起功來利落,紫綾綢緞子韌性很強。也不擔心劈腿扯了。只是緊緊崩裹在身上,勾勒出一身美好曲線。
這年頭女人也沒女乃罩,也不時行穿什麼內褲,男女也都一樣,只一件內襯褲,底層庶民婦人有的連內襯褲也置不起,中上層的婦人卻不著封襠內襯褲,大都是開襠式的,因為外罩著拖到腳腕處的長裙。
象霸王嬌、鶯美她們就不能穿開襠摔了。她們是武人,必著長褲的,平素便是穿長裙,里面也著襯褲。
霸王嬌也不怕人看她,她從來不在乎它人什麼目光,就是在京師武舍那些男人的注目下,她也僅是裹著勁裝。她才不管那些男人們難不難受,只是瞧慣了她那付打扮,眾人也不難受了。頭一遭見肯定難受。
衙內見曹誠早早趕來,便知他是有事,一邊揉拳一邊也就開口問了,「曹都頭有事便講好了
「哦,」曹誠一拱手。「老爺著小人來稟衙內,卻是那河間鄭知府親自來了,老爺問衙內去不去?」
「呃!嘿,必是我這從舅收到了京中消息,知我父親要上任去建康府,你回去只和我父親說。我不露面了。只當我不在樂壽吧,還有,若我從舅又提姻親之事,讓父親推在我頭上可也,莫要點頭答應了!」
「小人明白了,這便回去送信。」曹誠再躬身一禮,然後朝木亭中霸王嬌也做了禮,才轉集離開了。
衙內不久收了功。但覺神清氣爽,體內涌動著連綿不竭的力量。心下喜歡的緊,這幾日真的從瑟瑟身上沒少得好處啊,折騰半宿,早上起來也無絲毫疲累感覺,他大步入了木亭,霸王嬌早奉上一盞茶水。
衙內接過喝了,挪步至霸王嬌坐處前。伸手攬了她香肩,霸王嬌乖乖貼上去,一雙手臂環住情郎熊腰,更把一張臉貼在他胸月復間,胸前兩陀怒聳也貼緊在他恥胯處,能清晰感到「小衙內,的存子,褲子太寬肥,沒束縛的緣故,只是走路那一嘟嚕東西也甩擺的令她眼熱,更別說貼緊時的感覺,她手亦撫衙內臀處。
「去歲衙內身子還瘦削,三幾個月過來。卻是有肥膘了,股肉好肥厚的」霸王嬌仰了臉笑道。
衙內撫她如雲秀,手掌兜著她後腦勺子,俯笑道︰「莫不是我家嬌嬌要在這亭子里把本衙內吃了?」
嬌嬌五手收攏,掐他一把。哧哧笑道︰「你這登徒子衙內,這遭敢掏出來,我便吃給你看,嗯?」
「哈」我卻怕人瞅見嬌嬌的媚姿艷態,只在私房里給我一個人看便叭…」另只手過來也捏她秀面。
霸王嬌越摟緊他腰臀,仰著臉,撲閃著一雙美眸道︰「衙內快些帶我走,憋在這里淡出鳥了
她一時是改不了粗口了,說完還吐香舌做俏模樣,衙內勾著她下巴道︰「明日便動身下大名府可好?」
「好哩!」霸王嬌可是閑不住的人,喜色的站起來,主動捧住情郎俊臉便獻上一個香吻,「親你個嘴!」
這下倒親的衙內不好意思了。朝遠處來來往往的船廠漢子們瞥了一眼,苦笑道︰「你也不怕人羞你?」
霸王嬌喊了一聲,「怕個什麼?我自與我家男人**親嘴,干他人何事?敢羞我,只便扭了他的頭來。」
衙內翻了個白眼,「我家娘子果然與眾不同,哈」,還有一事,嬌嬌,我听鶯美說你通曉兵書戰策?」
「自是精通的,莫不是我小情郎只當我精通討好你的小手段嗎?」霸王嬌撒嬌噘嘴里的模樣尤其動人。
「那倒不是,呵,我欲創辦學堂專講武事,只便沒有合適的講師,高寵倒是行,可他又不在,你來吧?」
「呃?我」霸王嬌瞪大了眼,隨後便搖頭了,俏臉有些紅。「我這番站上去講學,只怕都往我身上瞅。」
「哈,這倒無妨,到時換一襲軟甲,一則暄染武事氣氛。一則包裹你這誘人身子。豈不兩全齊美?」
「可也,只是衙內私設武院,傳將出去可不大好,建私軍、開武堂,撿出一樣便是謀逆的大罪。」
衙內牽著她手往樓里行,邊道︰「既是私設的,自須避人耳目。又不是講給小嘍愣听,只是象李俊、張橫、張順他們這些頭領罷了,我欲成軍,須培養些領軍的頭領,我家嬌嬌大才。日後更可掛帥印統大兵。」
霸王嬌臉色不由涌起激動顏色,但也知此事甚大,只道︰「你須依我,不可強來。若暗中進行,嬌嬌必助我家衙內成就大業,呼延一家上下早遍惱了這個鳥朝廷,一窩猛悍人等盡沒半個領軍的,皇家忌憚。寧用奸臣不用良將,早寒了人心。唉」只不知,我家衙內日後得了天下,會不會置我在冷宮,削了呼延家?」
衙內苦笑了一下,擁緊她縴縴細腰道︰「與我相處這些日子,你心里知曉本衙內是哪一樣人,這天是要換一換,但未必是你家衙內去坐這天下,這天下是黎民百姓的,不會只姓某一姓,任何一個政體,若不能為天下百姓謀生計,終須有一日分崩離散,哪怕它曾經再耀煌也無用,我欲立國,卻要出台新政的。」
「說的好」蕭瑟瑟由內迎出,美眸閃著亮,「瑟瑟只期待著衙內立國的那一天,」她這話也不避晦。
衙內上前挽了她在右側,笑道︰「終須有一日,把這萬里山河整治個清明,宋也好、遼也罷、西夏女娃具都不計,統統置在一政之下。只此不是一句簡單的說話,本衙內先須要大批的軍事干才,開設學院講武事在必行,刻不容緩,此下江南建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辦學、把眾多草莽漢子拉入陣營,不出三二年,一軍便成,我手著《戰略》《三紀八律》《戰策》《兵強化》等書皆在高寵手中,千余兒郎已做刮近一載,夜劫隆德府也便看出他們的能力,很出色,軍紀嚴明。行動如風,嬌嬌,育將是要大事,須知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貪生怕死的無能之輩,須遠遠清理出去,寧缺勿濫,將在勇卻不在廣,兵在精而不在多。」
二女均是掩嘴輕笑,衙內說正事時諧語。只他這番見識。卻真的讓霸王嬌、蕭瑟瑟不耿州仇舊
「我也听鶯美說過你著了不少書,只是還未領略我家衙內的巨著,但《采礦記》《雷火記》卻見識了。」
蕭瑟瑟也道︰「我也听撻葛里說野狐嶺一役,衙內所使火器極為厲害,莫不走出自《雷火記》中?」
衙內微微點頭,「雷火記中記載了一些火器,但卻無法造出。黑雷子只是最簡便的火器,火藥制造也有限制。日後用于開山、采礦尚可,若大量用于軍事卻不能現實,取煤、冶鐵、鍛鋼諸業才是主業,沒有這些物什,火藥便多也只能作成炸藥包用,殺傷力卻不及一顆手雷。何況眼下火藥作坊遠遠不夠這些事用。
三個人吃過了早飯,衙內出去找到暫時主持舟事運作的耿忠、孟康、李俊、張橫、張順等一伙人。
「明日啟程下大名府,最後一趟搬運由李俊主持、李立、童威、童猛協助,張橫、張順兄弟隨我去大名府做另一樁買賣,孟康你也下江南吧,盡快把新的造船廠完善。在長江邊選下好地勢建立倉儲、作坊;此間事日後交由耿忠都頭全權打理,造船廠改為舟事補修站。還有嘯風口煤業,耿忠你都主持,這邊給你留下五十個兄弟,我父親離開後尚不知鄭仕元如何安置樂壽縣衙之事,若容得下我這些買賣,上下打點一些也無妨,若欺我太甚,耿忠你便謀策一番說著做了個刀斬的手勢,這伙人就喜歡衙內辦事的做風。
耿忠起身抱拳,朝衙內沉聲道︰「衙內且請安心,耿忠必將一切打理妥當了,絕不丟了衙內顏面便是。」
安敬擺手又讓他坐了。「江南建康府日後便是我等基業所在,你等家小全數遷移過去了吧?」
「回衙內的話,家屬等上一趟便全數遷去了建康」李俊興奮的答了話,其它的人也都一臉興沖沖色彩。
「嗯。甚好…」如此便沒有後顧之憂,我等做大事,也不能不顧家在建康我要新辦武學。你等若要日後象高寵、石寶等人領軍,須入學堂精熟武略戰策,若無此心,眼前這些買賣你自由你們來照料。」
說到這里,大伙全站了起來。誰不想領軍?和做買賣相較,領軍更有出息才是,他們雖是一撮粗人。但也瞅集衙內所圖必大,張順先開口,「衙內,我等皆是粗人,便是有心去學,也識不得幾個大字啊。」
這話說到眾人心坎了,李立道︰「是啊衙內,彼等皆是草莽出身,未念過書識過字,但卻想領軍。」
「俺也想領軍。衙內,童威、童猛兩個粗漢子也急了,一個個。漲紅了臉表態,眼瞪的銅鈴般大。
「都坐,都坐,衙內笑著叫他們坐了,才道︰「你等字不須識的多了。操軍演武自有人教你們。只須牢牢記住了便可,一天記不住兩天,兩天不行兩個月,我不信你們記不住,只待武院辦起,你們輪流進去學習,還是那句老話,跟我干的,必听我號令,軍紀尤要嚴明。誰若觸犯,也休怪本衙內認不得人!」
眾人皆知衙內律法嚴明。他不在時高寵、石秀都要求之嚴,「衙內心安,我等無不服衙內,不敢違律。」
「不光要服我。凡我指了哪一個主持大事,你等必要听之,服的是規矩。不是人,如此才可長久!」
又談了一些,趕上嘯風口主事的石勇趕來了,兜頭先給衙內做禮,這個粗人也給磨細了,整日蹲在嘯風口監工監事,絲毫不敢怠慢,衙內又與他說了一些話,至此便定下了,由耿忠、石寶兩個人統樂壽商事!
「耿忠,另派西去舟事人等給石三郎傳話,隆德府的凌振早日南下建康建新的火藥作坊、籌辦治鐵局等也離不開他,那邊再挑一個得力的主持便可,另,隆德府那件大事若辦完,著三郎入京與我相會即可,高寵他們也不須回樂壽了,事了之後化整為零,都扮做南下商販去建康安置…」衙內又交待了這趟收服了河北玉麒麟盧俊義的事,並讓他主持馬事,還在河北地招兵買馬,一切齊當也先下建康府去籌場牧場。
眾人听著心里越是興奮,李俊又道︰「小人有一事,卻要與衙內細說,前幾趟買賣經由鄆州梁山。和那里一伙人干了一仗,不打不成交,他知我等勢大,後來交好,我便沒深計較,這些人。衙內要不要收?」
衙內略一沉思,微微搖頭。「暫時讓他們先折騰吧,我只怕人多嘴雜,壞了大事,徐徐圖之便可,山東鄆州地面又沒有我等勢力。只等這趟大名府的事辦了,我或許去山東走一趟。看能不能有些收獲
其實衙內對梁山上一堆好漢也不是都有興趣,而且象晃蓋、宋江、吳用這些人都有心計,不好打交道,另說。舊年時,這伙人未便折騰開了,梁山現在還在白衣秀士王倫手上吧?沒了林沖雪夜上梁山,不知以後誰殺這王倫了?再就是沒有生辰綱這一節的話晃蓋等人也未必上得了梁山,而此時宋江還在鄆城當押司。
而衙內去山東走一遭的目的也不是為了提前結識晃蓋又或宋江,他壓根就不想搭理這兩個人,日後山東還要靠他們去鬧呢,自己早早搭了他們卻不是好事,若說衙內心里還有幾個想收攬的人才,那便是獨龍崗祝家莊的教頭雜廷玉、青風塞的小李廣花榮。曾頭市的史文恭他們幾個了,前兩個有可能,花榮難些。
此外衙內更關注另一個淪落在青州的千古名人,她便是李清照易安居士,她家公公趙挺之曾是宰相,大觀年蔡京復相,趙挺之罷為佑神觀使。不久就去世了,他最小的兒子趙明誠也給貶出京城,攜妻居青州。
史載,李易安在青州十年,也是她生活的最快樂平靜的十年,之後趙明誠露出膽小貪怕死的本相,叫李易安大失所望,都不敢相信與自已生活了十多年的丈夫竟是這麼個懦弱男人。以至過烏江時,她作下了膾炙千古的名句︰生當作人杰、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可她丈夫卻在危難時丟了她跑了。
李易安惜為女兒身,若是男兒必是條鐵骨錚錚的猛漢,金兵南下時,她以詩勵志,敘盡胸臆中漏*點,正如她詩中所敘那般︰九萬里風鵬正舉,易安女亦想擊水三千里…想著這些,衙內心忖︰易安,我必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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