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只。四月十六(陰歷)。曾頭市大捷。曾家老頭柚出一兒子的項上人頭給裝在六個錦盒中遞到了大名府梁中書那里,表奏附呈。大意把討平曾頭市的經過都寫在上面,只略去索秘密前來一節,誰都知道梁中書是蔡京女婿,而這個人暫時還動不得,不然定要惹起蔡黨的恐慌,衙內暫時也沒有拿下他的意思。
如今在河北、山東都基建了有力形勢,這就是個大好開端,剩下的就是趕緊把建康大本營建立起來。
石秀傳來的密信還有關于高寵、鶯美的動向,他們在北邊境與撻葛里秘謀,巧借遼朝魏王耶律淳的大同兵把蕭奉先、李處溫的計劃徹底擾亂,後來在金城、茹越寨、大石寨附近展開一戰,大敗蕭奉先秘密派來的軍馬。太原府王安中並沒有起到完全壓制侍衛馬帥宋揮的作用,主要是宋愕和他要了滑頭。他奉命率領六千龍武軍在代州盤踞,實際上身邊只留了千余人,剩下五千人分由林沖、徐寧統率。秘密與高寵會合。
北邊關的騷動只是蕭奉先、李處溫回應童貫的一種默契,想預童貫對頭一個沉重打擊,哪知卻折損了蕭奉先本部三千多精銳,加上正月的野狐嶺一戰,蕭奉先損失近五千軍馬。這叫他心里極度惱恨郁悶。
鶯美又與撻葛里秘議,把宋朝與女真人「可能,密盟之事說出來,撻葛里也巧妙的向魏王耶律淳進言,耶律淳必竟是擁有政治頭腦的,馬上敏感的意識到這一條消息的價值,借此正可打擊蕭奉先和李處溫。
秘奏遞到上京後,天詐帝果然大怒,召來武文群臣議事,把大宋閹官童貫聳了個狗血淋頭,把蕭奉先、李處溫也罵的面紅耳赤。而蕭奉先、李處溫也在心里惱恨童貫。朝議決定,一方面整備軍隊,把戰略方向的重心移至黑水水真部,但也不能松懈了對燕雲十六州的防御,又派大使去宋朝呈明厲害,矛頭直指童貫。
平北大軍開始回撤。宋揮雖在代州坐鎮,但此番大勝卻也讓他心頭大石卸掉,衙內果然不凡,其屬皆是人才,尤其那高寵統領的一千樂壽兵,極得林沖、徐寧推崇,大贊其軍紀的嚴明和悍猛無匹的戰力。
太原府王安中十分幽悶,只便想弄些虛假表奏也不敢,因他得知消息。遼朝上下震怒。還派了大使入東京,只怕要把北邊戰事拿出來細說。自己這邊如何還能瞎扯?那不是找不自在嗎?于是,只得實奏了。
宋揮意氣風,統軍班師還朝,途經隆德府時還喘噓不已,至今這?也派下大員坐鎮,皆被衙內截殺在半道上。看來衙內是橫了心。朝廷不派下鄭系官員來主持隆德府大局,只怕休想取得鄭系的妥協了。
骨子里,蔡京、童貫、王鞘、高裘等人皆暗中震驚,官員履任履被劫殺。以致他們再薦手下人時,一個個推病不出,送上金珠萬貫的推譚這差事,感情都看出隆德府這個官不是一般人能當的。誰還敢去。
偏偏這個時候鄭居中跳出來保薦了一人,結果一致得到眾大臣的附合,鄭居中推薦的自然是鎮寧軍指揮使呼延慶了,又說呼家將如何如何。必不懼宵小之輩,徽宗也覺可行,當即下旨,擢呼延慶為河東路經略安撫副使、馬步軍副都總管、權知隆德府事,這個官職要比鎮寧軍指揮使大的多,實際上是河東路二號。
最糾結的要算開德府的梁弼成了,他想法設方欲制呼家將與尤劫不復之地,哪知把他逼到了隆德去。對此他更是哭笑不得,自己掌握開德的目的就是想撫住開封北面的最後屏障,但如果河東路被堵死了。自已守在這里意義就大了,蕩清河東路的所有障礙才是自己的目的,只是依據目前形勢來看,遼國顧不上大宋了。黑馬女真人越鬧越凶了,不過那些事就讓蕭奉先去頭疼吧。自己還是趕緊鋪墊在宋朝的優勢才是。
朝中人等也想不通鄭系與呼家將有什麼源緣,為何鄭居中會保薦他們?尤其呼延慶是個武將,如何就知了隆德府事?其實這是趙詰與蔡京等人商議的一致結果,他們的人派不下去。權且讓呼延慶折騰吧,反正他一個武將也做不出什麼好事來,只待形勢有了轉機,再擇合適人選下去接任便可,眼下非如此不可。
隆德府形勢底奠。平北大軍正在還朝,在博州的衙內也開始了新的謀劃,他也知曉自己回京的日子不遠了,青州之行卻不想就此放過。這日衙內決定,分兩路進行,自己只帶鼻王嬌、飛燕兩個人簡行,蕭瑟瑟、呼延瑟、鳳、扈三娘則坐大車由十八羅漢護送回京城,提前回去準備南下建康事宜,在博州,又與知府張青山、團練使單廷佳、魏定國、史文恭、蘇定等人秘議,曾頭市一戰中,史文恭和蘇定策反了一千幾百號人,如今成了他們的班底,便奉衙內大令。重新成立了「高唐江莊」由史文恭主持,蘇定協助。
高唐山莊的待遇與獨龍莊一樣,其它操作演練也一樣,這里又有博州官府照應,直接把史文恭編在了博州都監府下,奏功折子也遞到了大名府,想來梁中書也不會壓著不簽,必竟博州張青山這次立功甚大。
沒了馬車。衙內也只得騎馬了,他這體質如今更是強壯的很,一路上馬不歇蹄直取青州,青州境內三座山,清風山、桃花山、二龍山;青州都監黃信綽號「鎮三山,也因此得名,另一個名人是霹靂火秦明。
秦明與花榮都是很厲害的大將,黃信與二人相比就遜色多了,如今這三個人都在官府陣營中中,衙內也只能結交一下,事實上他來青州的主要目的是尋找李清照的,這趟同行的還有燕青、時遷,這二人如今成了衙內身邊的紅人,燕青辦事機靈,頭腦精明,時遷賊滑,又能打探消息,都是衙內用得上的人才。
其它的人一個沒帶,他也不是三歲小孩。須要那麼些人保護,身邊有霸王嬌一個在就足矣,飛燕也不是一般的厲害,不過這丫頭命歹,前兩日被衙內把新瓜卸了,在榻上趴了三兩日才復原。如今一臉明艷照人,女轉婦,變化自然大了。霸王嬌也替自己愛婢討了妾位,衙內應許,其實他都一視同仁的,不分妾婢。
事實上能在他身邊侍候的婢子也都是眾女的心月復近婢,不然也近不得衙內身側,婢也好。妾也罷,衙內對她們都一個樣子,都是侍候人的小女人,衙內不想為難她們。但從心里說,他真是很享受這逍遙日子。,允不是小地方系政和方年時。轄境人口只逾二十多。…心甲盛產紋綾、梨、棗等,治下六縣。
知府慕容彥達還領鎮海軍節度一職,這人是慕容貴妃的兄長,說起來也是皇親國戚。但慕容貴妃在後宮還算不得什麼,比起鄭皇後、花蕊就差遠了,今年正同時。花婉容已經給冊封為賢妃了,如今稱花賢妃。
貴妃、淑妃、德妃、賢妃皆為一品,只是賢妃排名在末,可在宮中還要看誰得皇上的寵,若能獲龍寵,你便是個美人、才人也必叫人側目,不受寵的,就算貴為中宮皇後又怎麼樣?還不是獨對冷榻不得愛寵。
青州屬于京東東路,與鄆州不同,後者屬京東西路,京東東路下轄一府、七州、一軍、三十八縣。
入了青州時,天色漸晚,這日已經是陰歷四月廿三,陽歷五月底了,衙內心里默默算了算時間。在青州呆些時候,加上返程時間,怕是再回了京師還要一個多月吧。而青州之行也不能輕易就放過了,見不著花榮、秦明也倒罷了,若是尋不見李清照,那就杯具了,落店之後,衙內喚來燕青,秘密吩咐了幾句。
燕青領命而去,適時霸王嬌正在後屋里浴身,倒不清楚衙內吩咐了燕青什麼,只是這一幕給飛燕瞅見,她鑽進後屋便和小姐說了,小姐,衙內很少附在人耳畔處吩咐事,剛剛見他秘囑燕小乙,甚是罕見。」
霸王嬌美眸一轉,笑道︰「是少見,這一路上他也趕得甚急,也沒揪著你行歡,神色間也有些恍惚,心下必然藏了事,我自有法子讓這冤家說出實話來,你只管去找小二把酒菜擺進咱們獨院來,真也有些餓了。」
飛燕自知小姐絕頂聰慧的腦瓜子,只怕衙內要給她戲耍了,當下掩了嘴一笑,道︰小姐莫賣了我。」
「你有甚怕的?最多給他胯攢一頓,不正合你這騷丫頭的心意?又不是沒見過你唆棒子時的婬騷樣。」
飛燕掩面羞走,出來撞見衙內正在客堂坐著想事,也不敢打擾他,就出去了,衙內的確在想事,確切的說是在想計謀。想一條把李清照坐奪過來的計謀,這是他來到大宋朝之後頭一次興起了要把一個女人佔為已有的齷齪念頭,但是面對千古垂名的絕代女詞人,衙內也按捺不住自已這個邪惡的想法,這一次卻管不了那麼多了,李易安是絕對不能漏掉的,屈指數一數李易安的年齡。好象記得她是嘶年出生的,如今是。舊年。易安都三十歲了,在這個十五六歲女人就都了母親的年代,三十多歲的女人真是不小了啊!
金石書齋,籠罩在一片慘淡愁霧中,布衣荊裙,絕代素潔的李清照正抹著眼淚收拾她的行裝,她怎麼也想不到。一夜之間,十年夫妻感情崩于一潰,花前月下,山盟海誓,僅只是一句句美麗而蒼白的謊言!
一紙休書,把李易安一顆心撕成血淋淋的兩片,她還記得大堂上,丈夫趙明誠被錄去下裳,打的皮開肉綻的臀股,惡夢不知如何降臨的,獄中見夫時,他卻指自己是婬婦賤婦,暗地里勾搭有權有勢的慕容衙內,不知廉恥的偷賦情詩給慕容,這一切讓李易安完全懵頭轉向了。我又何曾勾搭過那個什麼慕容衙內?
本欲白綾懸梁,以洗刷冤屈,偏偏今日那慕容衙內來了。他道出的一番話卻讓李易安沒有了自盡的念頭,原來趙明誠貪生怕死。在前次剿討清風山賊剖月復挖心而後快,趙明誠怕了,私下貪污了拔往兵馬司的銀兩若干。結果給人告到慕容知府那里。
很快他給拿入了大牢,偏是慕容衙內跳出來保他,這個游手好閑的衙內自詡詩詞風流。極是推崇李易安的文采。心下早生愛慕,三天五日就往金石書齋逛一趟,只為與李易安談詩論詞的附庸風雅,而李易安也礙于人家是知府的公子,不敢得罪,只得勉強應付著,丈夫趙明誠不僅反對,還在衙內來時故意避走。
對此,李易安心下就甚是不滿了,暗鄙丈夫這種時候不維護自己,反把自己推出來擋著,現在更絕情的把一切罪過歸在自己頭上,又說奸情已成,讓慕容衙內陷害自己丈夫,好另擇高枝可那慕容衙內為捋奪李易安芳心,也把事實向她兜了底,把趙明誠犯的事說了一遭。又求他解救。還主動與他秘議一計。把落牢罪因歸在李易安勾搭衙內的頭上,而慕容衙內得應他,只要你休了李易安。我便替你說話」
真相原來是如此,李易安一顆心千瘡百孔了。落淚也只為自己的命苦而泣吧,她真想不到趙明誠有這麼陰暗的一面,這與他平素的風流倜儻、文才自負、男兒風骨形成了極鮮明的惡心對比,簡直不能置信。
近十年來經營的金石書齋。今日就要決別,李易安忍不住又落了淚,自公公趙挺之給蔡京嚇死後,趙家一直慘淡過活,她與明誠避在青州過清苦日子。也算恩愛,哪知屋漏偏逢連陰雨,十年夫妻終至分手。
書齋一共也沒幾個人,李易安把兩個侍候自己的婢女也了銀兩打走了。她要一火燒了這書齋!
而燕青眼尖,便將那秀氣婢女給截下了。憑他三寸不爛之舌,加上些銀兩,把個婢子哄的暈頭轉向。對他說明了一切故事,直到燕青離去多時,那婢子還滿腦子里晃蕩著燕小乙俊俏無雙的英男偉相呢。
火剛燃起,燕青就竄了出來。把火給撲騰滅了,到是把李清照給嚇了一跳,「你、你是何人」
「燕小乙見過李娘子,我奉我家之命,前來尋找娘子,不期在此尋見,娘子欲引火**,做不得啊!」
「你」李易安明顯誤會了,把他當成了慕容衙內派來的人,但這燕小乙奇俊偉相,神采奕奕。又何曾在慕容身邊見過這等人物?莫不是自己記錯了?當下也不管那麼多,只道︰「不勞你家衙內憂心,李易安此身情願獨守。再不侍人。你回去給你家衙內回個話,只叫他死了這份心吧,趙明誠與我已走路人,如何落也便是你家衙內的事,莫把我也扯上便好」易安真是給趙明誠傷透心了,他休了自己,只是讓慕容衙內下手,其行無異于禽獸,只為一已之私,卻把十年妻室賣了。他于心何忍?居然是這般的自私!
燕青知熟情況,听她這麼說便知是誤會了,當下又拱手道︰「李娘子謬誤了,我非吞二匕人,我乃是樂壽安衙內府中侍從,我家衙內來青州糊沖,知李娘子隱居在此,只緣心慕李娘子詩情冉才。車載斗量,故差我來奉上拜貼名刺,不想遭逢娘子家中巨變,燕小乙只看不下眼,亦為李娘子嘆惜,娘子尤勿輕生!」
「集壽安文恭?可是那作下滿江紅的安衙內?」李易安也知道安衙內,事實上她極為欣賞那滿江紅。
「正是,如今我家衙內落坐在客店,李娘子欲離此傷心之處,不若隨小乙走一趟,山東地面強賊草寇甚多。李娘子一人行事卻是不便,我家衙內也知李娘子京中還有為官的父親,若回開封,正可同行
李易安躊躇了,想想燕青講的也是實情,一個人在路上走難免不遇上些麻煩,一介女流。也沒本事周全自己的安危,若落在草寇手上只怕名貞都保不住,又說心里也欲見那名滿河間的安衙內一面,便應允了。
沒有其它人時,衙內吃喝也簡單的多,很快與嬌嬌、飛燕用了晚飯,嬌嬌才吩咐飛燕給衙內備浴,隨後把門插了,二人侍候衙內泡進浴桶。雖說泡的愜意。但也不無遺憾,「若換成大浴盆只便更舒爽了。」
嬌嬌在桶外以縴縴玉指點指衙內額處,嗔笑道︰「我卻知你心意。只是想把光溜溜婦人摟坐在大腿上?」
衙內也不否認,大手在桶外攬了嬌嬌干臀處,只在她後股上捏捏得嬌嬌軟軟趴在桶邊,纏定情郎頸項又道︰「之前我卻沒有現衙內另藏著稀罕嗜趣,那燕小乙真也生得俊秀絕倫。衙內隱戀俊俏男兒?」
「呃?這話從何說起?」衙內不由怔了。逐瞪大了眼,「嬌嬌如何說這些沒得事?我有這傾向?」
「如何沒有?有人卻看見衙內摟著燕小乙咬他耳朵,那燕小乙只生的俊,也未必及得上你的嬌嬌吧?」
「我,,唉!你存心氣我不是?拐彎抹角的拿話譏我,直言問我便是,要什麼小心眼?」衙內明白了。
嬌嬌卻喊聲道︰「許你耍心眼,卻不許我耍?你真和燕青兩個錄光了拼鳥。我亦不管你,只是你瞞了我事,我心里卻不痛快,若不信任我時,休了便可,好過你和我要心思,我一心一意侍候你,你卻」
說著,嬌嬌做出一付幽怨模樣,美眸里更儲了淚水,衙內苦笑一聲,忙將她攬緊。「罷了,我的嬌娘子。我如實說了,省得嬌嬌惱我」當下又編故事。把自己很早就欣賞李易安的事添油加醋說了一番,末了還道︰「自趙挺之逝後。那趙明誠攜妻避在青州,我一直無緣得見易安居士,心下一直引以為憾。」
「原來我家衙內早就暗中愛慕了當代女詞人,我只道是什麼了不得的大事,那也不用咬燕青耳朵吧?這只表明你藏著胸攢心思,確聞易安居士清純靜美,空透靈秀,也難怪我家衙內心里起了邪婬心思!」
「我,」衙內再一次苦笑了,嬌嬌真是厲害,只兩招就把自己逼的尷尬境地,「我哪有那般齷齪?」
嬌嬌哧哧笑著,捧住他一張俊臉道︰「好我的衙內老爺,你不承認嗎?那就休怪我對她另眼看待了。」
衙內也知道霸王嬌的脾氣。她是吃軟不吃硬的嬌,燕青只去打探消息,我也不知易安近況!」
「喊,當我是沒腦筋的愚婦?我只便**大,腦筋也不差,你非是定下了心思,又何須詭秘行事?」
衙內頭一趟臉紅了,大手卻狠狠掐了嬌嬌豐臀一記,疼的她直吸冷氣,口中卻道︰「說中你了吧?」
「算你狠。我承認了,我也知遲早瞞不過你和鶯美,只便是事後再給你兩個解釋,你卻精明
「認了帳便好,這才是我呼延嬌的姑爺,敢作敢當才是真男人,只你不使惡心手段勾搭她來,我亦不管。要做便要干淨利落一些,莫落下話柄與人,暗中勾搭卻不是長久之計,哪個婦人吃你那棒子提過一遭,只怕魂兒都姓安了,依嬌嬌之見,提便提她一世,朝夕之歡只便是害人。叫我聲姐姐,嬌嬌助你一陣!」
這便是衙內寵愛嬌嬌的地方。她只一門心思為情郎著想。不論是殺人放火,漢子說了,她就照做。
隔著薄薄紗衫,衙內伸手捏住她胸前豐陀,呶嘴親她一口,「嬌嬌只便是我心頭的肉,我只想提你!」
嬌嬌也意亂情迷了。胡亂親啃著衙內的唇,手更探在浴桶中撈住憤漲的卜衙內捏弄,「夜夜都盼著我家親達達提了嬌嬌,但凡這身上戳得入的窟窿任我親達達胡亂的提,快些立起身子來,給嬌嬌好好唆一口!」
這邊衙內站在桶中掩攢霸王嬌的小嘴兒。飛燕則附他身後用胸前雙陀給衙內揉背,衙內更扭回頭和飛燕嘔嘴,室里蕩起無限春意,只他們不知,此刻燕青、時遷兩個人正引著李易安進了這家客店,時已戌末。
進了獨院,望一眼正屋還有燈光。只是前廳中沒人,燕青以為衙內在後室與嬌夫人歇下了,便把李易安引進左偏廂,「李娘子且下歇下,時遷,你吩咐小二上些吃食,李家娘子還未用晚食,我去回衙內話!」
燕青邁進正屋前堂的腳步故意沉重,他知嬌夫人耳目靈敏,必然听得見,果然,功夫不大,面上還堆著春潮的飛燕便出來了,「燕姑娘,你只回復衙內,易安居士已請來下處,她家中才逢大變,洋情我再面稟。」
飛燕也不敢怠慢,忙進去回話,須臾。衙內就出來了,嬌嬌卻出不來了,她春潮蕩漾著,羞于見人。
而衙內如今收放自松了。心念動間,便灌了霸王嬌滿喉,匆匆洗了身子更衣出來,嬌嬌則坐在桶里煉化衙內的精華去了,她的瓶頸需借此來一點點突破,只待大婚之日。龍虎相會。陰陽互融,瓶頸突破可期!
正堂上,燕青細細把李易安一番遭遇詳情稟上,只听的衙內連聲喘噓,「世事殊也難料,竟是這般!」
面對這樣的變化,衙內不得不再一次感嘆自己引起的蝴蝶效應。好多事都變了,李易安這樁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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