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听到楚宋這麼說,我也不好再多說。
「宋宋,宋宋。宋宋……」楚宋不理這個聲音,但是這個聲音卻越來越大。
楚宋周圍的人已經停下來,都望向還在和我跳舞的楚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宋宋,你在這里啊,我找了半天!」聲音的主人終于出現了。
這是一個年輕的男人,穿著一身很休閑的淺銀色韓式西裝,皮膚白皙,個子不高但還算是結實,發式很時髦,有點傲氣的臉上帶著一副窄式眼鏡。
這個男人說話間已經走到楚宋的身邊,也不管她是不是正在和我跳舞,伸手就把楚宋扯開了。這讓我有點不快,對他的第一印象立刻壞掉,最起碼他不懂得一些基本禮貌。
「你干什麼?」楚宋把臉色一沉,甩手打掉那個男人的手,聲音也顯得有些大。
「我來給你過生日啊!」年輕男人滿臉笑容,還伸手在懷里拿出一個長長的紅色盒子,「宋宋,生日快樂!」
「謝謝,你可以走了。」楚宋冷冷地白了那個男人一眼,轉過身拉起我就走。
「哎,宋宋!」那個男人急忙快走兩步,張開雙臂把楚宋攔住。
我看這個男人應該是楚宋的朋友,雖然楚宋好像不太喜歡他,但是我也不好多說什麼,只有在一邊冷眼看著。
「你還想干什麼?」楚宋這次皺起了眉。
「你的禮物,我花了很多時間替你選的呢,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那個男人把手里的長盒子再次遞向楚宋。
楚宋看看那個男人,又看看他手里的東西,很煩地從鼻子里呼出一口氣,伸手就直接在男人的手里把那個長盒子打開。
「哇!」
「天啊,好漂亮!」
「這是多少克拉啊?」
這個長盒子簡直就是一個潘多拉的魔盒,剛剛打開,楚宋還沒有什麼反應,周圍的一些漂亮小姐們就先驚呼起來。
看著這個長盒子里面,我也很吃驚。長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大小和我給楚宋買的那條差不多。但是這條項鏈上卻吊著一個鵪鶉蛋大小的吊墜,這顆吊墜通體血紅,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折射的那些紅光,把這個本來就是紅色的盒子映射得如同滴血。
我也是識貨的人,不說這條項鏈,光是這枚紅寶石現在市值不會低于兩百萬。
我有些疑惑地望向身邊的楚宋,不知道她從哪里認識這麼一個有錢的朋友,而且一個男人送一個女人這麼貴重的禮物,其意義也是不言而喻的。
「不好意思,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要!」楚宋只是看了一眼這串項鏈而已,一縮頭,吐吐舌頭假裝被嚇到一樣,拉著我還要走。
「等等!」那個年輕男人這回臉上再也掛不住了,身體一橫,再次攔住了楚宋,然後目光就轉到了我的身上。
「這個人是誰?」年輕男人看著我問,他的目光里有明顯的敵意。
「喂,你別亂說話,有什麼事你對我來!」楚宋見對方的目標已經轉到我身上,立刻就慌了,急忙把我扯到她的身後。
「沙組長,怎麼回事?」馮斷水突然出現了,他一出現就站到了我的身邊。
隨著馮斷水,皮蛋和老李也走了出來,三個人看看楚宋,又看看那個年輕的男人,他們的目光也不善。
「沙組長?」年輕男人看著我冷笑兩聲,然後把手里的禮物收起來,「原來你是楚宋的那個什麼上司,一個警察啊?肩上幾個花啊?」說話的時候,年輕男人的語氣無比地不屑。
「喂,你嘴巴這麼臭,回去刷刷牙再來!」皮蛋先沉不住氣,挑釁地站到那個年輕男人的面前。
楚宋見機不妙,眼珠快速地轉動了兩圈,突然一把就將我的一條胳膊挽在她懷里。不旦如此,楚宋還把她的頭靠了過來。
「是啊,他就是我們組的組長,而且,而且他還是我很好的朋友!」楚宋一邊說,還一邊甜蜜地笑,把「很好」兩個字咬得很重,故意顯得我和她之間很曖昧。
「啊?」楚宋的話讓反黑組的其他四個人眼珠子差點飛出來,下巴都掉到地面上。
我也有點怔,但是又看看對面那個已經連眼楮都氣到通紅的年輕男人,心里就明白楚宋的意思了。
「楚宋,我們去那邊喝東西!」我挽住楚宋,輕聲地對她說。我帶著楚宋旁若無人地向一側的飲品長桌走去,樣子也頗為親密。
「站住!」那個年輕男人突然又跑過來,第三次攔在我和楚宋的面前,牙關緊咬像要吃人一樣。
「你知道我是誰嗎?」年輕男人的眼楮死死地盯著我。
「哦,還未請教。」我顯得很紳士。
「你記住了,我姓陶,我叫陶原藏。」年輕男人從牙縫里一字一頓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年輕男人剛剛說出自己的名字,現場立刻就出現了大片大片倒吸冷氣的聲音,連反黑組的那個幾人臉色都變了。
陶原藏的名字我听著有點耳熟,但是一時還真想不起來,只覺得好像在哪里听到過。
「久仰久仰。」我只能說著場面話,再友好地伸出自己的右手。
陶原藏似乎沒有我這麼有風度,冷笑著看看我的手,扭身就走了,讓我尷尬地站在原地。
「沙組長,不好意思,他神經病的,你別理他!」看到我出丑,楚宋慌忙向我道歉。
「沒事!」我向楚宋淡淡一笑,事實上這種事情我也並不放在心上。
「組長,你知道這個陶原藏嗎?」古靈精怪的皮蛋這時候湊上來,小聲地問我。
「不知道啊,不過耳熟!」我只能搖搖頭。
「皮蛋,你少多嘴!」楚宋不高興了,走到皮蛋旁邊揮手就要打。
「你打我也要說。」皮蛋這回還玩上寧死不屈的這一套了,伸手抓住楚宋的手腕,「沙組長,陶原藏就是陶海法的兒子啊!」說完,皮蛋哈哈一笑,遠遠地跑開。
「哦…………」我恍然大悟,揮手將垂到眼前的一縷頭發撥弄一下,擋住自己有點失態的眼神。
陶海法,西澳地產大亨,早在八十年代就投身到西澳地產的白噩紀時代。二十多年的精心專鑽,使陶海法成為整個西澳最有錢的人之一,上流社會中的上流社會,嘴里一句話能讓西澳顫三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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