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孫喬才慢慢地站起身,離開座位走到我的身後,然後低把我抱在懷里。
「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會這樣?」孫喬的聲音很小,也很迷離。
我閉上眼楮,雙手向後也環在孫喬的玉頸上。
「沒有什麼為什麼,每個人活在這個世界都有很多需要背負的東西。只要是活著的人,就都有各自的滄桑。」
孫喬輕輕地搖了搖頭,笑容很慘,兩只手在我的胸膛上慢慢地撫模起來。她的動作很輕慢,我還感覺到她的手很涼。
「你說我們如果回到從前該多好?真的,我覺得我很適合在家里做太太,雖然我不會做什麼家務,但是我可以讓你生活地很舒適。我們還可以生幾個孩子,我會彈鋼琴,我可以教他們!」
听著孫喬夢囈般的話,我突然發現好像有水滴落在我的頭上。嘆了口氣,我雙手拉過孫喬,把她攬在自己的懷里,讓她坐在我的腿上。
「小喬,其實我們可以的。但是,這需要我們其中的一個人放棄自己的責任,背叛自己的命運!」我摟著小喬的腰,摟得很緊,好像一松手她就會飛了一樣。
孫喬把頭深埋在我的懷里,一只手放在我的胸膛上,一只手輕撫在我的臉上。
「獰哥,要不我把凌雲社解散吧?」
「嗯?」孫喬的話讓我的腦子突然一片空白。
讓孫喬放棄凌雲一直是我的心願,但是我沒想到她居然自己主動提出。
「其實我只是一個女人,我要社團干什麼?我想要的只是一個我愛的男人,我永遠陪在他身邊。」孫喬沒有理我的反應,接著喃喃自語著。
「只不過,我該怎麼向我爸爸交待呢?」
孫喬的最後這句話,又如一盆冷水把我從頭到腳淋個透。這時我才終于明白,讓孫喬不去當這個大姐頭,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她的心里埋藏了太多的往事和感情。
「呵呵!」孫喬突然輕輕一笑,然後在我懷里直起腰,轉頭拿起酒瓶倒了一杯酒,又把這杯酒送到我的唇邊,「想不想喝酒,從前你總是笑我酒量少,喝一點就會臉紅,今天就讓我陪你喝一點吧!」
說完孫喬忽然又把酒杯從我的嘴邊拿開,自己仰起頭大口地向下飲去。
「喂,你不要喝!」我急忙把孫喬手里的酒杯奪下,孫喬喝酒不止是臉紅的問題,她對酒精有點過敏,喝一點就會胃痛。
孫喬的酒杯被我奪走,但孫喬卻猛地摟過我的頭,把她的櫻唇壓在我的嘴上。孫喬這一次吻地很瘋狂,她不停地吻,不停地在我的嘴上用力地親著,然後就是我的鼻子,我的眼楮、耳朵。
我站起身,反過身把孫喬的上半身放在我的椅子上,反過來主動吻起她。這一種最奇怪的愛情,在這一刻爆發。
孫喬嬌喘起來,雙手使勁搓著我的頭發,迎合著我,讓我吻遍她臉上每一個地方,然後向移向她的頸、她的胸。
我一邊吻著,雙手也一邊在孫喬的身上游走。然後,孫喬的衣服就被我一件一件地解開,直到我的**能和她的**緊密接觸在一起。
「獰哥,愛我……」孫喬的聲音已經是夢游似的了,在我的耳朵里也成了催情物。
我又再次把孫喬抱了起來,一揮手「嘰里 啷」把桌面上把有的東西,包括那幾根蠟燭都撥到地上。我讓孫喬伏在桌面上,接著我用自己的上半身把她壓住,牙齒輕輕地咬住她的耳垂,最後在她迷情似的申吟中,微挺進入早已潮濕很久的女體。
孫喬轉過頭,吻住我的嘴,害怕自己會叫出聲來,只是用鼻子粗重地嬌喘。又過了一會兒,她的也主動向我迎合,**與**間漸漸有了相撞的聲音。
這是我和孫喬第一次在家外面做這種事,兩個人已經完全忘了現實給予的重擔,只為了這一刻的歡悅,把自己全部地投入進去。
終于,在我和孫喬的身體同時產生的一陣震顫中,兩個人才保持著姿勢,漸漸地平復下來,皮膚上的紅潮也逐漸開始消退。
剛才被我撥到地上的蠟燭應該沒有踫到什麼易燃的東西,所以在地上仍然繼續正常地燃燒著,這讓房間里的光忽明忽暗,我死死地摟著還在自己身下壓著的孫喬,孫喬也還是反手摟著我的頭。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和孫喬誰也不願意從迷情中醒來。但是現實就是現實,不管你迷失了多久,終究也要回來。
「我想給青龍堂派一個代理堂主!」孫喬輕輕地吻一下我的嘴唇,突然輕聲細語地對我說。
「你想派誰?」我雙手輕輕地撫模著孫喬的玉胸。
「你說呢?」
「小三吧,這小子很義氣,而且能審時度勢,知進退。」我略微沉吟,說出自己的人選。
「嗯,不過齊三他的品級有點低,讓他突然出來當代理堂主,我怕不服眾!」孫喬微皺起柳眉。
「你現在是掌舵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哪有別人反對的份。更何況蔣哥和雀姐應該也不會反對,沒人能說什麼的。」
「嗯,那……」
「叮鈴鈴……叮鈴鈴鈴…………」突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打斷了孫喬的話。
「對不起!」我抱歉地最後吻一下孫喬光滑的玉背,這才離開孫喬的身體。
我站在地上,把電話拿起來接通後夾在耳邊,然後雙手整理自己的衣服。
「喂,哪位?」
「沙獰,快,不好了,我哥出事了!」電話那頭傳來的竟然是郭淺唇的聲音,不但大而且無比的焦急。
我現在的小房間里非常靜,在我身邊也在整理自己衣服的孫喬自然也听到了我的電話聲,她立刻就愣了一下。
「你搞什麼?把話說明白了!」我皺皺眉,不知道這麼晚郭淺唇打電話搞什麼鬼。
「沙獰,今天我哥去見表姐。誰知道出現一大群人,把我哥打傷,又把表姐抓走了。現在我哥還在醫院里呢!」郭淺唇畢竟是警察,再危機的關頭也不顯得慌亂,話說地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