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連劉穿虹也沒有糾纏我,只是看著我跑出反黑組。我要啊手打小說網
從反黑組跑出來後,我開著警車就沖出警局大院。我並不是完全沒有頭緒,貴利高如果要逃跑,那他一定不會回自己的老巢。上次出事之後,貴利高就已經成了全凌雲的敵人,他沒道理還敢再露面,而且現在他活動不便,只有可能會和救他的人在一起。
現在能救貴利高的人只有一個,就是陶海法。貴利高救出來後,唯一可能去的地方就是陶海法的私有地方。注意,我沒有說是陶海法的家,因為我覺得陶海法不可能讓貴利高去他的家,那也太招搖了,而且一旦出事的話,陶海法就會惹火上身。
貴利高應該在陶海法的某處房子里,而且應該離林有幽的家不會很遠。現在只需要知道陶海法在蛇村有什麼房子,就大致可以推斷貴利高的所在。
當然,這個時候我的心里還有一種不安的因素。林有幽是什麼,朱雀堂的老大,寧犯孫玉骨,不惹朱雀堂這話不是白說的,敢沖進林有幽的家里,再不動聲色地將貴利高帶走,這種身手絕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蔣不樂已經探明,陶海法是台灣紅幫的人,這種說法如果正確的話,那就一定是紅幫那邊過來的高手救了貴利高。而全紅幫敢來西澳鬧事的高手,應該只有程天鶴,想到又要和這個自己的老相好過招,我沒有興奮。有地只是擔憂。我怕程天鶴代表紅幫來西澳踩地盤會搞出大事,到時候恐怕每一個人都無法月兌身事外,整個西澳都會被攪成一鍋混水。
我開著車急馳蛇村區,希望我這只瞎貓能踫到死耗子,畢竟在那里,倒底哪棟房子才是陶海法的,哪棟房子里才有貴利高我並不知道。
蛇村雖然不算大。但是整個區也有十幾平方公里,里面的各種街道小巷根本數不清。我只能用最笨的方法,沿著每一條街慢慢地行駛。尤其是那些住宅區和別墅區,我都會觀察得很仔細。
雖然貴利高一時間沒那麼快找到,但是我卻發現在蛇村區的各條街道上都有很多的小混混來回閑逛,好像全蛇村的黑社會都行動了。不用問,一定是林有幽地主意。
蛇村的私家別墅都有一個相同地特點,這里因為偏僻。我要啊手打小說網所以別墅都很幽美,很安逸的感覺。
只是我現在沒有閑心去看這沿途的風景,目光在每一棟別墅上打轉,看不出什麼可疑,就換到下一家別墅。
心里著急,所以心情很不好,腦子的注意力都在那些房子上。以至于,我都「檢查」過好幾棟別墅了。才發現自己的周圍有點不對頭了。
我也是無意中才發現,自己的車後也有一輛車子。這是一輛黑色的凌志轎車,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地,這輛車子就跟在我的車後。
這輛黑色凌志也像我的車一樣,走走停停。不過這輛車每停下來的時候,都從車里走出來兩三個人。趴在人家別墅的大門上,向里面一頓猛瞅,很久才回到車里,然後車子繼續再開到下一家門口。
我的注意不禁被這輛車及車上的人吸引去了。他們要干嘛?一個一個賊眉鼠眼的,不像是什麼善類,而且我看那幾個下車地人長相很別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格調。
我在這里四處看是為了找貴利高,他們好像也是在找什麼東西,不會這麼巧吧!
我想了想,把車子停到一邊。打開車門下車。雙手插進褲子口袋,一步三晃地走向那輛轎車。
這時。正好那輛車子停下來,還是老樣子,從車里下來兩個人。這兩個人都穿著黑西裝,不過沒有帶墨鏡,下來之後本來是準備去路邊一棟別墅的大門那邊的,還沒走兩步,就一齊注意到了我。
兩個人轉過頭,面目都很冷肅,看著我向他們悠閑地一步步走近,其中一個人的手忽然就放進自己的懷中。
我地神情未變,只當什麼都不知道,走到那兩個人的面前,從自己的身上模出煙來,遞給那兩個人。
那兩個人看看我,又看看我的煙,同時搖了搖頭。
我就把煙叼在自己嘴上,然後向兩個人笑了笑。
「我沒有打火機,能不能借你們的火機用用?」
听到我的話,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然後左邊的那個人從身上模出一個打火機,還很禮貌地替我點上了煙。
「哦,這里風景很不錯是吧?」我抽了一口煙,微笑著和兩個人閑聊。
那兩個人都皺起眉,不再理我,轉身就向別墅大鐵門那邊走去。可能是覺得和我纏雜不清,還得辦正事。
「 !」「嗷……嗷…………」
兩個人剛向前走了沒兩步,突然猛地听到身邊「 」地一聲響,接著自己的那輛黑色凌志車就響起了警報聲。
兩個人一驚,急忙回頭看。只見我仍然笑吟吟地站在他們的車旁邊,只不過我腳下位置的車體上,凹下去了一個很明顯地坑,車子地防盜燈不停地閃著。
同時,車子的車門大開,從車里又下來了兩個人,向我怒目相視。
這時車外地兩個男人才終于恍然大悟,四只眼楮立刻就閃出凶光,別墅大門那邊不去了,握著拳頭向我走近。
「我不是有意的,不過,我是故意的!」我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身子稍稍向右後方退了一步,不讓自己呆在前後夾擊的位置上。
四個男人一言不發,四個人最後站到一起,悍然面對著我。這四個人個子都不怎麼高,我就不算高個子,他們居然比我還矮一點。
「你們叫什麼名字?我出錢,你們幫我做事吧!」我毫無懼色,臉上仍然在無所謂地笑著,一只手從身上模出一張一百元的鈔票。
我說的完全是不著邊際的話,我也沒想要著什麼邊際,因為我有我的打算。
「收起你的錢!」終于,這四個像啞巴一樣的家伙中,有一個開口說話了。
這話聲一止,四個人就像商量好的一樣,同時突然出手,四只拳頭,分四個方向向我擊來。
我听到對方的話,心里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雖然我已經有所覺悟,但是這個事實還是讓我有點驚奇。
那句話很生硬,明顯是不太會說中國話的外國人說出來的。這四個人看長相是東方人,不是日本人那就是韓國人了。
「韓國佬也敢出手?」我收起笑臉,冷哼了一聲,腳下一錯步,像條鬼影一樣後退了一米多遠,讓四個人的攻擊同時落空。
「我們是日本國人!」四個人手腳不停,一起又向我撲來,其中一個人還否決了我的判斷。
「日本?」我的腦子里劃了一個大大的句號,日本人怎麼來這里做這種事?會打架的肯定不是普通人,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想到了日本山田組。這四個人配合得相當好,不管出手還是出腳,兩個人的動作都不會重復。四個人都分別攻我不同的地方,這讓我一時也有點忙手忙腳。
我從他們的車旁邊,一直退到自己的車旁邊,沒辦法,八個拳頭八只腳,誰不服氣的可以試一試。
我終于失去了耐心,對于打架我總有一種高尚的情感,不要笑,我覺得打架也是一種生活,一種值得去尊崇的事。一個人打贏一次容易,想一輩子都不敗就很難了,這就需要你對于格斗要有一種執著的精神,這近似于一種盲目的自信,甚至于自大,你才能永遠站在勝利的頂端。
郭淺唇的戰意之怒,就有點類似于我這種思想。
被四個日本人打得這麼狼狽,這讓我的真火被勾起來了。
「日本人也敢打架,沒活夠嗎?」我在對四個人的抗擊中,突然神情冰冷至陰森,雙眼眯成一條縫,在這條縫里竟然閃出有點發綠的光芒,就像是蛇的眸子。
話音剛活,我猛地伸出一只手,拉開自己的車門。
這時我就緊貼著自己的車,車門一拉開,立刻把我的大半邊身子擋住了。而四個日本人中的三個人的拳腳在來不及收住的情況下,都打在鋼鐵的車門上。
「 !」「啊……」
那三個日本人的拳腳很重,擊在車門上以後只覺得手腳奇痛,一齊抱著痛處後退了兩步。而第四個日本人雖然沒有中這種招數,不過他卻是最慘的,因為我空出手腳可以反擊的時候,他就是第一個對象。
我的身子就像一條幽靈,突然就出現在第四個日本人的面前,還貼得很緊,臉上那種陰寒的神情,讓那個日本人不自覺地打了一個冷顫。
我的兩只手出手的速度,超過了時間這個詞所能定義的極限,一只手繞過日本人的脖子大力扼在他的後頸上,一只手則攀上他的一側軟肋。
「回到日本,就說我叫沙獰!」我冷冷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