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太打擾你了,素素小姐!」姑姑覺得很過意不去。我要啊全文字
「是啊,是啊!」表姐也跟著附合。
「伯母,表姐,你們就別客氣了。安心在這里住下來,把這里當成自己的家,需要什麼就對我說吧!」老板娘在社會上混了這麼多年,手段有很多,接著她又和姑姑、表姐聊了一會兒天,把姑姑、表姐哄得非常開心。
我看到三個女人在一起聊得這麼好,我在這里還無聊,只好悄悄地退出來,自己坐在大廳的一個坐位里抽著悶煙。
大廳里有一個女服務員很有眼力見,看到我自己坐著抽煙,還給我倒了一杯飲料。
「獰哥!」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飛過海坐到了我的身邊。
「嗯?你出來干什麼?去睡你的覺去,不然晚上熬不住的!」我看看飛過海,用一種類似于命令的口吻對他說。
「嘿嘿,獰哥有事,我哪能睡得著。獰哥,出什麼事了?」飛過海嘿嘿笑著,轉口反問我。
「我能出什麼事?神經病!」我白了飛過海一眼,關于自己家里的事,我不是很想對他說。
這種事一旦告訴飛過海,就等于告訴大雷,這兩個小子洗底時間不長,要是萬一沖動起來,又該回邪道上了。
「獰哥,你就別瞞我了,你今天來肯定有事。我看到了,你的家人都被帶來了。是不是家里出什麼事了?」飛過海畢竟不是大雷,他地腦子里轉的都是鬼主意,想騙他不太容易。
「嗯,是,出了點事。告訴你可以,但是你不許告訴大雷,你听到沒有?」後半句話我的語氣變得很冷。嚴肅地警告飛過海。
「我知道,你說吧。獰哥!」飛過海點點頭,臉色也轉為鄭重。
于是,我就簡單地把今天發生的事對飛過海說了一遍。其實說句心里話,我現在思緒很亂,也想听听飛過海是什麼想法。
「 !」飛過海一拳就砸在面前的玻璃桌面上,他的臉上顯出怒意。
「還他媽有沒有大小王了?全要造反了,還有人敢去搞獰哥你的家人。他媽地,抓到就先扒層皮再說。」
「別說那些沒用的,飛過海,你覺得能是誰做地?有什麼目的?」我就當沒听到他的話,自己又點了支煙,一邊抽著一邊問。我要啊手打小說網
听到我的問題,飛過海立刻沉靜下來,他不像大雷那麼魯莽。知道有一些事要動腦才行。
「哦……,……獰哥,我覺得肯定不是凌雲那邊的事!」沉吟半晌,飛過海猶豫地開口對我說。
「是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我點了點頭,對飛過海的想法保持相同觀點。
「而且也應該不是是西澳地散仙!(在西澳混。卻又不是凌雲的弟兄,天火就是一個散仙)」飛過海又想了一會兒,接著對我說他的看法。
「你的意思就是說,不是西澳本地人干的?」我抽著煙,把頭偏向飛過海。
「嗯。在西澳,現在沒有什麼公開的過江龍,上次的那個什麼顧大公子也被獰哥你干掉了。這樣看來,社里不會做,散仙們就更沒有這個膽量了!唯一的可能就是,又有新地過江龍了。獰哥!」飛過海說到最後。眼楮里閃出了光。
我現在雖然面向著飛過海,但是神情卻很呆板。很明顯是在思考。飛過海說的這些事,基本對我來說屬于廢話,不用他說我也知道,只是在他這里,尋個確定而已。
「哎,飛過海,你剛才說什麼?你說不是社里,也不是哪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
「啊?不是社里?哦,我說不是社里做的,也應該不是散仙。」飛過海一怔,不過馬上就想了起來。
「散仙,散仙…………」我的嘴里喃喃著,眼楮慢慢閉成一條縫。
「獰哥,你想到什麼了?」飛過海皺著眉頭,疑惑地問我。
「沒什麼,你回去睡吧,晚上還要做事呢!」我搖搖頭,一拍大腿站了起來,「對了,我姑姑和表姐會在這里住一段日子了,這段時間里,你和大雷不許同時離開粉念吧,必須至少留一個在這里。另外,如果發生什麼不好的事,立刻給我打電話!」
「我知道了,獰哥!」飛過海也站了起來,不過,這時我已經向粉念吧外走去。
走出粉念吧,我開著車駛回自己的警察宿舍。在車里,我又模出自己地手機,撥了一個電話給林有幽。
「雀姐,我是小獰!」
「嗯,小獰,有什麼事?」林有幽那邊好像在忙。
「雀姐,我讓你去抓天火,結果怎麼樣了?」我也是剛才在粉念吧里,被飛過海提醒了一下,才想起天火的事。
「天火不見了,我忘了對你說。我讓堂里的兄弟四處去找他,但是他好像已經不在這邊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已經讓兄弟們在他經常出入的地方等他,一旦見到就是砍他撲街!」林有幽惡恨恨地說。
「別,雀姐,我求求你,不能殺他。一旦出人命,麻煩的是我,而且我現在還想從他嘴里問點事,抓到他就通知我好了。」
「你啊,真是麻煩,當什麼警察。唉,行了,我知道了!」林有幽對我反骨當警察的事,還是耿耿于懷。
「謝謝你,雀姐!」
掛了電話,我開著車回到自己的宿舍,雖然才到中午,不過我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很倦,倒在床上也沒月兌衣服,就這麼睡了過去。
在之後的幾天里,西澳似乎平靜了下來。陶海法已經不知道是不是躲進了家里,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至于陶原藏,楚宋對我說過一回,陶原藏好像是瘋了,反正成天神神叨叨的;天火也不見了蹤影,我打電話追過幾次林有幽,都是沒有消息;貴利高和無奈成地案子已經轉到刑事科,並由反黑組協助,只是這種無頭地公案,就算杜方我這種高手,也是一籌莫展。
我去找過一次杜方我,和他談了很久,關于現在西澳的社會安定問題,我還把這一段時間地事情說給杜方我听。杜方我听到之後,沉默了很長時間,他的看法竟然和我有很大相同,他也覺得黑社會不宜過份打擊,而是應該因利致導。
最後的時候,杜方我同意幫我關注國際方面的消息。一旦有日本、台灣或者香港黑社會的特殊情況,會立即通知我。對了,多說一句,我還把自己遇到的那幾個奇怪的日本人的事告訴了杜方我,杜方我對這件事很緊張,他認為在這麼多事里,只有這個日本人的插曲才是關鍵。這讓我也緊張起來,不過,那幾個日本人的事更是水中清月,無從查看的。
但是,不管怎麼樣,從表面上來看,西澳確實是安定了下來。這種安定我覺得只是一種假像,它的身後一定掩藏著更大的危機,連杜方我這一陣子也是心事忡忡,總警監幾次在警局看到我,也是欲言又止。就這樣,風平浪靜的西澳彌漫起一片詭異的氣息。
「沙組長……」快到中午的時候,我正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批著一些資料,突然辦公室門就打開了,楚宋鬼鬼崇崇地溜了進來。
「干什麼?」我連頭都沒抬一下,眼楮還一邊看著資料,一邊看著電腦的屏幕,這次資料里的一些東西要在網上查找。
「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楚宋走到我桌子前面,可愛地對向我笑。
「好啊,這回又想吃什麼?」我就差一點了,所以還在神情貫注在工作上。
「吃日本料理好不好?」楚宋上半身伏在桌子上,向我提議。
「不好,我對小日本沒有好印象!」
「那吃韓國料理?」
「那還不如去吃日本料理呢。哎,我告訴你,以後日韓的東西別踫,令人惡心!」說話這會兒功夫,資料總算是做完了,我長呼一口氣,把資料摔在桌面上。
「那你說吧!」楚宋嘿嘿一笑,討個沒趣也不在乎。
「哦……」我略做思考,「燒魚丸你喜歡嗎?」
「燒魚丸?」
和楚宋站在郭毅的櫃台前,郭毅喜笑顏開,楚宋則一臉鄙視的神情,原來這就是我剛才在路上對她說的大餐。我和楚宋每人手里有一包燒魚丸,我吃得挺開心,楚宋一個也沒吃呢。
「喂,好好吃,你為什麼不吃?」我吃地不亦樂乎,還不忘招呼楚宋一起吃。
「沙組長,你不是吧?就請我吃這個?」楚宋看著手里紅乎乎的燒魚丸,根本沒有胃口。
「是啊,這個可是人家的特色,拿手絕活!」我很認真地點點頭。
「是啊,楚警官,你嘗嘗看,多給提意見!」郭毅也笑得臉上開花,請楚宋試吃。
「好吧。」畢竟和郭毅第一天認識,楚宋多少也要講些禮貌,勉為其難就吃了一顆魚丸。
魚丸剛一進嘴,楚宋的眼楮立刻就圓了,那表情非常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