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覺到一陣煩躁,這陣煩躁讓我覺得非常想殺幾個人。我要啊全文字
「不行,我不同意!」我很粗魯地揮揮手,然後突然一把就抓住了孫喬的玉腕,我抓得很用力,「小喬,我決不同意你把這個姐頭的位置一直坐下去。我一定要打破這個局面,我要讓西澳的黑社會有一個良性的秩序,而不是逐漸淪為恐怖組織。你必須放棄!」
「你放開我!」孫喬可能是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我侵犯,也嬌怒起來,用力地想把自己的手扯回去,只可惜,她的力氣太小了。
「小喬,我們馬上結婚,立刻結婚,一分一秒也不等了,天一亮我們就去登記!」我仍然緊抓著孫喬的手胸,鐵青著臉對孫喬說道。
「你先放開我,你弄痛我了!」孫喬好像根本沒听我的話,再次用力震腕。
我听到孫喬說痛,我這才松開手,讓孫喬收回自己的手腕。
「沙獰,想結婚也可以,除非你完成自己的諾言!」孫喬一只手握著自己痛起來的手腕,步步緊逼地對我說。
「什麼諾言?」
「你還記不記得,我爸爸大祭那天,你說你欠我一刀。我爸是你害死的,我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嫁給自己殺父仇人,想讓我嫁給你,除非你還我這一刀!」孫喬粉面繃緊,神情嚴肅。
「好,我現在就還你。別說一刀,我還你一槍!」我絲毫地猶豫都沒有,反手拔出自己的警槍,倒過來,把槍柄遞向孫喬,毅然無畏。
孫喬聞言粉臉立白,還嬌軀都晃了一下。她沒想到我會這麼痛快,還遞給她一把槍。看著我遞過給地槍。孫喬的粉臉上輕輕一陣抽搐,然後,就顫抖著伸出自己的手,用極慢的速度接過我的那把警槍。
「來,就這里,一槍就可以!」我幾乎已經不要命了似的,握住孫喬持槍的手。把槍口指在自己地心髒處,「來啊,開槍!」我向孫喬厲聲吼道。
「 !」孫喬手里的槍掉到船板上,她一掩櫻唇就轉過身,嬌美地肩膀上下聳動起來。孫喬哭得無聲,只是眼淚卻流得很多。
「小喬,我沙獰不是傻瓜,也不是鑽牛角尖的蠢貨。老大的死我是要負責任。《》但是我不會讓這份責任壓得我失去理智。現在西澳內憂外患,你以為凌雲的那點力量能以一敵三?現在的凌雲已經不是當初全盛的時期了。我想過了,首先我們要做的是渡過這次危機,想辦法讓這幾頭餓狼打消自己地貪婪念頭,然後再找機會整個社團轉為企業,徹底漂白!」我看到孫喬這樣。心里也漸漸不忍,說話間,口氣漸緩,雙手扶上孫喬聳動的肩頭。
「反正,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又何必與我商量呢?」孫喬抽泣著,悲聲說道。
我扶著孫喬的肩頭,把她的身體扳轉過來,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很真誠地望著她。
「小喬。這種黑社會的權利就像一團火。讓你覺得暖,也能讓你焚身煉骨。放棄它。只要你放棄它,我就放棄警察的職業,我們找個地方,永遠生活在一起,不好嗎?」
「永遠在一起?」孫喬睜著淚眼望著我,目光已經迷茫。
我再不等孫喬說什麼,重重地吻了下去,然後身體一轉,和孫喬雙雙躺倒在游艇地船板上,孫喬也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了我的身上。
游艇上燈光輝煌,天上一輪清月,兩個迷失在命運中的人,瘋狂地釋放著自己壓力。
這艘游艇是當時我和孫喬訂婚的時候,孫玉骨送給我們兩個的禮物。船里面特別豪華,還有一間vip客房及一個現代化的廚房,簡直就是生活所需應有盡有,在船上過日子一點問題也沒有。
清早地時候,我自己穿著睡衣跑到廚房里,哼著小曲做了兩份簡單的早餐,然後端著就回到客房里。
孫喬那的外只裹著一層白色的緞被,長發灑在枕上,人還睡得香呢!
「老婆,起床了,吃早飯了!」我笑著把早餐放在床頭的櫃子上,然後撲到床上,在孫喬的超s級誘惑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嗯?天亮了?」孫喬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看我問道。
「是啊,我早餐都做好了,起來吃一點吧!」我笑著點點頭,伸手指一下床頭櫃上的東西。
「你做的?不好意思,我應該帶個佣人來的,還讓你做飯!」孫喬抓抓頭發,歉意地對我說。
「少來了,以前一起住地時候,我還少給你做早餐了?」我好笑地說。
「人家也做過地!」孫喬嬌嗔地向我抗議。
「是,你也做過,只可惜吃不了,不是焦的,就是沒熟!哈哈!」想起以前孫喬下廚房地事,我趴在床上大笑不止。
「不許笑人家啦!」孫喬粉臉通紅,不依不饒地揮起玉拳打了我兩下,她這點勁,給我捶背我都嫌輕。
「好了,吃飯吧!」我兩只祿山之爪不老實地在孫喬那堅挺的上模了一把,就回身把早餐端到她面前。
在一起都那麼久了,對我的流氓行為孫喬早就不在乎了,只是淺笑著點點頭,伸手從餐盤里拿起一塊三明治,小口地吃起來。
雖然我也沒吃呢,不過看著孫喬吃,我就已經飽了,這就叫秀色可餐。
孫喬的家教極好,雖然在家務上不行,但是在一些生活禮儀方面,她幾乎可以為宮廷做典範。本來我和孫喬也是幾年的夫妻了,按道理不需要再玩什麼禮貌功課,可是孫喬完全已經形成了本能,在我的面前吃東西,也是斯斯文文的,姿勢很優雅。
「唉,小喬啊,眼前的事快點過去吧,我已經等不及了,我一定要和你生活在一起,沒有你,我一天也活不下去!」我突然嘆了口氣,感慨地說。
「少來了,我可沒答應你什麼。再說了,你不是身邊有一個美女警花嗎?」孫喬聞言,一邊吃一邊嬌嗔地白了我一眼。
「美女警花,你是指哪個?」
「啊?哪個?」孫喬一下子就愣住了,嘴里的東西都忘了嚼,抬頭疑惑地望著我。
我這時真是恨不能抽自己兩嘴巴,這嘴怎麼就這麼欠呢?我剛才完全是一不留神,說走嘴了。不過說實話,我現在身邊的美女警花還真就不少,郭淺唇、楚宋、劉穿虹,哪一個都是讓男人流口水的尤物。
「不是,你听我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噓!」我亂七八糟地正想著該怎麼解釋呢,突然我的耳朵听到一個異常的聲音,我臉色一變,把右手食指豎在自己的唇前。
孫喬見我的神色突變,心里也立刻意識到可能出事了,隨手把早餐放在床上,自己把那張大大的白色緞被裹在身上,從床上爬下來。
「小喬,你在房間里別亂動,我出去看看!」我的臉色很冷漠,伸手掏出自己的槍,兩步就搶到房間門口,又把耳朵貼在門上。
我剛才听到的聲音決對不會錯,這船上來外人了。因為這間vip客房就位于船頭甲板的下面,所以只要有人不小心從船頭上船,現在房間里又靜,我肯定能听到。
「獰哥,不對啊,今天我們見面的事,沒有人知道啊!」孫喬的神情也很差,或者說有點忿然,她也在想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敢來觸凌雲大姐大的霉頭。
「我這邊是肯定沒人知道,你那邊可不好說,最起碼,那幾個和你一起來接我的兄弟就知道!」我輕輕地說完,伸出一根手指,小心地將房門撥開一條縫,然後頓了頓,感覺外面艙里沒人,就大膽地打開門,人像一條魚一樣,溜出了房間。
孫喬自己在房間里,雙手抓著裹在嬌軀上的緞被,雙眼凝視著地面。很久,眼楮里突然閃過一道殺機。
我持槍從客房里出來後,經過艙室,順著向上的樓梯,慢慢地走到艙口邊上。艙門現在是虛掩著的,有一道一指寬的縫,我就順著這條縫向外望去。
艙門對著的正好就是船頭,我果然看到有兩條人影晃動,他們應該是在搜索船上的人。不過這條縫太窄了,外面的人動作再快點,我一看不清外面倒底是不是只有兩個,二看不清這些人手里有沒有武器。
我想了一下,接著一只手握著樓梯的扶欄,讓自己的身體慢慢地斜躺在樓梯上。我這時的姿勢很別扭,我的頭是向下的,雙腿屈起向著艙門,另一只手里的槍口也向著艙門以防不測。
艙里的聲音很靜,這讓我能很清楚地听到外面三米範圍內的腳步聲。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姿勢大概不到兩分鐘,我就听到一個腳步聲向艙門走來。
看來這些不速之客也是發現船外面根本沒有人,也想著進艙里來看看。
「喀!」艙門終于被外面的人打開,然後一個黑影就向艙里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