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夜一看著站在自己面前,臉上那清秀而純潔的笑容早已不再的碎蜂,口中喃喃出對方的名字。你的變化,雖然早就有所耳聞,但是卻沒有想到比耳聞的還要巨大……自己聯系了很多人,但是惟獨沒有敢去找的,就是你啊!
「很久不見了呢!夜一!我可是一直在找你……然後殺了你!」
「想殺我?碎蜂,看來近百年的時間你進步不少嘛!都有了這種天真的想法了……」
「我可不是當初那個被你玩弄在手掌心的小姑娘了!納命來吧!」碎蜂的雀蜂再次在夜一的身上綻放出幾朵蜂紋華出來。
明明最里面說的是納命來,但是終究還是有手下留情嗎?還是說,看著我帶著一個人,對我做出的憐憫呢?碎蜂,面對這樣的你,反而使我感覺更加的愧疚……夜一在躲閃中,卻發現林松的斬魄刀再次舉了起來。
不擇手段?和那個人還真是像啊……平時的時候看起來是最無害的,但是一旦開始戰斗,就會發現其實那是最恐怖的……京樂春水,看起來最無害,戰斗中卻最有攻擊性的男人。
「停手吧……」正準備再次出手的林松,被人抓住了手腕。
「白哉,你這算是同情敵人嗎?」當看到攔住自己的人是朽木白哉之後林松握著斬魄刀的手緩緩地松弛了下來。
朽木白哉松開手,淡淡地說道︰「我只是對于……三天就可以戰勝擊敗我的你……這種程度的潛質報以懷疑而已。如果這個說法是真的……那麼豈不是說,我幾十上百年的時間……只不過是被浪費掉了而已?所以……那個人類,黑崎一護,讓給我吧……」
白哉啊,真是蹩腳的借口……瞥了一眼正在地上以驚恐的眼神望著空中的露琪亞︰「白哉,以你現在那根本就拿不穩的劍……我還是建議你不要和人戰斗的比較好。」
「這就無需你的操心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和四楓院夜一戰斗而已……朽木白哉如此告訴自己,然後將目光投向了夜一的方向。現在的夜一,方才顯示出瞬神的實力……
碎蜂……雖然你刻意的留情,讓我知道你並非是完全恨著我的……這我很開心。但是啊碎蜂,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判斷,才讓你在面對我的時候手下留情的嗎?我只是很久沒有戰斗而已,但是這不代表……我的實力沒有通過其他方式進步!我是瞬神夜一,沒有誰有資格在與我戰斗的時候還要手下留情!
「喲!謝謝你哦!白哉!」
「什麼?」碎蜂不可置信地叫了出來。上一刻,她還在震驚于自己如此輕易地就重創了夜一,而下一刻,夜一已經帶著她所熟悉的,慵懶而調皮的笑容,跑到朽木白哉的身邊道謝去了。
「很驚訝嗎碎蜂?」忽然間消失的夜一,又忽然間出現在碎蜂的面前,臉對臉的,間距不超過五厘米,「敢追上來嗎?」
「有什麼不敢的!」和夜一單獨離開嗎?我……在膽怯嗎?
「喂!夜一!等一下!」浮竹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一樣叫了起來,然而四楓院夜一只是沖著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就用瞬步離開了。她的身後,緊緊地「追」著碎蜂。
大概這兩個人,提前就可以打點好一切了吧?將斬魄刀插回刀鞘,林松的心中,同樣也不是很平靜。本來確實是動了真火的,但是當听到那句仿佛挑釁一般的「三天之後就可以戰勝你」的言論,卻給了自己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渴望戰斗嗎?或許每個穿越到熟悉的世界的穿越眾,都會有這樣的心理吧?穿越到射雕的人,想知道自己和郭靖有什麼差距。穿越到笑傲的人,最想知道的是自己和令狐沖那個比較強……這或許是本來將自己替換為主角的代入感,和自己身臨其境面對過去自以為的「自己」的一種微妙感覺吧?
除了那如鯁在喉的文化侵蝕,林松本人對一護並沒有什麼惡感。不是非要下殺手不可……但是有想戰勝他的感情。
或許就算是白哉不插手,自己實際上也不打算殺了黑崎一護的吧?
…………
這是什麼?這究竟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是這個樣子的?雛森用顫抖的雙手捂住了臉,藍染的親筆信掉在了地上也恍然未覺。
「雛森……你一直是那麼樂觀開朗向上,給人溫暖和幸福的氣息……這次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朽木露琪亞的處刑,一切的一切,背後都有人在推動,目的就是雙殛解放時所釋放的力量……那力量可以毀滅尸魂界。這個人的名字,是林松……他曾經是個值得信賴的男人,但是請假三十年,或許是受到了什麼人的蠱惑,他變了。我特意讓你去接近他,希望能夠以你的善良,來喚醒他那已經瘋狂的良知……但是我想我可能失敗了……利用了你……會恨我嗎?真是抱歉那!不會再逼迫你……去接近那個危險的人了,因為我今天晚上,就會約那個人去東大聖壁攤牌……哪怕拼上我這條性命,也要阻止他……如果我有什麼不測,雛森……希望你不要忘記這個陰謀,以及這個陰謀家的存在……真抱歉我沒有找到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但是我想雛森的話,即便是我沒有完成的事情,也一定可以做好的吧?」
「隊長……」雙手蓋在臉上,指縫中流露出的眼神充滿了血紅的殺意,像是岩漿一般沸騰不息,「我會繼承你的遺志,殺了那個人……為你報仇!」
六番隊監牢,阿散井戀次慢慢地張開了眼楮,立刻就看到一只有著蛇尾巴的猴子︰「醒了?那麼……快變強吧!我已經無法忍耐了!這樣的懦弱的你……變強,然後再去找那個名為黑崎一護的小鬼戰斗一次……我就是為了觸踫到更強,才誕生的存在!」
「變強……嗎?蛇尾丸,我和那個小鬼已經不是敵人了……不過你說得對,我確實要變強,已經沒有時間了……這一次,就要去觸踫那個我連伸手都不敢的身影了……所以蛇尾丸……修煉吧!我要萬解!」阿散井戀次的聲音中充滿了堅定。
「哎呀!井鶴,你看起來不怎麼好嘛!?怎麼?雛森即便是沒有藍染,也只會朝林松那邊跑讓你無法控制自己了嗎?想要……出來嗎?只有出來,才有機會哦!」市丸銀的笑容出現在吉良伊鶴的面前。天使?惡魔?吉良已經無法分辨了,只是依稀听懂了幾個詞語……出去……那是朝著雛森去的方向嗎?我要……出去!
…………
「你說啥?」冬獅郎一口水噴了出來。
「回日番谷隊長,吉良伊鶴,雛森桃,阿散井戀次三位副隊長……出逃!」
「怎麼可能?你要說吉良和阿散井出逃的話我還信……雛森……等下!松本!藍染的信你看了沒有?」
「隊長你可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看的啊!」松本亂菊回答道,「難道里面說了什麼?」
可惡!雛森逃走的話,理由就只可能有一個了……藍染的信中肯定說了什麼,所以她要去報仇!糟糕!她怎麼可能是市丸銀的對手!
「松本!你去現場看看情況,我先走一步了!」
「隊長!你要去哪里?真是的!怎麼跟銀一樣啊,好歹也告訴我去哪里了啊?」亂菊在後面高聲呼喊,但是哪還看得見冬獅郎的影子?
「桃子!不要有事啊!」嘴里輕輕地念叨著,冬獅郎一邊急切地使用瞬步,一邊將右手放在了背後的刀柄上。見面的時候,可能是千鈞一發!在那邊!市丸銀的靈壓!但是為什麼?特意放出靈壓?是要引我過去?不對!是引桃子過去!快點!再快點。
速度加到極限,冬獅郎十幾秒之後,就出現在了市丸銀和吉良伊鶴的面前。
「還好……我要比雛森先到……」冷冷地看著市丸銀,冬獅郎瞥了一眼有些怔怔的吉良伊鶴,「吉良,快滾吧……我可無法保證戰斗的時候不會波及你……」
「日番谷隊長這話說得還真是有意思呢……戰斗?和我嗎?為什麼要和我戰斗呢?我實在是想不通啊……現在的你,不應該抓緊趕往雛森副隊長的身邊嗎?據說她逃了哦!」市丸銀笑眯眯地問道。
「所以我才站在這里啊!只要在這里,那麼雛森……」
「就不會有危險是嗎?那麼早就逃跑的雛森副隊長為什麼還沒來呢?難道……她要來的不是這里嗎?」市丸銀笑的格外開心。
來得不是這里?冬獅郎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是的……應該被懷疑的人有三個,林松,吉良,市丸……這里有兩個,而雛森到現在都沒有到,也沒有察覺到趕來的原因是……她去找了那第三個人——林松!
「市丸……你等著!」恨恨地看了市丸銀一眼,冬獅郎拔地而起。
「我可是……最討厭威脅了呢!」市丸銀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射殺他!神槍!」
拖延時間嗎?你們……果然是一伙的!混蛋!
「端坐于霜天吧!冰輪丸!」可惡!雛森!別去啊!混蛋!你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隨著號稱「最強」的冰輪丸的解放,天空中開始烏雲密布,即使是夜晚,也清晰可見的變成更壓抑的黑灰色。
「啊啊啊啊啊啊!」舉著冰輪丸,冬獅郎朝著市丸銀突刺而去。
「這種攻擊,是我最擅長的嘛!日番谷隊長!」市丸銀開始靈活的躲避著,雖然冰輪丸每次都只差那麼一點點就可以傷到市丸銀,但是每次都只是差那麼一點點。
「隊長!銀!你們在做什麼!?」這個時候,終于看到天象的變化趕來的亂菊離得好遠就大聲呼喊。
「真是遺憾呢……」看到亂菊來了,市丸銀一個瞬步,退到了距離冬獅郎很遠的屋頂上,「那就算了吧……反正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任務……結束……林松,你還是頭領嗎?
…………
「喲!雛森!」林松舉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示意,「既然你來找的是我,而且如此的殺氣騰騰……那麼就意味著……藍染隊長的信……你已經看了?」
「為什麼……」
「……」
「為什麼要殺藍染隊長!他是那麼的信任你!即便是如此,還是希望你可以改邪歸正!」雛森猛然抬起頭,已然是滿臉的淚水,「我不想相信……明明是被藍染隊長所信任的……像是藍染隊長一樣溫柔的林前輩……居然是殺害藍染隊長的凶手!」
「恩,繼續……還有想要說的嗎?」林松接著喝了一口酒。目光並沒有放在雛森的身上,而是放在了遠處那變色的天空中,「那是日番谷冬獅郎吧?看來他好像找錯地方了呢……」
「我還有想要說的嗎?這是我應該說的話吧?林松!事到如今,你就沒有什麼想要說的話嗎?」雛森咆哮起來。
「你希望我說什麼?我殺了藍染隊長我真是後悔啊……我真是罪該萬死啊……我真是……那什麼啊……這樣如何?」林松笑了笑,提起身邊的酒壺,給自己的杯中滿上了。
「從一開始那場考試起我就在想啊……雖然林前輩你想些什麼我完全不清楚,但是林前輩確實是一個可以信任的人……但是現在……林松……我要殺了你為藍染隊長報仇!」
ps︰計算機傲嬌了,重做了系統,卻忘記了備份輸入法詞庫……像是靜樂純水什麼的,最討厭了……欠五章,這周每日雙更……盡量吧,做不到的下周再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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