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先生,請訓練我吧!您能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將將一護訓練到現在這種程度……我……」阿散井戀次跪伏在地上,被林松刺激到的可憐孩子。與他一起的,還有同樣被一護刺激到的茶渡泰虎。
「如果你們只有一個人的話,那麼我或許不會答應,但是你們剛好兩個人一起來了……那麼這樣吧!你們對練好了……」
「那叫什麼你訓練我們啊!」阿散井不甘心。「戀次,我不會追究你的責任,雖然襲擊隊長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罪名。我對你沒有什麼惡感,但是既然女武神不想見到你,那麼我就沒有必要答應你的要求。畢竟說道關系的話,還是我和我的斬魄刀比較近,自然不可能听你的……」這是林松臨走前對他說的話。是的……無法見到她……但是那只是我的實力不夠而已!只要我的實力足夠,哪怕是以挑戰成為隊長為借口!!
「呵呵……」浦原喜助用扇子遮住了半張臉,只留下一個認真而嚴酷的眼神,「我會幫你們制定訓練方式和計劃……」
同一時間,一護借助浦原的幫助,找到了平子真子︰「我要學虛化,我不打算加入你們,不過我要學控制虛化……」時間不多了……不僅僅是來自于林松的壓迫,還來自于他帶來的消息︰藍染的王鍵計劃,作為重靈地的空座市,以及十萬的生命!
「哈?」平子真子一臉的囧像,「你這話說的……還真是霸道啊!」
沒錯,就是霸道……當林松以旁觀者的角度去看一護的言論和行動的時候,或許還可以為他說些什麼,但是當身臨其境的時候,就會發現一護的行為中,那令人不爽的霸道。而且,越是和一護接觸的多,就會越是發現那無可比擬的霸道行為。或許,這就是「王」的血脈帶來的?
如果不是某方面來說必須借用一護的力量,估計平子真子這一伙人中,有不少听了這話想直接砍了一護。比較直白的就是日世里,二話不說操刀就上……當然,她本來也就是這麼做的。
「你這個禿子!當我們是禿子嗎?我砍了你!」
…………
陽光,很刺眼……
很久都沒有感覺到如此刺眼的陽光了……
窗簾拉開了嗎?那麼說林前輩已經來了……
不對!
雛森忽然間從床上坐了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仍然歷歷在目。和阿散井一樣,自己也尋找了很久的金色瞳孔的女武神……
這里果然不是五番隊隊長室……
「哎呀雛森!你已經醒啦!未免也太快了吧?剛剛隊長還說,因為……你應該會很虛弱,恐怕要昏睡不少時間呢!我怎麼感覺你現在比以前還要狀態好呢?似乎實力也有長進的樣子?」松本亂菊帶著奇怪的眼神,順著雛森的身軀上下打量。
「亂菊姐?這里是?」四下打量了一下,這里是一個有些樸素的家。
「啊!這里是織姬的家!井上織姬,曾經的旅禍之一,我還在想,如果你老是不醒的話,我和織姬是不是要去再買張床了呢!睡在榻榻米上的感覺不是很好啊……」松本亂菊笑著坐在了雛森的床邊,「隊長剛出門沒多久,應該能感覺到你的靈壓的變化吧?」
踫!門被人撞開了。說冬獅郎到,冬獅郎就到。
「雛森!」冬獅郎大聲叫著沖了進來。
「小白……」雛森給了冬獅郎一個微笑。雖然略微有些愁苦的神情夾雜在眉宇間,但是這確實是一個美麗的微笑,毫無疑問。
「你……沒事了嗎?」冬獅郎的語氣中都帶著顫抖。昨天晚上,雛森拔出斬魄刀砍向林松的時候,冬獅郎仿佛又看到了因為藍染的留信而使雛森出逃去殺人(找死)的時候的瘋狂。
「是的,已經沒事了。」雛森回答道。怎麼會有事呢?這段時間,一直沉浸在你的死亡中,迫切要拿到自己的最後的牽掛——那封你的遺書——的我,無論是在飲食,休息,修煉,恢復訓練各方面,都可以說是一天天完美地進行著。甚至我有時候躺在床上也會想︰我也可以有這麼好的狀態麼?
「那就太好了……」這是雛森?怎麼想,冬獅郎也感覺沒有個十幾二十年的,恐怕雛森都走不出這個陰影,但是現在看來,至少表面上非常好。
「林前輩呢?」四下張望了一下,雛森詢問道。忽然間,她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這是……義骸?那麼……林前輩應該已經回尸魂界了吧?」
「這個……」原本想要說點啥的冬獅郎一下子噎住了,轉頭看向松本亂菊,松本視線朝上想了好久,擺出一個無奈的手勢。
「啊!確實已經回去了,不過他說……」冬獅郎絞盡腦汁,想要想個辦法來遮掩一下昨天晚上林松那一點責任都不負的話。
「他一定是說……他只說了帶我來一個地方,並沒有說要帶我回去……」沒等冬獅郎想出要怎麼說,雛森已經接口了。
話一出口,冬獅郎和亂菊眼珠子都圓了︰「你怎麼知道的?」配合默契的隊長副隊長啊……
「果然如此……」雛森的臉上,浮起了一抹釋然的笑容,小小的身軀,卻緊緊地蜷縮了起來,「我就知道……」
「那個……他說讓你在現世休息幾天……」松本亂菊慌忙接口,「現世有很多好玩的東西的……」
「不,他不會那麼說的。」雛森搖了搖頭,「我沒有帶義骸,亂菊小姐和小白你們來的比較早,也不可能帶上我的義骸,所以帶著義骸來的,一定是林前輩。或許他確實是希望我在現世待上幾天……但是他是絕對不會這麼說的……從一開始就是這樣……」
松本亂菊和日番谷冬獅郎呆呆地看著仿佛在自言自語的雛森。
「故意做出嚇人的樣子威脅我重跑長跑考試,事後卻給我滿分;明明就可以萬解,卻裝作很弱的樣子;托他給日番谷你帶東西的時候,他也是回來告訴我你不住在那里了,直到亂菊姐告訴我你進了真央;藍染隊長派我每天打擾他,他也會說歡迎歡迎……我又不是真的不知道我在打擾他;明明就不是他殺了藍染隊長,但是他就是不會告訴我;他告訴我小白你死了;甚至伙同至少一條街的死神來給我錯誤的消息,甚至還包括京樂隊長和伊勢副隊長……從一開始就是這樣,林前輩他……從來都在騙我。所以就算他想讓我在現世休息幾天,他也不會就這麼說出口的……」
「雛森……」如此平靜地就說出了藍染的名字嗎?看著正帶著笑容的雛森,冬獅郎簡直驚訝極了。
「所以啊,我就確定了……昨天他所說的,從一開始就在利用我這句話……也是在騙我。」緊緊地捂著胸口,感受著心髒一下一下的跳動,雛森的目光,落在了陽光明媚的窗外。
是的,林前輩……我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
…………
「好了妮露艾露,來見一見現在的伙伴們吧!」高高地坐在王座上,藍染靜靜地看著下面的破面們,「你可以選一個你喜歡的數字。當然,前提沒有變,你要打得過對方才行。」
听到這句話,第五十刃諾伊特拉,和第八十刃薩爾阿波羅同時緊張了起來。
妮露艾露有多強?在面具被打破,意外暫時恢復身體之後,還將諾伊特拉打得找不到北(動畫),哪怕是在漫畫中,雖然最初似乎是在戰斗中佔了下風,但是當她歸刃之後,形式就完全變了——哪怕在面對翠綠射槍的時候,哪怕在妮露剛剛歸刃的時候,諾伊特拉自己狂喊「遭了」的時候,他都沒有做出「歸刃」這種行為,如果不是妮露的力量在關鍵時刻消**體變小,他就會在不歸刃的情況下直接死掉。為什麼不歸刃?因為諾伊特拉很清楚,哪怕是歸刃,結果仍舊是一樣的。哪怕是實力已經進步無數的他,也擋不下翠綠射槍。這是屬于原第三十刃的妮露艾露,在被諾伊特拉偷襲擊敗後,仍舊對其造成的威壓!
「藍染大人,我拒絕……因為無論是他們還是我,都是為藍染大人戰斗的。哪怕不是十刃也一樣。所以,這種無意義的戰斗,我拒絕。」雖然頭頂的面具有所破損,但是此時的妮露艾露,毫無疑問已經回復了過去的樣子!沒有原著中變身時的狂野,反而身穿十刃的特殊服飾,身上帶著濃郁而沉靜的書卷氣息。
「原來如此……即使有這樣的經歷,妮露艾露,你的心……依然沒有變嗎?」當藍染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烏魯其奧拉,小小地轉過了一點視線,「那麼,你就以十刃的待遇,暫時留在這里好了……這樣如何?」(ps︰就像是葛力姆喬那樣,斷了手,不是十刃了,仍舊留在十刃的地方,也不去三位數那邊。雖然那或許是藍染的計策加手段,但是毫無疑問這是可以的。我猜想,只有「被其他破面擊敗」的十刃,才會進入三位數)
「等一下!藍染大人!」諾伊特拉一下子站了起來,「我不服氣!更何況……怎麼可以有兩個標號為三的存在!即使其中一個不是十刃,這也太荒唐了!你說是不是!赫利貝爾!」
「只要能夠盡可能的少犧牲,誰是第三十刃,對我並沒有特別的意義。」赫利貝爾回答道,「但是諾伊特拉,如果你打算挑撥離間的話,我不介意讓第五十刃的名號暫時空出來。」赫利貝爾=不和女性戰斗(當然這個結論實際上來自己動畫劇情)。
「你!」諾伊特拉狠狠地盯著赫利貝爾。戰斗力在他之上的女人……全都該死!
「好了!不要吵了!暫時……斯塔克,作為第一十刃,你有什麼想說的嗎?」藍染說話到一半,忽然看到斯塔克的嘴張開又合上了。
「那個……我只是在想,如果我讓出第一十刃的名號給大帝的話,這樣只要赫利貝爾也朝前挪一位……」听到斯塔克的話,骷髏大帝拜勒崗眼楮一亮,而諾伊特拉則是更加火大了。
「也不是不可以啊……斯塔克,但是,如果你不是第一十刃的話,恐怕會偷懶更厲害的吧?」藍染笑著說道,「所以我決定了,妮露艾露,任第五十刃,排在烏魯其奧拉後面,其他的十刃,朝後順延一位……」
「等一下!藍染大人!那我……」第九十刃「偽海燕」,雖然實力最弱,但是畢竟也是十刃,所以自然是很清楚,看似最後一名的牙密是最不可能被剔除的一個,所以順延的話,出局的一定是他。
「不用在意,亞羅尼洛•艾魯魯耶利。作為有著無限進化可能的你,即便不是十刃,仍舊有著十刃的待遇……況且,終有一天,你會是最強十刃,不是嗎?不用急著現在,過早的加入戰場,未必對你是一件好事情。畢竟你的進步速度,比其他十刃要強得多。」
「我明白了……」亞羅尼洛看了一眼周圍,哪個也不是他能夠挑戰的,只好從十刃的座位上退了下來。十刃的待遇,除了不時十刃外,其他的沒有區別……但是十刃的名號,就是區別!
「切!」黑暗處,藍發斷臂的葛力姆喬緊緊地盯著諾伊特拉。想要拿回自己的六號,就只有找這個家伙下手了!但是前提是,自己要想辦法先修復自己的手臂!不知道在現世是否還拿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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