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萬解 78 東仙

作者 ︰ 無能護身符

「這是什麼上官啊……」面對著藍染,平子真子嘴角一咧,「手下都死光了,還是這種滿面輕松的笑容嗎?」

「那你以為,我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藍染信口問道。

「藍染……不要做出這種表情,我可是知道的,不管你自稱有多強,心里面總是會有不安的——否則,你也不會特意去尋找十刃了——當初你說過,我不跟你交心,不給你任何咨詢,所以,你也不知道我的斬魄刀的能力!」

「你說我不知道你的斬魄刀的能力?」藍染笑了。我確實不知道你的斬魄刀的能力,但是那又怎麼樣呢?你仍舊會是失敗者,平子真子。

「你要是以為只有你的斬魄刀可以百分之百控制別人的神經系統,那就大錯特錯了!」平子真子抽出了斬魄刀,刀刃向上,「倒下吧!逆拂!」

藍染的眼中,世界立刻顛倒了。

「原來如此,這就是你的斬魄刀的能力嗎?」藍染淡然一笑。顛倒?上和下,左和右,前和後……

自信滿滿的藍染轉過身去,卻並沒有擋住平子真子的刀。

「原來如此,揮刀的方向也是反的嗎?」輕輕擦去飛濺在臉上的自己的鮮血,藍染的笑容依舊不變,「這種小孩子的游戲,我已經習慣了,剛才那一下,將是你砍到我的最後一刀。」

「大言不慚!只要是強者,都會為自己的感官所蒙蔽!因為戰斗的意識,已經形成了一種習慣!」平子真子怒吼,已經失去了冷靜的他,並沒有看到藍染的動作……

「真是遺憾……我都說了,這種能力只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只要習慣了,那麼一切都不是問題。和我的鏡花水月不一樣,我的鏡花水月……是不可能習慣的。」收回帶血的斬魄刀,藍染轉身面向一臉不甘的平子真子。剛才的交鋒,受到重創的對象。

…………

「東仙……」村左陣看著曾經的好友,眼神中露出了痛苦的神色,「難道你打算繼續墮落下去嗎?」

東仙沉默,良久之後,終于緩緩拔出了斬魄刀︰「事到如今,只有戰斗,才能決定正義了。」

「東仙!」柏村雙拳緊握,渾身顫抖,「難道你就不能醒悟嗎?」

「我一直很清醒……從沒有被蒙蔽。」東仙要的斬魄刀,指向了柏村。

「請讓我也做這場戰斗的見證!」檜佐木修兵終于完成了初步的傷勢治療,趕了過來。

六車拳西,檜佐木修兵前進的道標,只要他在這里,修兵就不會氣餒,不會畏懼。但是相對而言,幾十年耳濡目染親近的東仙要,則是感情更加深厚一些。

「沒問題了嗎?傷勢?」柏村只是例行公事一般詢問了一下。檜佐木的實力他很清楚,就是自己,倉促之間也絕對拿不下對方,自己眼中所有的副隊長里面,實力是絕絕對對的排名第二。

「沒有問題……」手持風死,檜佐木修兵也緊緊地盯著東仙要。

「真是無聊……要勸說什麼的就算了……反正我啊,是不會認同你們這些墮落的死神的言論的!」虛化!東仙要瞬間完成了當初在和林松戰斗的時候,還不完善的虛化,只是響轉加上普通的兩招,輕輕松松重創檜佐木和柏村。

「居然是虛化……」柏村的眼神中,說不出是憐憫還是傷痛。

「居然?居然嗎?柏村?」東仙要忽然間狂笑了起來,「那就讓你看一看更加居然的事情吧!清蟲百式——狂伽蟋蟀!」

原本虛化後至少還有人樣的東仙,立刻變成了一個昆蟲。

「萬解!黑繩天譴明王!」柏村瞬間使用了萬解。

「多麼不方便的萬解啊!柏村!」東仙要笑得裂開了嘴,露出滿口已經化為奇形怪狀利刃的牙齒,「不過話說回來,你還真是丑啊……比我想象的丑多了。」

「東仙!給我清醒過來!」沖著東仙要,村左陣揮動了斬魄刀,跟著他的動作,黑繩天譴明王也揮動了手中的大刀。

「我都說了,柏村!我這是與死神那種墮落的力量完全不一樣的,嶄新的,強大的,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的力量!」伸出一只爪子,東仙要穩穩地架住了黑繩天譴明王的大刀,「或許黑繩天譴明王在死神之中的力量算是數一數二的,但是對我而言,完全就沒有作用!」

東仙要狂叫著,抓住明王刀的爪子用力之下,居然讓那柄看起來就能嚇死人的刀崩裂了︰「看到沒有!柏村!這就是我們之間的差距!」

「明王!」柏村大叫一聲,一個轉身,手臂狠狠地抽了出去,黑繩天譴明王立刻做出了同樣的動作,將在半空中瘋狂叫囂的東仙要抽了出去,「即便如此,在力量上,還是明王佔優……我一定要讓你清醒!你……已經不在意你那執著于正義的朋友了嗎?」

執著于正義的朋友?東仙要愣了一下,然後就是更大的瘋狂︰「她是被你們死神害死的!你想說說我在墮落嗎?我只是為了復仇才成為死神的!為了除掉你們這些自詡正義卻不是正義的死神!為了真正的正義!為了復仇我才成為的死神,難道在安逸的死神生活中繼續下去忘記仇恨,就不叫墮落嗎?那才是墮落!」

正義?墮落?終于可以看見世界東仙要,看到了之前所有的沒有見過的東西,天空,血,城市,戰斗,毀滅……還看到了一雙悲哀的眼楮,那是柏村,還有一雙嘲諷的眼楮。那是林松。

那雙眼楮仿佛在問︰如果你的朋友此時此刻復活了,她會說些什麼?

我可以復活她哦!

這句話如同夢魘一般,一直糾纏著東仙要,直到現在。

如果此時她復活了,她會說些什麼?

她會說……你是誰?虛?不要過來!我要殺了你!

她說過什麼?她對我說過些什麼?

她說……「我將成為死神!」

沒錯,她的想法,是不會錯的……她將要成為死神,和虛戰斗,帶給所有人和平……所以……

我所走的這條路,不是她的正義。

「東仙!快給我清醒過來!」黑繩天譴明王巨大的拳頭,一下子將愣神的東仙要砸在了地上。

她還說過什麼?我想起來了……她說……「我會時常回來的,希望你能听我說話……」

她說……「啊要。你做你自己就行了……」

她說的話,自己並沒有听從,也沒有照做……自己沒有成為自己,而是成了「正義」,所以,我錯了嗎?

「東仙!」仍舊是柏村的咆哮,但是攻擊,已經停止了。

是在可憐自己?

少開玩笑了!

東仙要身上因為黑繩天譴明王的攻擊造成的傷害,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柏村!」東仙要所化的狂伽蟋蟀發出了如昆蟲一般振翅的聲音。如果此時你真的復活了,站在這里,那麼你要做的……是什麼事情呢?

狂伽蟋蟀朝著黑繩天譴明王飛了過去,然後,在明王的刀落下之前那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響轉?」在哪里?柏村四處環視著,但是周圍所有應該可以利用來攻擊自己的地方,都沒有東仙的影子。而東仙的聲音,卻已經如同響雷一般出現了。

「技——九相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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