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之萬解 94 酒的故事

作者 ︰ 無能護身符

「這件事情,還是讓天貝隊長來負責吧!」

「駁回!」

「那各位隊長手下留情,我讓我的副隊長代理……」

「駁回!」

「我的……」

「駁回!」

「交給我吧!」

「駁……柏村!給我盯緊他!不要讓他再像這樣耍花槍!」

隊長會議,總隊長山本和五番隊長林松正在彼此吹胡子瞪眼上演搞笑劇。

同時,天貝繡助也對自己提出的事情卻要五番隊隊長負責多少有一點小郁悶。即便他的真實目的並非是當隊長……

「哎呀呀……林君,不要這樣愁眉苦臉的啊!」京樂春水笑著壓下了斗笠。山老頭準備確立下一任總隊長了嗎?隊長會散會了,京樂春水賊笑著湊了上來。

「干活的不是你!」林松沒好氣的說道,「要不咱倆換換?」

「還是算了。山老頭會宰了我的!話說回來,林君,前段時間,三番隊天貝隊長新上任的時候,請我喝酒了哦!」京樂春水「善意」地說道。

林松裝作沒听見。

「喂喂!三番隊天貝隊長請我喝上任酒了哦!」

「喂喂!他請我喝酒了哦!」

「喂喂!酒……」

知道這個時候,林松才終于給了京樂春水一個白眼,「你看,多麼直白的問題,多麼明確的目的,你非要說那麼多的字出來……」

「我也是沒有辦法啊!一個人喝酒的話,會比較悶啊!」京樂春水滿臉的欲求不滿,「這個月被小七緒沒收的酒瓶子,已經快比得上天數了……當然,雖然酒瓶子最後都可以安然回到我的手中,但是里面的酒……可就沒有辦法那麼的安全了。以前只不過是一個月會有那麼幾天喝不上酒的,現在倒好,天天都是那幾天……」

 嚓……

「咦?林君?怎麼了?玻璃碎了嗎?」

「不……」林松滿臉黑線的看著京樂春水……的身後,「能把一本書捏碎出如此美妙而清脆的聲音,以我的實力和能力,是不可能做得到的。我想京樂隊長,我必須告辭了……我家副隊長還在等我……」

「林君……」京樂的聲音中帶上了惶恐。伸出手去,宛如一個溺水的孩子在求救,「救……」

「酒?就這樣了還想著酒呢?隊長?」伊勢七緒如同一座火山一般,在京樂春水的背後發出振聾發聵的聲音。當然,這只是對于京樂而言。

再一次擺月兌了京樂春水的喝酒邀請。林松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請客什麼的倒是無所謂,對于隊長的薪水而言,喝酒什麼的那都是小錢。

也不是說和京樂喝酒有什麼壓力,那是一點壓力沒有,沒有架子,沒有規矩,沒有約束,想喝不想喝想說不想說,都是很自在的。

但是問題是……就算是林松,也架不住一天三頓酒啊……

所以,任由京樂春水邀請再誠懇,名頭再正式,林松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我就是不去!要去可以!我要點八番隊副隊長伊勢七緒作陪!

還是咱家桃子好啊!溫柔體貼可愛……也不會像是伊勢七緒那樣連隊長會議都要跑來監視——恩,這一定是我比京樂春水的信用度要好太多了!林松哼著歌回到到了五番隊,還沒走到門口,就已經听到了雛森小心翼翼的聲音︰「但是這麼多酒的話……不太好吧?」

怎麼又是酒?林松猶豫了很久,才終于決定還是打開那扇不知道是不是名為潘多拉的大門。

「啊!林前輩回來了!」雛森眼楮一亮,立刻扔下了手中的酒瓶子。

「啊……我回來了……」林松的回答頗為遲緩。因為……好多的酒啊!遙想當年,林松童鞋還是四番隊四席的時候,曾經有一個專門的酒窖——那本是護庭十三隊席官的居所,被住在朽木家的林松拿來廢物利用了——用來放酒。而眼前五番隊隊長室的形象,和當初那酒窖頗為相似,不僅僅是專門多出了一個放酒的架子,就連地上,都滿滿的擺上了各種亂七八糟不知道哪里來的機器的或者是手工的酒瓶。

雖然看起來比起當初那個專門的酒窖的氣勢和密度還遠遠不如,不過……隊長室的面積比較大啊!簡單來說,隊長室,是一個起碼要做到能盛得下對內所有管理階層的地方——哪怕是班長小隊長。

「那個……這些是怎麼回事?」林松的目光,自然是落在了某個人的腦袋上——這些東西,絕對不可能是雛森弄的!小樣,別想教壞我家雛森!

「啊哈哈哈哈哈……」松本亂菊發出了爽朗的笑聲,「我被我家小屁孩隊長趕出來了……不就是藏了一些酒在十番隊隊長室麼?有必要這麼夸張啊!」

藏了一些酒在十番隊隊長室?林松不由得回憶起日番谷冬獅郎那個干淨整潔寬敞明亮的隊長室來——這麼些亂七八糟的酒……全是藏在那里的?松本亂菊藏東西好厲害啊……

「然後呢?」

「然後?」松本亂菊一邊繼續收拾自己的酒,一邊回答道,「我倒是去了八番隊一趟啊……可惜的是伊勢副隊長一點面子都不給,還在門上貼了‘松本亂菊和林松不得入內’的條子……」

「怎麼又牽扯上我了啊!」

「所以我就只好把酒放到林隊長這里來了啊!」松本亂菊轉過身,雙手在胸前合十,做出一副拜托的樣子,「我想林隊長的話,一定不會和某些小屁孩或者是小女人一樣小肚雞腸的吧?」

真毒啊!最毒婦人心啊!越是胸大越毒啊!咦?為什麼我想起花姐來了?

苦大仇深的林松,連躺的地方都沒有了,只能看著松本一邊哼歌一邊繼續整理自己的酒。

「啊!對了!雛森!我家那個小氣的隊長似乎有什麼事情找你!」突然之間,松本亂菊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咦?亂菊姐?小白找我?」

「也不是說找你了啊……總之是我在可憐的收拾酒的時候,听隊長一個人在那里嘀咕的……什麼林松啊,桃子啊,有一腿啊……不行啊……勸告啊之類的話……」

「怎麼這樣……」渾身一顫,雛森偷偷打量了一下目瞪口呆的林松,「小白怎麼可以這樣無中生有的造謠!我要去找他!」說完,已經紅著臉沖出了隊長室。

「哎呀!雛森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天真和坦率呢!是不是?林隊長?」

林松走到門口,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隊長室的門。邪惡的氣氛,開始慢慢的醞釀……咳咳。

「好了,現在可以說了吧?松本?特意支開雛森,有什麼想要問我的嗎?」

「是的。」松本亂菊收拾酒瓶的動作停了下來,轉過身,語氣中帶上了鄭重,「這是我的斬魄刀,灰貓……在藍染和他……還沒有叛變的時候,在一切還只是撲朔迷離的猜測的時候,某一次,為了讓隊長能夠順利過來到你這邊找雛森,我對上了銀……那只是一個意外。總之,因為那個意外,我和銀拼了一刀。在那個時候,我的斬魄刀,忽然之間給了我一種奇怪的感覺……就好像,我的斬魄刀,和銀的斬魄刀,是同一柄斬魄刀一樣……那種就像是心,心……血脈相連的感覺……」

「心心相印吧?」林松笑著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多少也知道一些哦!日番谷進真央的事情,市丸隊長可是特意給我穿了小鞋呢!」

「不是心心相印!就是血脈相連!我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我和他的手,握著同一柄斬魄刀那樣接近……所以,所以……」看著林松似有若無的笑臉,松本亂菊終于問了出來,「所以我感覺,銀並沒有死!當初確認了銀像是東仙要那樣化為血水而死的……是林隊長你吧?能不能告訴我……銀,到底死沒死?」

「你想讓我說的,是市丸銀還沒死……是這樣吧?」林松的臉上,仍舊帶著笑容,「但是很可惜……」

松本的身軀搖晃了一下。

「藍染右介死了。東仙要死了。市丸隊長,自然也是死了。」

藍染右介……東仙要……市丸隊•長•!

松本亂菊的眼楮明亮了起來。

「那麼告辭了……」松本亂菊鄭重地給林松鞠了一躬,然後帶著笑容離開了。只留下林松一個人在頭疼這一屋子還沒有收拾好的酒。

另外一邊。

「我沒有說過那種話!你又是從哪個旁門左道听來的啊!快放手!別壓我腦袋我會長不高的!尿床桃!」十番隊內,被雛森摧殘很久的冬獅郎發出了驚天地泣鬼神的慘叫。

當松本亂菊回到十番隊的時候,立刻就被頭發亂糟糟,帶著一個黑眼圈和臉上幾道血痕的日番谷冬獅郎臉色陰沉的坐在那里︰「松本!」

完了……松本亂菊冷汗嘩啦嘩啦的……要被隊長蹂躪了……

結果冬獅郎所說的,和她所想的完全不一樣。

「給我滿靜靈庭散布消息去!豈有此理……別說我沒說……這明擺著的有一腿,我還不能說了麼?我說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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