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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十年為一日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冷族本家天霜殿內,冷霜艷身披毛皮,抱裹厚衣,坐于支脈次席不住打著寒顫,其父冷千絕立身于旁,掌心貼其右肩處,面色低沉的往冷霜艷體內灌輸靈息,為其驅出寒氣。
她做夢也未曾想過自己竟會輸給冷緒陽,並且還輸得如此徹底,入寒天池後冷霜艷四下找尋冷緒陽的身影,在尋得其身形後,冷霜艷不屑的望著那無任何靈光的身體。
[他果然仍未具有靈息,定是用了什麼旁門左道之法這才抵抗住了寒水,哼廢物終是廢物]冷霜艷心中想及,臉上浮出邪艷的笑容,周身泛著紅靈的身體快速的往冷緒陽身旁靠去。
她哪知道以冷緒陽的金色靈息,就算未開息,在周身流轉的靜靈就足以抵抗住這寒天池的寒水,在其還未靠近時就已被冷緒陽覺察了出來。
[哼小丫頭,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並不是擔心你支脈的勢力,只是父親另有安排……即然你自己撞上來了,那就別怪我了]冷緒陽面色變得異常陰冷,冷霜艷所帶給他的屈辱與嘲笑,反復在腦海中映現著。
……當冷霜艷被冷緒陽肩扛著躍出寒天池時,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冷緒陽仍舊是那般模樣,面如止水,氣定神凝,反觀被其肩扛而出的冷霜艷卻異常的狼狽,亂發披散,全身不住顫抖著,寒水沿著煞白的臉龐往下滴落著。
「二叔艷妹子終究還是女輩,這爭奪下任家主之事,我看還是算了吧,若不是我及時發現,將艷妹子救了下來,恐怕……」冷緒陽平聲說著,其語氣之中未帶有絲毫不敬或是輕蔑的語氣,但卻聲冷得令人心寒,說完後將肩扛的冷霜艷托遞于冷千絕。
冷千絕接過狼狽不堪的冷霜艷,暫時無心與冷緒陽多言,趕忙往其體內灌注靈息,這才使冷霜艷悠然轉醒。
直到這時大族老的沉色才有些許好轉,喜顏略展,盯望著走回冷傲天身旁的冷緒陽,心中輕喃道︰[事情似乎變得有意思了起來……傲天啊,你果真未令我失望,虎父鄢能出了犬子?哈哈哈]
「回殿」大族老緩宣一聲,在目光觸及面色有些顯青的兩名支脈族老時,顏上喜色更濃。
轉變最為巨大的便是本家眾人,在大族老宣布回殿後,未有一人先行,而是為冷家父子讓出了一條道來,等冷傲天與冷緒陽前行後,才舉步跟上。
……
「不……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冷霜艷突然將冷千絕的手掌甩開,從坐椅之上立了起來,滿臉怨容,單手橫指著冷緒陽喊道︰「你一定是動了可恥的手腳在寒池之下時,我並未見你身有靈息護體,一定是動用了某些下三濫手段投機蒙混過關」
殿首位上位居左右兩旁的支脈族老臉色數變,冷霜艷的話雖然有失理性與支脈的身份,但確實是兩位支脈族老的心中之話。
「艷兒不可無禮,相信三位族老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退下」冷千絕抬步立身于冷霜艷身前,目視了會冷傲天,側身躬道︰「請族老明查,我等當時皆有在場,冷緒陽確有古怪,說句不好听的話,冷緒陽的實力族內眾人皆知,先不說那寒天池內的寒水非常人所能受得,就單此次家主突然召集族眾聚于本家來說,若是要醞釀某些陰謀的話……也不是沒有事先準備的時間……」
冷千絕話音剛落,支脈的坐席上就已經各種或大或小的附和之聲,而本家席位上,雖無人附和,但在人眾中也浮動著低小的議論聲。
而被處于質疑與議論之中的冷緒陽卻仍舊是那副模樣,十年如一日,長久已來不管族中之人對其表露的是同情還是輕蔑,是嘆息還是嘲諷,冷緒陽至從決定踏上國翁為自己鋪就的道路時就已做好了準備。
任萬人橫眉冷對,忍族眾輕蔑嘲笑,十年光陰,冷緒陽在眾人身前的這副冷漠安沉模樣已經深烙其心,正是因為這股令人不安的冷漠,那些閑言碎語才從表面轉入了暗地。
關于冷緒陽從容低沉的冷漠,那些勢力小人都擔恐著他會有翻身的一天,同時也還顧及著冷傲天的家主之名,所以本家中的閑言碎這才漸漸平復了下去。
還在浩天城時,冷傲天早已只擔一城主之名,其城主大小事務皆以交于冷緒陽負責,雖其實力不濟,但從接手浩天城的城務以來,便將浩天城內外打理的井井有條,不過關于此事,本家中只有大族老知曉。
[記住真正能令人感到恐懼的不是你的憤怒,而是你的冷漠你是我們冷家的孩子僅僅以你的名字就能夠令敵人心生恐懼]
這句冷傲天的教誨,冷緒陽每日習復,今日終于能夠言屬其實了。
「好了,都給我安靜」大族老盯望了冷緒陽許久,對于冷緒陽的評價又上升了一個層次,當日浩天城淪陷,冷傲天匆匆趕回本家求助,大族老雖有惻隱之心,但當時情況不容得冷族出手。
此時見得冷緒陽安然于此,對于往日的愧疚之意便是更勝。
「緒陽,既然大家都有疑議,那麼你便將情況簡說于眾,告知他們你是因何而不受那天寒池水的侵襲呢?」
大族老說話間明顯有向著冷緒陽的意思,微憤之意淡表于言語口氣之中,透著堵閉悠悠眾口的意思。
「敢問,何以擔家主」冷緒陽不答反問,正立于殿首位下,雙目盯望著首位三位族老問道。
「實力過人,力攬全族」左邊支脈族老答道。
「還需心智縝密,能當大任」右邊支脈族老補答道。
「威能震族內,力能平外敵,坐可振榮輝,立可攝外族」坐于中位的大族老起身掃眼殿眾,亢聲說道,其言好似不是單說于冷緒陽一人听聞,而是宣于族眾盡數知曉。
「好好一個實力過人,力攬全族」冷緒陽突然震聲對左支脈族老躬身應道,緩轉其身,對著殿眾之人說道︰「那十二名被提名之人,誰若不服,可登殿前與我一戰」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個個張著大嘴面面相覷,議嘆之聲如煮沸的巨鍋之水般炸揚于殿內。
一旁的冷傲天雙目微閉緩步退至本家殿旁,強忍著內心的感慨與激憤,靜立于旁,微閉雙目是為了不讓那激動之淚溢出眼框,雙手背于身後握拳是為了勁力抓手,指甲陷肉,以此來避免自己激動得已有微顫的身體。
十余年來,今日冷緒陽終不必再做隱忍,當冷緒陽一改常態,震聲冷言之時,冷傲天就已激動得發顫,這時已無需再告知冷緒陽該如何去做,天霜殿內,殿首位下,這里便已成為冷緒陽自己主宰的舞台
「竟如此狂枉,難道真的隱藏著什麼十分利害的殺手 嗎?」。
「這……為何感覺他今日與往日大有不同」
「他到底想做什麼?」
「好一聲「可登殿前與我一戰」,猛然間確是有了幾分家主的氣勢」先前提名冷正華的那名本家男子拍響著雙手驚嘆立起,望著一旁的冷正華言道︰「正華你便做個拋磚引玉,讓大家看看緒陽賢佷是否真有實力擔得起這冷傲之言」
「是正華明白」言畢冷正華抖劍躍出,站于冷緒陽身前百米之處,恭手道︰「得罪了」
瞬間所有的聲音都噶然平息,殿內千目共聚于冷緒陽的身上,他們迫切的想知道,冷緒陽究竟現居何能,竟敢放出先前的冷傲之言。
「喝」
冷正華揚劍開靈,紅色靈息纏繞周身,一雙紅目瞪盯著仍未見有何動作的冷緒陽,輕喝一聲後便杖劍躍刺而出。
突然驚呼四起,殿內之人幾乎個個不自覺的緩站而起,探身前傾,盯望著仍然絲毫未動的冷緒陽。
依舊那副姿態,依舊那對冷眼,依舊那張靜若止水的臉龐。
刺劍而出的冷正華完全未想到會是這樣一個情況,嘴部驚愕張開,劍已刺至冷緒陽身前,但其不但未有所動作,反而還緩緩將雙目閉了起來。
[他到底想做什麼?]冷正揚心中冷顫一下,劍鋒偏改,將原本的劍鋒轉刺向冷緒陽右胸處,腦中翁地一起炸響,靈息凌亂,已經完全亂了陣勢。
他萬沒想到在自己的劍刺之下,冷緒陽不動不躲也不開靈,就那樣立于原處閉目相待,各種念想剎那間沖斥著腦中思緒。
冷正華自幼便與冷緒陽相識,兩人私交不算甚好,但也還算是不錯,後因冷緒陽隨父入住浩天城而疏遠,冷正揚為人忠厚正直,對族中嘲笑冷緒陽的語言向來是避于耳外,此番與之爭斗只是實力切磋,這第一劍也未出全力,只是試探而攻。
見其不閃不擋,冷正華當下便謊張了起來,轉刺的劍鋒斜刺向冷緒陽的右胸,心想,[就算他若真不閃擋,這一劍也只傷其皮肉,應無大事]
但下一秒不單是出劍的冷正華,就連殿內眾人皆發出一陣驚嘆聲。
「什麼……纏于紅靈的利劍竟刺不進他那血肉之軀」(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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