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我是一堵牆
第二百四十三章
劉曉琪抓狂了,北方重工總裁抓狂,這麼一發威,真的是老虎不發威,您當我病貓呀,俏臉威嚴地籠上一層寒霜,威嚴地四下里巡視了一圈,周圍圍觀,興致勃勃,正在集體月兌離上課氛圍,集體看熱鬧打醬油的諸位同學們,老師們,教授們,數百名不明真相的群眾們,齊齊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們看到了什麼沒有?」劉曉琪俏目含笑,鳳眉微展,臉上露出兩個小小的酒窩兒,極其甜美地向著在場的無數眾人,微笑著說道。
數百名不明真正的圍觀打醬油群眾,趕緊給嘴巴加上了一層鎖,齊齊沉默莊嚴地搖頭表示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听到,簡直五感全失,就像被沙加痛毆中的一輝那樣;那份莊嚴肅穆,比入團宣誓儀式,入黨宣誓儀式上的表情,還要來得真實,真切
于是,該上課的上課,該發言的發言,該做睡眠狀的,做睡眠狀,該做勤奮狀的做勤奮狀,講課的做慷慨激昂狀,听課的做昏昏欲睡狀,頓時整個課堂,就變得和任何一所大學的階梯大課堂,都沒有什麼兩樣子。
看見這一幕,北方重工的劉曉琪,臉上露出一絲甜蜜的微笑,輕聲地,細聲細氣地說道︰「您看,陳總啊,他們都說,他們什麼都沒有看到哩。」見鬼,看了幾天變態演的大戲,劉曉琪怎麼覺得自己,都有點變態的樣子了呢?
「其實小女子我,倒也沒有什麼要求,就是想知道,您陳大爺們,葫蘆里面,到底賣的什麼藥嘛。」劉曉琪面帶微笑,細聲細氣地溫柔說道。
看了看周圍的氣氛,正在為課堂里面數百人情緒的集體轉化,而贊嘆不已的陳金,听了這句話,不由笑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劉總真是好威風,好殺氣啊。」
「只是要知道這個,怎麼不早說呢?直接來問我就好了嘛。」
劉曉琪听了不由大喜,頓時做認真洗耳恭听狀。
陳金一邊正經,面色嚴肅地說道︰「我和你說過的嘛……」
「我是一堵牆……」
劉曉琪︰「牆,又是牆……我……%※……¥※……%※圈圈您個叉叉的叉叉……¥%※……%※」
壓著火,劉曉琪劉大總裁溫柔甜蜜地笑著︰「如果我估計沒錯,這樣持續下去,您旗下的磐龍系,一年的損失恐怕就會超過千億,持續下去,就算您家大業大,徹底破產也不出奇;這個事情,我想您知道,我知道,那位葉中賢葉大爺他,恐怕是更加知道吧。」
陳金毫不意外地點點頭,一副我當然知道的樣子,眼中還帶著點純真的好奇,一副您真有閑心,真是有空哪,這點小事居然都去算了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點眼神,就是這種還帶著點無辜好奇的純真眼神,這就是劉曉琪感覺最不能忍的地方,就想跳起來抓住某個胖乎乎的吉祥物,然後爆錘一頓的感覺只是,淑女,淑女,形象,形象,溫柔地笑著,甜蜜地笑著,劉曉琪美目含情,幾乎如同水滴出來一般地說道︰「既然您已經知道,那麼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她捂著嘴輕笑道︰「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正常嘛。」
「沒什麼。」陳金笑著說道︰「我說過……」
劉曉琪忙急著搶答,幾乎是帶著半苦苦哀求地說道︰「我知道了,爺您是一堵牆可是除了這堵牆外,您還能提出一點其余什麼有建設性意義的,一點類似正常人想法反應的東西沒有?」劉曉琪今天才真的相信,活人真是可以被憋死的時候,特別是遇到一個變態,兩個變態,這些事情話語,全都是變態的時候。
「牆……」陳金慢里條斯地說道。
劉曉琪痛苦地翻了個俏生生的白眼,就差沒有白女敕的雙手抱著頭脆生生地喊疼了。
「當然我知道同學你是不太想听到這個字了。」
「其實,我也不太想提這個字了。」陳金一本正經地說道,氣得旁邊的劉曉琪白女敕女敕的小手暗地里比劃了一個王八形狀的手勢,暗道信你姐姐我就是這個
「不過呢,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是一堵牆,葉少他呢,皇親國戚,當今太子,未來儲君?可他歸根到底,還是一個人。」
「一個人對牆,施加多大的力量,那麼牆就會反過來,對他施加多大的力量,到了最後,受傷的總是人,而不是牆。」陳金點點頭,平靜地笑笑,看著劉曉琪,就像看著一個學生,仿佛略帶鼓勵目光地說著,再去查查,詳細一點,不要被表面的事情,所掩蓋住了,你已經很接近了,再去查查,只要細心一點點,你想要的答案,就在那邊。
听了陳金的話,劉曉琪整個人都愣住了,她也是極其冰雪聰明的人,聰明人,很多時候,不用其他人一句話說第二次,剛剛的話語已經表明,陳金並不是在開玩笑,如果陳金不是在開玩笑,如果事情就如陳金所說,他真的是一堵牆。
劉曉琪順著這個方向想了過去,對牆施加多少壓力,那麼就會受到牆那邊,反彈過來的多少壓力,有作用力,就有反作用力。
劉曉琪猛然發現,她疏忽了一個極其重要的地方。
作用力,與反作用力
因為一個先入為主的念頭,她一直在調查陳金這方,受到損失的情況,這個損失的情況,目前看起來非常地淒慘,非常地讓人不能接受。
可是她卻從來沒有調查過,葉中賢那邊的情況,具體如何。
作用力與反作用力,因為劉曉琪先入為主的念頭,她根本就不認為有人能夠在國內和葉家這樣權傾朝野的怪物相抗衡,所以,對于這些方面情況的調查,根本就沒有進行。
作用力與反作用力……
我是一堵牆……劉曉琪的腦海中,不斷閃過這一句句的話語,看著旁邊沉默而微笑,和任何一個普通青年學生,也沒有太多不同的陳金,心中猛然閃過一絲駭然的想法,難道……
難道自己竟然要去調查一下,調查一下,葉中賢那邊,是否有受到什麼損失?雖然這真的是十分荒謬,以葉家的地位,權勢,陳金能在國內,給人家造成什麼樣的損失?
可是劉曉琪,現在的美女總裁劉曉琪,冰雪聰明的心中,突然就產生了一個念頭,一個讓她渾身發涼的念頭,很可能,這場戰爭波及的範圍,已經遠遠超出了她的想象,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或許陳金已經發動了反擊。
我是一堵牆
給我多少的作用力,就會收到多少的反作用力。
人和牆對抗,到了最後,受傷的總是人,而不會是牆。
她的腦中,一遍遍地閃過陳金這簡單的一句句話語,最後腦海中甚至產生了一個連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頭。
陳金如此地鎮定,如此地輕松,如此地悠然,如此地自若,如果不是裝出來的,如果不是真傻,那就更加不是裝傻。
而是真性情,真正的真性情。
他真的感覺很好,面對葉中賢這樣的強敵,這樣可怕的家族,這樣的龐然大物,他居然還真的感覺很好,很舒適,很悠然,並且自認是一堵不會輸的牆。
並且有可能,很有可能,已經發動了作用力和反作用力一般,同等規模的反擊。
在自己獨有的戰場上。
並且看陳金那毫不在意的樣子,那反擊,必然是極有成效,絕對發揮了,至少是他話語中,所謂對牆施加多少壓力,就會受到多少反作用的效果的
這種感覺,有個詞來形容,叫做游刃有余。
游刃有余?見鬼,他的對手可是白臉曹操,可是葉中賢,京城第一少,時而微笑,時而發狂,卻誰也不明白,他真正到底在想著什麼東西的葉中賢。
看來真的要查一查了,至少,順著陳金所說的方向,好好地去查一查,不然的話,恐怕就要被身邊的這個青年,在境界上面,甩開得實在太遠了呢,遠得自己好像一個傻瓜一樣,劉曉琪,心中七分駭然,三分有些苦澀地想道。
另外一邊,葉中賢面帶微笑,看著面前一份份返回來的信息,沒錯,他的臉上,露出的全是微笑。
「有…點…意思……」拉長著聲音,他居然還愜意地唱了一句字正腔圓的曲子,道︰「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哪。」
他喝了杯竹葉青,感覺那酒液從喉嚨里面滾燙地流下去的感覺,心滿意足地道︰「嘿嘿,平生第一次,軟刀子殺人,居然還能踫到這樣的對手。」
「你一刀呀,我一刀。」
「你給我多少刀,我就還給你多少刀。」
「不多不少,不輕不重,純爺們兒,要的就是這種範兒。」
「有……點……意思……」
劉曉琪很快查出了結果,可是看著那些結果,她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楮。
事情確實如同陳金說的那樣,葉中賢給他造成了多少損失,他就原封不動地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