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她治治傷!」劉森沉聲道︰「克瑪,希望你的水魔傷功能!」他不敢回頭,目光緊鎖洞口,哪怕一片樹葉飛入都逃不過他的眼楮,情況惡劣之極,對方深具隱藏之能,而且手中的箭還接不得,攻擊方式匪夷所思,連他都能失手!
幸好這里已是一個石洞,石洞里沒有敵人,敵人要進入必須從洞口而來,有這兩丈多長的通道足夠暴露對方身形,只要對方暴露,劉森就無懼任何人!在叢林之中,是對方以自己的長處對付他們的短處,如果他敢貿然進洞,就是以自己的短處對他的長處,他的贏面更大。
「啊」的一聲大叫,帶著一股血腥味,想必是克瑪替四小姐拔出了肩頭的箭,有淡藍色的光華起,水魔法療傷術!
這些劉森一概不管,只是死死地盯著洞口,耳邊傳來克瑪的聲音︰「少主,你的手……」
「我沒事,照顧好她!」劉森打斷她的話。
「是!」克瑪退後,她心中翻起了微波,生死關頭才是一個人人性最真實的反應,今天他數度出手,都是那麼驚險,甚至是承擔極大的凶險,他真的受傷了,但他連眉頭都不皺,只關心這個女孩。
為什麼?只因為一點,這個女孩如果死了,就會激發一場大災難,這場大災難中也包括她的家鄉姬爾斯島,為了三十六島和遮莫城,他在用生命抗爭!從來都只听說過他殺人,哪曾見過他保護人,不管出發點是什麼,她都覺得這一刻,她看不懂他!
「那個人……那個人還在外面嗎?」克瑪不安地問。
「在!但他也絕對不敢進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劉森手掌痛得直冒汗,但他的聲音依然平靜,希望自己的特殊體質盡快地發揮作用,這時候可萬萬不是受傷的時候。
「他為什麼要殺我們?」
「殺我們?」劉森淡淡一笑︰「你真的看不出來他要殺的只是四小姐?如果殺了她。兩方地戰斗依然會打響,因為沒有人相信四小姐是死在別人手上的,所有人都只看到我阿克流斯帶走了四小姐,她的死依然會記在我的帳上!」他的聲音中帶著淡淡地譏諷。
「我沒說要你保護我!」石頭後面有聲音傳來,是虛弱的聲音,雖然是抗爭,但這抗爭很無力,她心中升起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這個想法她不願意承認,但她覺得她的堅持出現了一道裂痕,這道裂痕就是︰她親身經歷的刺殺!果然有人在暗殺,而且如果她死了,兩邊的戰斗真的會打響,刺殺者絕不是這個男人派出來的。因為他自己也在刺殺之列,而且他在拼命保護自己,連受傷都在所不惜。
「我保護你了嗎?」劉森說︰「我只是答應要還他們一個活地四小姐,是為了對他們的承諾!」抬起手擦擦額頭。這洞很古怪,為什麼突然這麼熱了?額頭有汗水,石頭後面突然傳來一聲申吟,這申吟一出,劉森心頭突然一亂。就好象回到了格素的床上,格素在他面前申吟……
他的頭猛地抬起,入目是克瑪的臉。她臉上有紅暈,這一刻她漂亮極了,她胸脯是如此高聳,微微一顫抖之際,劉森高高聳起,簡直恨不得跳起來,撕裂她的衣服。
克瑪叫道︰「四小姐她……她全身好熱,她還在撕扯自己地衣服……」
撕扯衣服好!月兌掉了好辦事!劉森猛地站起,直撲後面,石頭後面的四小姐完全變了,她的**露出了半截,白女敕如玉,她的臉抬起,嫣紅如霞,對著劉森,居然是媚眼如絲,她地手伸向,在揉捏!
劉森頭腦轟地一聲好象變得一片空白,一步跨過,四小姐突然撲入他的懷抱之中,劉森的手伸出,準確地抓住了她的**,雪白的**上頓時出現一個血印,用力一捏,四小姐一聲充滿快感地申吟……
這一聲申吟出口,劉森頭腦更亂,耳邊傳來克瑪的大叫︰「你們……你們做什麼?」她是目瞪口呆,這兩人居然在準備……,而且四小姐完全不反抗,甚至是主動的,是那麼地。
劉森突然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個耳光,一個耳光扇過,臉上一片紅腫,借著這疼痛,他的大腦恢復了片刻的清醒,藥!敵人給他們下了藥,藥是怎麼下的?沒空去想,調動全身能量反抗,這能量他曾經試過一次,能夠讓自己大腦清醒過來。
能量運轉,頭腦慢慢恢復清涼,終于完全清醒,一清醒過來他驚訝了,面前的四小姐全身沒有半點衣服,**的身體緊緊地抱著自己,一邊申吟一邊摩擦,嬌女敕的早已汁水長流,將地
頭都弄濕了一大塊,而克瑪,也臉上滿是紅暈,側目呼吸急促。
藥!的確是藥!而且是極強勁的藥,為什麼克瑪沒有她這種反常的反應,只有一個可能︰這藥是下在箭上,他與四小姐全都受了傷,才會受到藥的侵襲,敵人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自己說過︰**之中的人是最缺乏警覺性的,如果他不是臨時反應過來,只怕這時候正在與四小姐翻雲覆雨,山洞之中兩個人在翻雲覆雨,只剩下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四級水魔法師恐怕也心神不寧,這時候敵人如果進洞,殺誰都是易如反掌!
殺掉四小姐,再帶走自己的尸體,明天四小姐的人進入山洞,看到一個被奸污得一片狼藉的四小姐死在山洞中,克里曼大公會怎麼做?他盛怒之下,不立刻發兵風神島才是怪事!奸殺比直接殺人更能激發仇恨,藥的用途也許不僅僅是殺人!
旋風箭還能用這種方式來用?只需要一支箭,不管射中了誰,結局都一樣,不管傷著了誰也都一樣,傷著了男的,這個男的會將其中一個女的強暴,傷著了女的,男的也抵擋不住這種誘惑,一箭將兩個人同時傷了,那個暗夜殺手恐怕得感嘆運氣實在好極!
暗殺在繼續!陰謀也在繼續!
一想到暗殺與陰謀,劉森對眼前的這幅動人情景視而不見,轉向克瑪,用最低的聲音說︰「克瑪,這是敵人的陰謀,用藥制造殺我們的機會……現在開始反擊!」
克瑪猛地回頭︰「怎麼反擊?」
「按我說的辦!」劉森低聲說︰「你來叫……我要你叫得象是……剛剛破身而又得到快感的女人!」
克瑪臉紅如血,瞬間明白了他的用意,她顫抖的手指向地上︰「她就在……叫!」
「你不是處女了,應該知道……女人**之前的叫聲與**之時的叫聲並不相同,如果你叫不出來,我不反對你用什麼別的東西讓她感受**的滋味!」
她能用什麼東西來滿足地上**沖昏大腦的女孩?莫非用手指?
克瑪的呼吸慢慢轉急……
洞中突然傳來一聲痛呼,在夜色之中傳出老遠,接著是痛苦而又幸福的叫聲,叫聲真大,開始有些壓抑,很快就有些放肆,是如此的勾人,如此地讓人熱血沸騰……
在這讓人呼吸急促的叫聲中,洞口突然出現了一道陰影,這陰影在流動,如水一般地流動,剛剛在洞口,無聲無息中突然前進了一丈多,再前進一丈多,黑暗中露出一張野獸般的臉,臉上居然全是長毛,他的嘴一裂,無聲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
突然,他的臉色變了,一聲厲吼出口, 地一聲倒下,厲吼聲將洞中所有的叫聲全部覆蓋,洞中有大笑傳來︰「你以為只有你會用計?我教你一招,這叫做……將計就計!」
洞中纏綿的叫聲戛然而止,一個姑娘從石頭後面露頭,臉上一片血紅,克瑪心中羞愧欲死,在這個男人面前用這種方式大叫,簡直不是女孩該有的,如果是**倒還罷了,關鍵這根本沒有**,沒有**而發出如此的叫聲,真虧自己怎麼叫得出來……
「你……你……」野獸一般的人身上的長毛居然在消退,臉慢慢露出來,是一個中年人,精瘦的中年人,也比較象是動物︰猴子!他的肩頭背著一把長弓,箭袋中是利箭,地上也有一把黑色的短刀,這些武器近在咫尺,但他只能望著,因為他的雙手雙腳幾乎同一時間被斬斷。
「獸化術!」劉森冷笑︰「神奇莫測的弓箭手居然還有一身獸化奇術,你究竟是誰?」
「你很厲害!」殺手的臉色居然變得平靜︰「如果我的手還能動,我一定給你豎一豎大拇指!」
劉森淡淡一笑︰「我可以幫你!」手一抬,哧地一聲,殺手的大拇指不翼而飛,他補充道︰「你大拇指已經豎了,說一說是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挑起兩方勢力的戰爭?」
「是首領!」他的大拇指消失,他只是微微皺眉而已。
「誰是首領?屬于哪個城堡?」劉森沉聲道。
「首領就是首領,他屬于首領的城堡!」殺手突然笑了︰「阿克流斯,你以為你很了不起,與首領比起來,你什麼都不是!……而且他不會放過你!」聲音突然而絕,劉森驚訝地看著對方的膝蓋,這膝蓋上不知何時長出了一根黑色的刺,刺筆直地刺入了他自己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