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落你面子的招降
站在堡壘的防御牆上,安德烈侯爵的臉色很難看,城牆外面,意志聯邦的輕騎兵巡 在那里,一隊一隊有計劃有範圍的圍殺抓捕那些法蘭的騎士和士兵,而且按照從其他方向同樣撤回來的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所說,一輛同時打著德拉圖爾家族旗幟,撒丁王族阿方索家族旗幟,羅斯皇室保羅家族旗幟的馬車現在正在戰場上馳騁,一隊一隊的招降那些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和其他的一些法蘭騎士,那名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遠遠看去,應該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在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那些忠誠的勇敢的家族騎士和其他法蘭騎士就一個個莫名其妙的投降了,甚至有的還反過來幫助那個小女孩勸降其他的法蘭騎士。等到那些騎士投降之後,甚至下令很多的法蘭士兵停止抵抗,而那些意志聯邦的軍隊也很干脆的停止追殺,僅僅是將那些法蘭的騎士和士兵解除武裝之後,也不捆綁,就押著他們向自己的陣地方向撤退,但是比較詭異的就是,似乎看起來,那些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似乎比那些意志聯邦的軍隊還要焦急,甚至沖在了隊伍的最前面。
安德烈侯爵自然不會相信自己家族的精銳騎士會向著意志聯邦的軍隊投降,按照自己家族騎士的說法,那一輛馬車應該就是杰洛士的那一輛,趕車的車夫應該就是來自伊蘭的傳奇強者穆罕默德,同時打著德拉圖爾家族旗幟,撒丁王族阿方索家族旗幟,羅斯皇室保羅家族旗幟的小女孩,自然就是杰洛士和他的那個妻子葉卡捷琳娜的女兒,耶洛芙娜。但是,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經過這麼多年的偵查,安德烈侯爵自然知道了杰洛士和意志聯邦的所有上層人物基本上都是莫逆之交,心里面自然越加的憤恨杰洛士。但是讓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投降,還有大批其他的法蘭騎士和軍隊一起投降,那個耶洛芙娜不可能使用的是魔法,只可能是把柄或者威脅!但是能夠讓這麼多騎士和軍隊投降的把柄或者威脅,就只能是……。法蘭國內有變,不止德拉圖爾家族,事情還牽扯到了整個法蘭!心里面一緊的安德烈侯爵立刻招來自己身邊最心月復,最強悍的幾名家族騎士,命令他們立刻喬裝返回法蘭國內,看看到底可能發生什麼情況!雖然現在法蘭國內有維拉爾侯爵坐鎮,必要的時候黎塞留也不可能閑著,但是真的發生大事的時候他們不可能專門去保全德拉圖爾家族,想都別想!
現在安德烈侯爵真的開始發現自己人手不夠用,以前待在凡爾賽,所有事情全部由他自己一言決斷,倒還不顯什麼,但是現在他遠在法蘭邊境,對于國內的事情鞭長莫及,德拉圖爾只留下貞德一個小女孩還在凡爾賽,連一個可以幫襯的人都沒有。殘酷的生活讓貞德學會了藏拙,她一向在安德烈侯爵面前表現出來的,就是溫順,木訥,言听計從,所以安德烈侯爵這才放心,認為貞德不可能像是杰洛士,安吉露娜安吉麗娜兄妹一樣違背他的意志。但是現在感覺要出事的安德烈侯爵才認為,自己一向很滿意的貞德的溫順,木訥和對自己的言听計從,那根本是愚蠢的表現!……難不成就像是麗娜所說的那樣,在家庭這方面,自己根本就是一個愚蠢的失敗者?……不可能!我只是要重現德拉圖爾家族的輝煌!……
就在安德烈侯爵的思維短暫的陷入混亂的時候,遠遠的,他看見一隊打著法蘭旗幟的軍隊向著堡壘沖了過來。原本這些堡壘的建立,是為了威逼意志聯邦的,但是現在,卻成為了法蘭軍隊逃命保命的地方。而在那些法蘭軍隊身後揮之不去的陰影,就是意志聯邦的輕騎兵部隊,除了鋒利的馬刀,他們更有一身馬背上開弓射箭的本事,而且箭頭上都涂抹了麻醉劑,很多的法蘭騎士和士兵就是這麼被抓了俘虜的。
超過一千人的意志聯邦輕騎兵在堡壘上的那些火炮和床弩的射程之外圍住了那一隊大約有幾百人數的法蘭軍隊,看得堡壘防御牆上面的安德烈侯爵咬牙切齒又不能打開堡門出去接應那支法蘭軍隊。這些堡壘只要有一個失守,意志聯邦的軍隊就可以以此打開突破口,長驅直入進入法蘭,這是整個法蘭都絕對不可能接受的事情。
自從法蘭皇室和神聖教廷有所勾結之後,奧術者聯合會撤走了在法蘭的全部高級魔法師,通過種種手段削弱法蘭的魔法力量,現在法蘭的那些魔法師全部都是低級的,還跟著法蘭皇帝一路向著國內撤退,所以安德烈侯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法蘭士兵被包圍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在那些意志聯邦軍隊的身後,一道空間傳送門打開,一隊全身黑甲,冷酷的好像是亡靈騎士一樣的黑色騎士操縱著他們的坐騎,邁著華麗的盛裝舞步走了出來,護衛著一輛同時打著德拉圖爾家族旗幟,撒丁王族阿方索家族旗幟,羅斯皇室保羅家族旗幟的馬車。心里面一緊的安德烈侯爵抓起了一個價格不菲的水晶望遠鏡看去,駕車的車夫,正式自己曾經見過的的杰洛士的車夫,來自伊蘭的穆罕默德。想起來,安德烈侯爵就忍不住又是一陣咬牙切齒,這些人都曾經在自己的面前出現過,可是自己一個都沒有發覺他們身上隱藏起來的東西!難道自己看人的目光,真的是那麼的差勁?
一身白衣,嬌俏可愛的耶洛芙娜在穆罕默德的護衛下走到了那些法蘭士兵的身前,向著帶隊的幾名軍官和騎士說了些什麼,哪怕隔著這麼遠的距離,安德烈侯爵都听得到那幾名騎士因為極度的驚愕不由自主用足了斗氣大叫出來的「不可能!」這個單詞。不可能!?什麼不可能?心急難耐的安德烈侯爵卻不會讀唇語,只能焦急的在那里瞎猜。
通過望遠鏡,安德烈侯爵清楚的看到那群法蘭士兵的里面還有躺在擔架上的,屬于德拉圖爾家族和法蘭皇家騎士團的騎士,看他們的傷勢,要麼斷腿要麼斷手,肯定是被條頓騎士的重裝戰劍砍出來的,要不是他們身上的鎧甲夠堅固,自身的斗氣修為夠深厚,他們肯定是被當場砍死,而不是被抬在擔架上。但是現在,他們臉上一個個全是慘白色,不是因為失血過多,而是因為極度的驚愕。那些騎士互相看看,再看看在他們面前安安靜靜等待他們回話的耶洛芙娜,一個個居然掙扎著站了起來,大禮覲見!並且還命令那些法蘭的士兵放棄武器停止抵抗,投降!他們的舉動,卻讓遠在堡壘里面的安德烈侯爵看的心驚肉跳,這怎麼可能!法蘭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哪怕自己德拉圖爾家族的騎士會因為耶洛芙娜的特殊身份不得不選擇投降,但是那些法蘭皇家騎士團的騎士,怎麼可能也選擇投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想投降,或者說,這些屬于法蘭軍隊的騎士和士兵里面,某些個體效忠的並不是法蘭這個國家及其明面上所從屬的家族。就當那些法蘭軍隊的騎士和士兵紛紛放下武器,跟在耶洛芙娜身後的意志聯邦軍隊里面已經有士兵背著巨大的醫療箱跑過來的時候,一名法蘭的騎士,暴喝一聲,身上閃現出了濃烈的白光,手上的長劍向著耶洛芙娜突刺而去。作為杰洛士和葉卡捷琳娜的女兒,撒丁和羅斯兩個國家的公主,耶洛芙娜要是死在了這里,那事情可就真的熱鬧了,那才叫世界大戰。
看著想著自己突刺過來的騎士長劍,耶洛芙娜動都不動,或者說,她也沒有哪個本事進行閃避。但是她的背後,可還站著一位傳奇強者,區區一個中級騎士想要靠著一個不入流的偷襲動作在穆罕默德的面前殺了耶洛芙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再說了,耶洛芙娜身上杰洛士給她拿來保命的玩意不是一件兩件,擋下一個傳奇強者都沒有問題。
穆罕默德的手只是在自己腰上模了一下,只見一道清冷的月光閃現之後,那個偷襲耶洛芙娜的騎士整個身體從正中間分成了兩半,倒在了地上,卻是連一滴鮮血都沒有流出來,整個傷口全部被寒力給凍了起來。穆罕默德出刀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那些愣愣的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法蘭騎士和士兵,都還看得清楚那個被分尸的騎士身體里面還在蠕動的器官!
跟在杰洛士的身邊,類似的,比這還要惡心千萬倍的場面耶洛芙娜早已經司空見慣,飛快沖上來的意志聯邦軍隊士兵將那些選擇「投降」,響應耶洛芙娜「征召」的法蘭騎士和士兵牢牢的控制了起來,帶回了自己的陣地。多虧了耶洛芙娜的特殊身份及那一件關乎到整個法蘭命運的時間,一天的時間,意志聯邦軍隊起碼兵不血刃的解除了數百名法蘭騎士的抵抗和武裝,至于普通的士兵,他們都懶得計算了。
一臉微笑著轉身就要離開的耶洛芙娜,眼角的余光卻是看到了那個堡壘上面閃過的鏡片的反光,立刻也從自己的魔法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個比安德烈侯爵的望遠鏡高級了無數倍的特制望遠鏡湊到了自己的眼楮前面。看著堡壘防御牆上的臉色難看的安德烈侯爵,耶洛芙娜露出了一個讓安德烈侯爵看的很清楚的得意的微笑,收起望遠鏡,又從魔法口袋里面掏出一個魔法卷軸打開,將自己的一句話通過魔法伎倆送到了安德烈侯爵的耳中,然後在穆罕默德的護衛下嬌笑著離開。那就是自己素未謀面的「祖父」?長得不怎麼樣嘛……
「看來您和父親說的一樣,眼神果然不好,看人的眼光從來就沒有準確過。當心自己身邊的人,搞不好這一次,整個德拉圖爾家族,就會被你自己的愚蠢給葬送掉……」听著耳朵里面少女嬌笑的話語,臉色鐵青的安德烈侯爵硬是強忍著沒有砸掉自己手上的望遠鏡。但是腦子里面卻是已經開始飛快的運轉,思索著耶洛芙娜話里面的意思,自己身邊的人,會是誰?那些家族騎士,還是自己隱藏起來的家族力量,或者是……!?……不可能!……
坐在馬車里面,耶洛芙娜好笑的想象著安德烈侯爵那一定非常精彩的臉色,這樣子的人,怎麼可能斗得過父親。父親,偉大的父親啊,想著現在應該在法蘭凡爾賽的父親杰洛士,和派遣自己前來這里的那一個火熱的夜晚,耶洛芙娜的嘴里面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申吟,一雙手掌已經開始忍不住在自己還沒有開始發育的身體上撫模揉搓起來。一直被杰洛士帶在身邊的耶洛芙娜自然知道自己和杰洛士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這也是她一直覺得很遺憾的事情,如果杰洛士真的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的話,耶洛芙娜很想在為杰洛士誕下一個和自己一樣的小蕩婦,讓她的父親繼續將她蹂躪撕碎之後,將自己徹底的蹂躪撕碎,吞進肚子里面……
杰洛士安排耶洛芙娜另有用處,所以灌輸給她的教育理念,擁有很強的潛意識攻擊性和毀滅性,當然,還有絕對不可缺少的絕對的忠誠。相比于另外一個已經開始變得「調皮」,膽敢對著杰洛士陰奉陽違的「女兒」,杰洛士現在在耶洛芙娜的身上所花費的心血,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