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二局1本場,已經到了第8巡,場上卻沒有出現任何鳴牌.
南浦數繪看不出井上純是作何打算,她在猜想對方是否放棄利用流勢、全憑真正實力決一勝負。
上家清理出來一個兩面搭子,默听的感覺已經有些重了。手上雖然已經听牌,但除非與立直棒起番或者門清自模,連和也和不上,打一招緩手吧。
模入了3p後拆開手中的567s打了福路美穗子的現物5s,南浦數繪回到一向听狀態。
井上純模牌後,面無表情地切出役牌中,南浦數繪一愣,頓時看向井上純河里的棄牌︰從一開始依次是南、西、7p、1p、4p、7m、7m。
作為上家的福路美穗子模切役牌中,南浦數繪手里卻是模到一張可以令她再次進入听牌狀態的8s,並且三色確定,只是若要听牌必須得打出上一巡模到的3p。
14p的形狀在第4巡的時候才打掉1p,而且還是換章棄牌,場上23p都是生牌,其中寶牌是2p。役牌中在前2巡里就出來了2張,在可能兩向听以上的時候先打出寶牌附近的1p,反而留下了完全無用的役牌中,這一點實在讓人在意,2p對子或者暗刻的可能性很大。其後換章拆了7m的對子表示她並非在做七對子,並且有另一個或多個(考慮到向听數的情況,一個對子的可能性遠遠大于多個)有面子期待的對子存在,當然如果那時來章68m大概就不會打出第2張7m了……
最值得在意的是這一枚中,這張牌配牌結束後她就一直沒動,甚至場上已有兩張時也沒跟打,或許存了留安全牌的心思,這個時候打出來,是已經默听了嗎?場上的役牌與東風北風已然不存在構成刻子的可能,她的棄牌里沒有19的數字牌,如果不考慮斷ど的話那麼平和起番的兩面待听牌幾乎是已經確定的了。45p在風越的河里與自己模過的牌中都沒有見到,龍門河里有一張4p,而且在第2巡的時候她切出了7p,在打出4p前445形狀的可能性很高.《》小說網總感覺36p很危險啊……
如許的想法閃電般劃過腦際,流逝的時間不容南浦數繪再多作計算,她打出了7m,津山睦月跟打了現物7p。
「自模。門前清自模和,斷ど九,平和,寶牌3……跳滿3ooo點/6ooo點。」
井上純平靜地攤開手牌,將里寶牌指示牌翻出後說道,似乎早便料到會有如此情況出現一樣。
2223345p,455667s,自模牌6p。
南浦數繪暗自松了口氣,好在自己沒有勉強對攻。在交過點棒後按動骰子,再一次盡力地集中精神。
因為壓力而大腦緊繃起來的南浦數繪並沒有察覺到,到了這一局,她的集中力已然極其靠近巔峰了。方才倉促之間對于手牌的那一番分析,若是以前的南浦數繪,也只有在極端集中的時候才可能做得出。
這說明南浦數繪至少有兩方面的進步︰一是她集中的速度加快了;二是她的整體實力提升了,因此才能在未完全集中時做到以前完全集中後才能做到的事。
「清澄高中……說不定真的會成為一匹黑馬。」
解說室里,在選手們配牌的間隙中,藤田靖子轉著長長的煙桿感嘆道。
白石稔聞言忙問道︰「為什麼藤田雀士這麼說?」
「如果剛才那局清澄的先鋒是經過考慮才放棄三色的話,那麼她在那個時候至少擁有了全國級的實力。依照清澄的名單來看,次鋒是去年的個人賽第七名,副將是去年全國中學生的優勝,再加上……無論如何也是很豪華的陣容了……」
白石稔笑著說道︰「第一次參賽就闖進決賽,實際上已經是很了不得的了。況且坐在這張桌子上的選手,幾乎都有全國級的實力吧,一想到她們中只有四分之一可以去東京,就覺得好可惜。」
「去年龍門也是第一次參賽……嗯,開始了。」藤田靖子用煙桿指著屏幕說道,白石稔的注意力立即被吸引過去,同步解說起來。
看來他好像誤解了啊,雖然這麼說有些抱歉,但「全國級」可不是所有進入決賽隊伍的成員、甚至不是所有去到東京的隊伍的成員都能稱得上的,那是指個人實力在全國高校生里至少排在前3o,水準不下于職業五段啊……
注意到屏幕里南浦數繪忽然扯下了束著馬尾的緞帶,藤田靖子放下煙桿,看了一眼位于屏幕右下角的時間後,閉目倚靠在椅背上。
更何況,剛才她還沒有完全進入狀態。第4局,38分鐘,南浦雀士,她可比您當年厲害多了,也快了很多呢。
井上純很少感受到如同對面這個女孩一樣傳來的有如實質的壓力,前3局還不明顯,但從這里開始明顯表現出了較自己更為高強的實力。
清澄高中,南浦數繪嗎?
其後的數局里,四方各有輸贏,當然這個半莊的主角是南浦數繪與井上純二人。
面對完全狀態下的南浦數繪,即使井上純因為可以略微感受到場上眾人的運勢而掌控了一定主動權,也很難抵擋住她好似水銀瀉地般無孔不入的進攻。好幾次井上純刻意鳴牌使流勢傾向于鶴賀或風越,欲令南浦數繪上當。南浦數繪卻泰半保持門前清,而是綜合場面的情況改變搭子甚至棄和,偶有鳴牌也都恰好錯開了井上純的運勢。
這個人……難道每一次我听牌都看得出來嗎?僅僅是從我的棄牌和換章的信息里,就讀得出來我手牌大致狀況?既然連續兩次都是在我剛剛听牌就鳴牌,應該不是巧合,而且除了第一局時,後來的和牌都不是依靠運勢,東四局的時候硬生生地靠效率率先和牌破掉我的運勢……今年的新生真是可怕啊。這樣的話,還得改變策略。
「自模,門前清自模和,寶牌1,赤寶牌1,13oo點/26oo點。」
津山睦月攤開手牌,在南浦數繪鳴牌後,井上純眼睜睜看著運勢流向那一方,自己桎梏與听牌形狀與鳴牌素材卻很難再次鳴牌。
轉眼間便進入了先鋒戰第一個半莊的末尾,南四局。
這、這是……
在骰子停下後,井上純臉上首次露出驚訝地神色,她難以置信地看見場上的運勢從四面八方朝著自己這一方匯聚過來。
配牌結束,即使是以井上純素來的沉穩,也忍不住心跳加速。
5(赤)m,356s,北白白白發發中中中。
作為莊家的津山睦月首張棄牌便是役牌發,井上純按捺住心中的振奮,深吸一口氣道︰「踫。」
打出了北風牌,一向听大三元,此時誰會想到有這麼夸張的配牌呢,她們大概都只認為踫發起番而已。
下一巡,來章4s,井上純切出了赤5m,听牌36s。
南浦數繪雙眼微微一眯,手牌里單張的役牌白與役牌中在別人打出前她打算暫時扣在手里了,井上純在開局配牌前那一瞬間面部表情的微妙變化她可是看在眼里。而且在其踫發之前還需深呼吸一下,必然是大牌。因為踫牌發的副露,可以想到的大牌有字一色、綠一色、大三元。
因為寶牌便是5m,這一手一下打了2番出來,幾乎去除了數役滿的可能,同時听牌的幾率極高。
因此在這一瞬間,南浦數繪手里的白與中就變得極其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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