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要我跟你一起去見柯內莉亞殿下?」
「是的,如果能得到總督的支持,lancelot也會有更多的機會參加實戰。」羅伊德的聲音比平時顯得還要正經,估計是在前任那里吃了很大的虧吧,听說新宿的那次出場也是好不容易爭取來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是應該讓樞木朱雀去嗎?他才是lancelot的駕駛員。」
「他的身份稍微有些尷尬呢,本來作為eleven是不被允許駕駛knightmare的,這邊也是動用了一些特權才解決的。」
原來如此,眾所周知柯內莉亞對待numbers,也就是所謂的名譽布里塔里亞人,一向是持藐視態度的,從這點上看她的思想有些接近純血派。
「那麼時間是?」
「後天。」
「我明白了。」柯內莉亞殿下啊,希望你已經忘記我了。
結束了通話,我回到了學生會活動室。手頭上的工作基本上已經結束,大家開始商量起了周末的活動。由米蕾發起的河口湖兩天一夜的觀光旅行,夏莉在第一時間就舉手同意了。
「抱歉會長,周末我要打工。」看著利瓦爾一副懊惱的表情,我暗罵了一聲沒出息。打工什麼的翹掉不就好了,居然放過了跟米蕾相處的機會。
「我因為身體的原因,恐怕…」卡蓮委婉的回絕了邀請,其實是要參加抵抗組織的活動吧。不過最近經常能在學校看到她的身影,會不會是抵抗組織破產了?
「是嗎。那也沒辦法。你怎麼說?」米蕾對著一言不發的我問道,我連忙收回看向卡蓮的目光,回答道︰「周末的話我也有…」喂喂,你那是什麼眼神啊。此時米蕾半眯著的眼楮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義,簡直就是在說「你不去的話,我就整死你。」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沒辦法,那天的工作請假吧。不同于利瓦爾我可是拿的起放的下的男人!這絕對不是因為處處數據比不上朱雀而鬧的別扭。
「恩,很好。」米蕾收起了她那嚇死人不償命的眼神,尋找著下一個獵物。而此時的妮娜則屈服在了她的婬威之下瑟瑟發抖,不是夸張,妮娜給我的感覺就是如此。
「那里不是租界範圍,可能會踫到eleven。」
「沒關系,大家都會陪著你的。不用這麼害怕。」米蕾安慰著妮娜,對于平時有些孤僻的妮娜,除了學生會的成員之外平時還真沒見過她與其他人有過接觸。
「剩下的就是魯路修了,明天再問他吧,那麼今天解散!」
「明天見。」同卡蓮一起與大家打了招呼之後,我們倆人再次踏上了這條通往校門的路。
「最近,一直有來學校呢。」依舊是我先打破沉靜,幾天沒接觸還真是有些懷念她的聲音與…拳頭。
「剛才也說過了,只是出勤數不夠而已。」經常翹課的人居然會在意出勤數?騙鬼吧你。大致也猜的到,最近aera-11的強壓政策使得你們這些小組織很難行動,加上新總督的到任,是打算避避風頭吧。
「我說,你不會是喜歡魯路修吧?」終于問出來了,這個問題在我心里已經憋了很久了。
「哈?為什麼會這麼說?」
「最近你不是一直有偷偷看魯路修嗎,上課也好休息時間也好。」還非常隱蔽的用鏡子的反射觀察著後面的魯路修,當然了能發現這一點的我其實也是時時刻刻在偷偷看著卡蓮的。
卡蓮側過臉看了我一眼,少有的沒有用凌厲的語氣說道︰「戀愛什麼的,對現在的我而言只是阻礙。」
呃,只是想確認一下而已,沒想到反而給了自己致命一擊。不過沒關系!我也沒打算朝著戀愛發展,我們那是近親……
「你在想什麼?笑的真惡心。」不好不好,看來我得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給她看出點什麼的話,估計明天就得沉在東京灣了。
當走近校門口時我看見了一個意想不到人出現在那里,一身略顯破舊的夾克加上那頭上的發帶,他就是新宿的那個…叫什麼來著?
「扇!」
「喲,卡蓮。你也在啊。」後一句是對著我說的,看樣子他是在這專程等著卡蓮。看著他們一副神秘組織接頭似的,還不時的東張西望的模樣,拜托你們專業點好不好?這樣子是人看了都感覺你們在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此時發現卡蓮與那個男子的目光都看向我,明顯表達著這里沒你的事,該干嘛干嘛去的眼神,我頗有自覺的對著卡蓮說道︰「沒事,你們談你們的,我把風。」
明顯感覺到卡蓮的臉上隱約有青筋暴起,不耐煩的伸出雙手做著準備動作,隨著骨骼的喀喀作響,我的心跳也跟著驟然加速。
「是你自己走,還是我來動手?」
「咳咳,抱歉。我和卡蓮有些事要說,你還是先走吧。」
好吧,畢竟後天還要謁見柯內莉亞殿下,再弄點什麼傷的話我就真是沒臉見人了。很識相的選擇了妥協,我獨自一人離開了那里。
回到家中,難得的母親正坐在客廳里等我。不過說的話卻讓我呆了呆。
「您說什麼?」
「老爺為你安排了一次相親,听說對方是熟人的孫女,比你年長一歲。」
我關心的不是年齡啊!沒多久前還在感嘆著米蕾的事,怎麼轉眼就輪到我自己了?
「這事對我來說還太早了吧?」
「你也不小了,最多會是先定下婚約。況且,這是老爺決定的事」確實,按照貴族的常識來說。大多數的子女都會在這個年齡決定好未來的對象,婚約的背後則是兩個家族的利益互惠。
「我知道了…」匆匆告別了母親,我迅速的回到房間內,撥通了遠在本國的父親的電話。
「父親!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要去相親?」難得對他使用了如此激動的語氣,自從那件事以後我對父親一向是言听計從,然而這次的事卻讓我有些失控。
「哼!」話筒對面傳來的是一陣冷哼,這使得我稍稍冷靜了一下來。
「那麼,能解釋一下嗎?父親。」
「解釋?不,我不需要向你解釋,你只需要知道這是我的決定就行了。」不等我開口,他馬上接口道︰「學校什麼的我可以任著你來,但這件事你必須遵從。」
「好吧…不過請別忘記我們當初的約定。」
「哼,我當然記得。相親對象的資料我已經交給了你母親,你自己看吧。就這樣。」
確認了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我深吸了一口氣後,狠狠的把電話砸向了地上,房間里的隔音使得外面的佣人無法發覺。
「那個老混蛋!我%¥?!#!」伴隨著怒吼的,是不堪入耳的咒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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