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吊晴虎一邊咆哮,一邊向陳寒這里沖來,速度奇快無比。
「我已經幫你們把它打成了虛弱狀態。」陳寒快速的說道︰「委托在剛才就已經結束了,如果想讓我再次把它打成虛弱狀態,請再支付報酬。」
陳寒一本正經的說完後,搖頭哼哼了兩聲,一點都不著急,對著夏洛薇說道︰「你現在能釋放‘光明守護’嗎?」
「啊?」夏洛薇驚叫了一聲,連忙點頭,嬌喝一聲‘光明守護’,一道結界便從她的腳底下向四周擴散而去,而後把眾人都包在了里面。
自從她的身體不受控制想攻擊陳寒時,夏洛薇就一直很內疚,路上連話都不敢陳寒說,但是現在,听陳寒的語氣沒有半點責怪的味道,夏洛薇不禁欣喜若狂了起來。
而且事實證明陳寒還是需要她的,那不就是從側面說明陳寒離不開她嗎?
「什麼?」月牙淺淺秀目圓瞪,看著陳寒,心里頗不是滋味,不是都說男人都是大度的嗎?怎麼幫一個小忙都是錢錢錢的?
「第二次幫你把它打成虛弱狀態,那麼你就必須再次支付一次報酬,懂了?」陳寒解釋道,他雖然不缺那個錢,但玩游戲,就圖個樂趣,再說了,陳寒可不是什麼善心大發,又或者是大男子主義過剩的男人。
「還需要100金幣?」月牙淺淺語氣不善的哼道,而她身後的幾個女人也都以異樣的目光盯著他看,她們很不解,這樣的一個男人,恐怕在現實世界里振臂一呼,那該有多少富婆拿著巨款支票來找他?
「50金幣就夠了。」陳寒平淡的說道︰「雷薩娜,這次你去可以嗎?」
雷薩娜愣了愣神,旋即點了點頭,只是帶著點疑惑,讓愛麗絲去不是更好嗎?為什麼要找我?
陳寒想看看雷薩娜的真實實力,‘靈魂威壓’固然厲害,但那僅限于氣勢上的,不如看看雷薩娜有什麼厲害的魔法,也好判斷她今後的用出。
就在幾人談話間,進化後的三眼吊晴虎一頭撞上了魔法護壁,幾乎是眨眼的功夫,魔法護壁就出現了裂痕,這讓夏洛薇感到了一陣駭然。
她對自己的魔法陣有著無比的自信,但是現在事實卻無情的粉碎了她的自信。
「不就是出現個小裂痕嗎?沒事的,開心點,相信自己。」陳寒對夏洛薇說道,而雷薩娜已經走出了魔法陣,三眼吊晴虎看有人走了出來,立馬轉頭盯著獵物。
听到陳寒安慰的夏洛薇心里一暖,笑了笑,再次釋放了一個光明守護,這是夏洛薇能做大的最大程度了雙重魔法結界。
愛麗絲則一臉不滿的站在邊上,王媛索性把目光瞥向一邊,只有那小隊的十個成員很八卦的盯著陳寒與兩個女人看。
「靈魂威壓。」
雷薩娜的聲音響了起來,而剎那間,空氣中便多了一股壓抑的氣息,這股氣息讓小隊的成員們都慌了手腳,尤其是月牙淺淺,臉色開始泛白了起來。
三眼吊晴虎吼了一聲,一道金光向四周散去,雷薩娜見金光要觸踫到了自己,連忙向後退去,退了相當遠的一段距離,雷薩娜拿出了一把很普通的玄鐵劍,雙手提著它,猛吸了一口氣,慢慢的吐了出來。
「她既是魔法師又是劍士嗎?」月牙淺淺神秘的笑問道,嬌喘了起來,臉上浮現出病態的嫣紅。
從雷薩娜拿出劍來後,空氣中的壓抑感就小了很多。
「夏洛薇,這你應該知道的吧?」王媛看著夏洛薇一臉茫然,夸張的說道︰「你不會不知道吧?」
夏洛薇點了點頭,她確實不知道王媛在說什麼。
幾乎十一個女人都側耳傾听這場八卦,包括愛麗絲,只有陳寒冷靜的看著雷薩娜的動作,王媛和夏洛薇的對話完全被他當成了耳旁風。
「該死的!」雷薩娜暗罵一聲,進化後的三眼吊晴虎之強大超乎她的想象,她的靈魂魔法擊中三眼吊晴虎的身上,就會被彈開,這讓雷薩娜想到了四個字魔法免疫!
這樣的boss,讓魔法師來打,不是讓魔法師找罪受嗎?那個家伙一定是故意的!雷薩娜心中憤憤不平的想道,不過她沒有想過要退縮,她要讓陳寒看看,其實她也是蠻強大。
而不是只靠氣勢唬唬人的魔法師。
陳寒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微笑,淡然的看著雷薩娜的玄鐵劍不停的落在三眼吊晴虎的身上,卻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陳寒也看到了雷薩娜的魔法被三眼吊晴虎給彈開了。
「愛……」陳寒剛想叫愛麗絲上場的時候,卻發現她一臉認真的听著王媛在講什麼,其余的人也是,夏洛薇她們陳寒能理解,但是愛麗絲……
好吧,陳寒也不忍心打擾她們,是該活動活動了啊!
走到結界的邊緣,展開羽翼,迅速的朝著雷薩娜飛了過去。
在慢一點的話,這個對魔法免疫的boss沒有半點能力的笨女人就會被掛了。
陳寒已經看到三眼吊晴虎張開了血盆大口正準備撕咬雷薩娜了,雷薩娜沒想到三眼吊晴虎的速度這麼快,一下子被打的措手不及,但是她沒有絕望,作為曾經的聖殿五長老,這麼點小風浪就想嚇傻她,那還為時過早。
「打不過就說下,唔,我會幫你的。」
突然,正想在一次沖到三眼吊晴虎身邊的雷薩娜听到了很熟悉的聲音,她立刻感到一股暖流涌遍她的全身,然後匯入心房,緊接著,她就感到身體一輕,整個人的視角不停的轉換。
不過陳寒的那句話,顯然打擊到了雷薩娜,她嘟著嘴反駁道︰「假如不是魔法免疫型boss,我一定可以的。」
陳寒並沒有說什麼,移動的速度飛快,分秒中的功夫就到了魔法陣中。
「主人,你怎麼擅自一人出去了?」
愛麗絲急切的問道,又看到了陳寒抱著雷薩娜,臉上的不滿表情又深了一些,到是夏洛薇,神色有些說不清楚,似悲痛,又似難受。
陳寒笑了笑,說了一句讓愛麗絲臉色大變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