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當道 第八十三章 一只淚流滿面的猴子

作者 ︰ 貳負之神

猴子邊做一個做功課的小沙彌,深更半夜的敲打著木魚,嘴中念叨著︰「阿米豆腐,南無阿米豆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諸法無形,諸法無相諸法無常,諸法無我……阿米都佛。」

猴子胡言亂語起勁,忽然問道一股香味,略帶魅惑的香味。猴子知道正主出現了,這就路上救的妖女就是凶殺案的凶手。

「小長老,念得什麼經?」軟言儂語,要不是猴子心中有紫霞仙子的話,此刻的猴子早就來個大變身,化身成狼了。

這老鼠有一股天然的魅惑,猴子石頭心腸狂跳,喃喃回道︰「許下的。」

猴子回答極有水品,許下不就是念經嗎,看似憨厚,卻是奸詐異常,那妖女蕩笑一聲,似無所覺,繼續挑戰者猴子的神經︰「別人都自睡覺,你怎麼一個人睡覺?」

「小長老,你一個人好不寂寞,陪我到後面耍耍去?」阿妖女嘴角掛起一絲微笑,淺淺的酒窩如風吹過,勾起一潭春水。要是小白在這里的話,或者八戒和尚,都可能邊做了,唯有猴子在這種情況下堅強如故,頗有聖人柳下惠的風範。

猴子神經堅韌,可見一斑。

「施主,你有些不曉事。」小和尚低下頭去, 當 當敲了幾下,回過頭來面無表情的對著妖女說道。妖女還是一臉春風,全然沒有注意猴子的態度,許是勾引的人多了,自信膨脹。

「我怎的不曉事了?小和尚難道還會相面!」妖女輕柔一笑,,看著憨憨的小和尚很是滿意。

「深更半夜,深山廟宇,本就是妖孽強盜橫行,施主卻獨自一人在外,難道不怕強人?」猴子說的有理有據,妖女頓現淒容,聲音抽搐︰「奴家洞房花燭夜,避夫逃走,才如此淒涼,你這小和尚端的無情。」聲聲如杜鵑啼血,見者落淚聞著傷心。

「本想命不久也,卻遇到你這樣一個男子,以為遇到命中郎君,只求一夕歡聚,沒想到沒想到」妖女哭了,拿玉手抹著眼淚,只是微微留下一條縫隙瞧著猴子的反應。

「和尚尚且年幼,不知男女交歡之事。」猴子一臉的無辜,還真有那回事。

「你隨我去,我教你。」看到猴子終于松口,妖女喜不自禁,拿住猴子的胳膊,向著後院拉去。猴子案子嘀咕不會真的吃了自己吧?

猴子將妖女掀翻在地,那妖女發嗲道︰「心肝哥哥,不著急的,這里人多。」

究竟猴子有沒有推倒妖女,且待厚議,現在小白卻走進了一個詭異的世界。

小白走進那洞中,看到的是一方天地,渾厚的黃土堆積成一個個丘陵,在整個空間做**跌宕起伏。小白極目遠眺,黃土丘陵組成一個極大地陣勢,看這情形是厚土陣。陣中之陣,好不詭異。小白循著陣勢尋到了厚土陣的陣眼,卻看到了一團黃色的土壤,這土壤只是很小的一團,但是小白覺得這團黃土不簡單。稍微分出一點,放到神鑒章中,小白知道此物的來歷。息壤,女媧造人之物,本屬後土皇所有。後大禹王父親繇盜得息壤,填土治水。

小白對于這里邊是否有絕世大妖,不太關心,關心的是息壤帶著阿蘿的氣息。小白輕輕收了息壤,這空間頓時一變,化作了水的世界,而在這一團水世界的周圍,瞎掰看到了盤旋的青龍,長嘯的白虎,涅?的朱雀,還有分波——的玄武。四方神獸壓制著這一方水世界,這水世界一片晶瑩,宛若仙境。

仔細盯著水中穿梭的游魚看時,場景頓時一變,所有的水好像活了過來,凝聚成一個個的瑰麗的形象,形成了一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這些凝聚起來的形象演譯者一個個怪異而真實的世界,在這里小白甚至看到了許多只從在于上古傳說中的東西。這里出現最多的是人族,華族和夏族,淮夷和苗裔,好友那些人族信仰的大神。這里存在著一場場的祭祀,一場場的戰爭,一場場的收獲的舞蹈。

在這祭祀舞中小白明白了許久未曾明白的東西,當初在荊楚之地,那個黑衣人唱的那兩首沙啞的歌,叫做《東皇太一》和《招魂》。凝聚著萬千生魂,招魂,招出東皇太一的魂魄,但是那團帶著太陽真火的殘魂就是東皇太一消散在茫茫宇宙中的魂魄,怪不得烏巢在最後死的時候大喊「叔父」,原來東皇的殘魂死在了自己手上。一切的疑惑就這樣揭開了,小白不知是哭還是笑。在這些故事中,小白還知道,東皇太一,上古天帝,是荊楚之地的唯一的神。東皇之後,則是九鳳,楚人的九鳳神。

這里還演繹了一個愛情故事,那是一個有著九只腦袋的鳳凰和一只猴子的故事。九個腦袋極盡艷麗的九頭鳳凰就是九鳳神,東皇之後唯一的楚人的保護神,為了自己的子民屈身嫁給五帝之一的顓頊,後為顓頊殘忍拋棄的九鳳神。而猴子有著一身的銀色毛發,神駿異常,站站茫茫天地間更像一位智者,而不是只知道破壞的暴猿。這猴子有一個名字,巫支祈,淮水水神。巫支祈是淮夷的保護神,毗鄰九鳳神的荊楚,一水一火,難以相容。只是不知何時,爭斗之中的兩人演變成了惺惺相惜,最後欲結成連理,只是當時出現了更大的敵人顓頊。顓頊大帝無疑是神勇睿智的,但同時是殘忍的,九鳳神為了自己的子民不得不拋棄家園拋棄心上人,到了南華之地的河洛。巫支祈本應該放手爭取的,但是他又拿什麼和顓頊帝爭。巫支祈本應該去阻止的,但是他又拿什麼去阻止。後來九鳳神化魔,成了鬼車。巫支祈與顓頊子孫大禹王爭斗,再次被封印,而那封印之地叫龜山天柱峰。四柱撐天,是為天柱。

「年年社日停針線。怎忍見、雙飛燕。今日江城春已半。一身猶在,亂山深處,寂寞溪橋畔。春衫著破誰針線。點點行行淚痕滿。落日解鞍芳草岸。花無人戴,酒無人勸,醉也無人管。」

恍惚中,小白看到那水中一只醉酒的,淚流滿面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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