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安然冷哼,眼珠一轉,「這是哪里?」他覺得眼楮里像充斥了一把火,渾身虛軟無力。暈迷迷的腦子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明明自己跪在安家祠堂,怎麼會在這麼個陌生的地方醒來!
「機場這邊的花園酒店。」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麼?」
「等證件和機票到位,我們要啟程去d市。」
即使中間有些東西他無法梳理清楚,但他明白這話的隱意是要帶他離開h城,離開哥哥!安然第一念頭是︰這人該死,自己還沒向哥哥表白呢!
「我沒興趣和你同行。」他全身沒力,手慢慢移向左腿。
「我有興趣就好,然然,只要我們在一起,總有一天會讓你喜歡我的。」
「就你這幅倒胃口的德行。」安然眉間閃過一絲痛苦,可聲線起伏無半點顫音,「岑子桓,你太高看自己了。」
「哈哈,我就喜歡你這張不饒人的嘴。」岑子桓作勢朝他嘴唇親去。
確實,岑子桓太看高自己,低估了安然。
他沒料到受了傷生著病的人還能做出什麼反抗,只是用了點薄力壓在安然身上。就因這點疏忽,他的唇才剛探出,安然已經抬起右腿擊向他的胯部,等他險險躲過,後者卻沒給他半秒多余的時間。安然利落翻身,將詫愕的男子鎖在下方,一手狠狠捏住岑子桓的分身,讓他吃痛不能用力反抗,同時間,安然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橫過他的咽喉,將他兩只手鎖在臉側。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安然額上冒出細密的汗珠。
「上次在醫院你說希望我的手覆在上面,現在感覺如何?」他使的力道幾乎要廢了岑子桓的命根。
關鍵部分受制,岑子桓想罵人,但咽喉被強制用自己的手肘壓著,他只能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憤怒。
「門外有沒有人把守,有就眼珠往上,沒有往下!」豆大的汗滴從安然額角滴落。
岑子桓心里不知想著怎樣對付安然,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眼珠往下轉。
忽的,安然放開抓他下方的手,抬手狠狠給了他一巴掌,然後又重重捏了下他的分身,「別耍花樣,小心讓你斷子絕孫。」
岑子桓臉色轉白。
「外面呢?」安然額頭上汗珠涔涔,打濕了細碎的劉海。
下方的人眼珠轉下。
「我今天不要你的命,不過,以後給我小心點。」安然松開下面那只手,立掌如刀砍向岑子桓的側頸。
但,他瞳仁猛地一收,掌力不足,甚至連鎖人的勁道也松懈了一些。都不是簡單人物,一察覺到對方的破綻,岑子桓就卯足力氣一掙,掙月兌,再毫不費力的把人制住。
安然被臉朝下壓在床上。
他小臉痛苦,唇色青蒼。
「小然然,為了積澱氣力,你竟然把自己傷腿剛愈合的關節骨扭錯位。嘖嘖,瞧你疼成這樣,我都要佩服了。」
「滾,有本事……放開我,……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