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檢,你的法子沒用,那家伙根本不像是個文職軍人,三酷子一招就倒了。」
先前囚室里沉默的家伙,是地檢署里一名工作人員,他站在蕭文靜的面前,猶豫片刻後說道︰「這件事情是違法的,如果被人知道了怎麼辦?」
「我以前也沒有要你這樣做過。」蕭文靜揉了揉生痛的太陽穴,扭頭看著窗外的都夜景,「放心吧,如果有什麼事,我會給你擔著。」
像這種卑劣而無恥的手段,蕭文靜從來沒有做過,都星圈媒體達,民眾警惕,司法系統的人做事向來極為得體規範。只是蕭文靜今天受到了太多來自上方的壓力,加上他明知道許樂是凶手,眼下卻找不到直接證據,所以才會使用了幾十年前的老辦法。
卑劣的手段往往就是最有用的手段,只可惜這一套在那個叫做許樂的年輕少尉面前,似乎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一開始就不應該把他手腳上的塑料繩解開!」
蕭文靜的眼神寒冷了起來,作為一名優秀的檢查官,看遍了聯邦里的罪惡,他不是一個極易動怒的人,但不知道為什麼,面對著那個叫做許樂的年輕少尉,他很容易憤怒。
這種憤怒不知從何而來,或許是明知道對方是凶手,卻找不到任何證據?不,這種事情蕭文靜經常踫到,他應該是憤怒于那個年輕少尉的冷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