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肌肉男,變態的蠻,等一會本公再跟好好清算……」發現老舅面現古怪之色,戲謔地看著自己,厲飛惱羞成怒。∣我&搜小|說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現在的吳輝,見不得光,鄒思海與厲飛特意遣散了思蓉苑里的所有下人。
現在的思蓉苑,冷冷清清地。
只有兩個婢女,侍候在鄒思蓉病床前。
燙金描銀的繡床上,鄒思蓉腫脹的厲害,腦袋腫得像豬頭,手臂雙腿,也脹得跟柱似的,膚色呈現出一種詭異地亮黑色,呼吸若有若無,人事不省,看著就像一具從水中撈出來的穿著綾羅綢緞地女尸。
吳輝也不矯情,坐到床前,擺出神醫的架式,伸手搭上鄒思蓉地脈搏。
「蠻,怎麼樣?」抬手揮退兩個婢女,厲飛緊緊地盯著雙眉微蹙地吳輝,一臉緊張與期待。
「問題倒是不大,只是你小姨中毒太深,而且這種毒很難纏,像是有靈性與智慧似的,極為頑強,沾著肌膚就往人體內鑽。在床上驅毒不行,就算逼出毒素,沾在肌膚上,還是會再次中毒。要在水中驅毒,那水最好還是流動的,這樣逼出的毒素就會被水流帶走。」吳輝道。
「那你還等什麼?趕緊啊,思蓉苑後花園里就有一條山上下來的溪流,流動的水!」厲飛急道。
「咳……你小姨還是黃花大閨女吧。」吳輝有些無奈。
「那是當然……呃。照你這麼說。我小姨會被你佔便宜揩油?好你個蠻!你是不是故意的,敢非禮我小姨!」厲飛醒悟過來,勃然大怒。
「行了,小飛。吳兄弟,是不是現在就開始?需不需要準備什麼藥材?」鄒思海問道。
「藥材倒是不需要,只要準備好一套病人穿的衣服就行,治療完成後,我想會進行更衣。」吳輝聳聳肩。
「那好,咱們馬上開始。」鄒思海彎腰抱起床上的鄒思蓉,大踏步走出屋去。
「蠻。我警告你,治病就是治病,你可別亂來啊。」厲飛沉聲道。
「就你小姨現在那模樣?嘖嘖,長得跟發脹的女尸似的。老兄,我膽小,別嚇我。」吳輝沒好氣翻翻眼楮,轉身跟著鄒思海出屋。
「你……」厲飛氣結。
思蓉苑後花園。
花開得正艷,奼紫嫣紅,暗香浮動。
流淌後花園的那條小溪,及人腰身深,清澈見底,將鄒思蓉剝得只剩下肚兜與褻褲後,吳輝站在她身後。∣我&搜小|說網伸出一只大手,扣住她的香肩,徐徐渡入冥元。
不遠處地涼亭內,鄒思海慵懶地自飲自斟,發現厲飛瞪大眼楮盯著溪水中的兩人,不由得苦笑道︰「你小這麼緊張干什麼?信不過他的醫術?」
「不是,我信不過這家伙的人品!這家伙別看好眉好貌的,憨厚的像夸父族肌肉男,暗底里卻是一肚壞水。」厲飛哼聲道。
「喂,厲公。當著長輩的面,壞水的事就不用說了吧,咱們可以說說我這身男人味十足的肌肉。」醫療中的吳輝很輕松,還有閑心斗嘴。
「難道你不是?若不是一肚壞水,那些北方異族會被你耍得團團轉?連雷家那個老太婆也在你手中斷送了性命?」厲飛沒好氣道。
「一般般了。不過。你也不錯,不到兩年時間。居然就開闢了‘紫府靈台’,成就了渡邊境,厲害!」吳輝很佩服。
厲飛修為臻達七盤玄師,成就玄師巔峰,吳輝一點都不會意外,誰叫人家命好,是蒼門知名太爺,好東西沒少補。但開啟紫府靈台這事,必須要經過生死磨煉,在生與死之間才有可能突破。
因此,許多人都說︰先行百步,不如一朝頓悟。
成就玄師巔峰,在某些人看來,其實跟一盤玄師區別並不大。
難的是,一朝頓悟,在生與死之間開啟紫府靈台,為臻升玄將打下基礎。大名鼎鼎地「離宗三英」與「蒼門八金剛」,都是這麼過來的。
厲飛一個太爺,被人捧得跟寶貝似的,居然也經歷了這種生與死的磨煉,讓吳輝感到很意外。
「你是在嘲諷我?」厲飛俊臉發黑,說起來,也是自己運氣好,小姨深陷牛頭蛛老窩,危在旦夕,當時自己什麼都沒有想,只知道要救出小姨,瘋了似的跟牛頭蛛搏殺,結果莫明其妙地就開啟了紫府靈台。
但是,開啟了紫府靈台,修為與「離宗三英」、「蒼門八金剛」平起平座又能如何?與這名動天下,宰殺玄將跟斬瓜切菜似的肌肉蠻比起來,差距太大。
「厲公,不用這麼激動吧。說來听听,我離開這些天,離宗都有什麼新聞?」吳輝問道。
「你想听我夸耀你?」厲飛氣結。
近兩年來,蒼離之地誰還能比眼前這肌肉蠻還威風?著寫兵書,被譽為不世出的兵法奇才;單槍匹馬,破群匪圍城,橫行萬疆大荒;血屠北方冰原,尸橫遍野;達瓦王國,葬送雷家老太婆……
「老兄,說點正經的,有沒有發現要對付我的陰謀?」吳輝正色道。
「你覺得會沒有嗎?人人都對你修煉的功法很好奇!欲得之而甘心。離宗也因為你,迎來了許多窺視的目光,不少家伙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懷疑上離宗藏有你修煉的奇功,弄得離宗上下焦頭爛額。有你這樣的弟,是離宗的大不幸。」說到這里,厲飛頓了頓,不無好奇道︰「蠻,老實說,你到底修煉的是什麼功法?私下說說,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
「你這樣的小白臉能讓人放心?暫且保密!」吳輝聳聳肩。
「蠻。你什麼意思……」
厲飛話還沒有說完。鄒思海突然起身道︰「小飛,你跟我來一下。」
「老舅,有什麼事不能在這里說?老舅…你搞什麼……等等我……」鄒思海腳步不停,厲飛無奈,快步走出亭,追向鄒思海。
目送舅甥倆一前一後消失在花叢中,吳輝收回目光,低頭看向身前的鄒思蓉。
鄒思蓉脖以下,全都浸在水中,只在水面上露出一個腫脹的腦袋。
冥元源源不斷地注入其體內。其體表滲出的毒素染黑了溪水,露在水面上的腦袋,也被涂了一層黑色地油漆似的。鄒思蓉緊閉雙目,呼吸若有若無。看起來似乎還是人事不省。
但吳輝知道她已經醒了,就在鄒思海領著厲飛離開的時候醒了。
明明醒了,卻還詐做昏迷。
吳輝心中嘖嘖稱奇,蒼門的小姑女乃女乃居然還會害羞?這倒是奇聞了!
豪門世家女兒,在吳輝的印象中,個個都是巾幗不讓須眉,待人接物落落大方,性深沉,就比如離宗豪門周家的周茹大美人,就算是光著與人打斗。吳輝估計她也會臉不改色。
又過了一柱香的時間,除了丹田中的玄丹,鄒思蓉身體中的毒素清除完畢。原本腫脹得跟腐尸似的嬌軀,如同變魔術般,變得曲線玲瓏,極為誘人。
不過,吳輝也顧不上欣賞,小心翼翼地將冥元探入她丹田。
「嚶嚀……」
玄丹是玄將的命門與死穴,冥元方一與玄丹觸踫,鄒思蓉鼻里發出一聲難以抑止地輕吟。就像被撩拔了敏感之處似的,極是誘人。
吳輝裝作什麼都沒有听到,收斂心神,窺視鄒思蓉玄丹。
看得出來,鄒思蓉是一個水屬性玄修。雞蛋大小的水藍色玄丹上摻雜著許多黑色蛛毒與絲絲渾濁之色。
這絲絲渾濁之色,倒不是蛛毒。而是玄丹中,原本就有的雜質。比起紫金鯤獸王那枚王級獸晶來,鄒思蓉的玄丹,顯然差得太遠了,王級獸晶稜形狀,近兩米高,宛若最純淨地水晶,通體沒有一絲雜質。
不過,這還不是兩者之間最大的區別,最大的區別,是王級獸晶上擁有血色地紋路,看起來像是某種奇異玄陣的血色紋路。
在這一刻,吳輝還真想探一探鄒思海的玄丹,看看修為臻達封疆境的鄒思海,其玄丹上,是否也有王級獸晶那樣的玄奧紋路。
轉念又一想,吳輝不由得有些自嘲,結成玄丹是自己的當務之急,自己連玄丹都沒有結成,就奢望著封疆境與玄修之王的領域,會不會有些好高騖遠?
搖搖頭,吳輝加大冥元輸出。
蛛毒纏身,死氣沉沉的玄丹,像是在突然間活過來一般,先是顫動,接著自旋,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吸收冥元的速度也越來越快,甩出煙霧般的蛛毒。
一會功夫過後,蛛毒盡祛,水屬性玄丹重新煥發出迷人地藍色奇光。
讓吳輝皺眉是,玄丹中還是有許多渾濁地雜色,萬能地冥元,無法祛除玄丹中的雜質嗎?
吳輝有些不信邪,將蒲扇般的大手,探向鄒思蓉月復部,抵住鄒思蓉丹田,準備瘋狂地對其丹田灌入冥元,試驗祛除其玄丹上的雜質。
但是吳輝的大手,剛抵住鄒思蓉的下月復,還沒有來得及洶涌地灌入冥元,鄒思蓉身一僵,接著,就跟受驚的兔般,猛地從水中騰起,躥到空中,穿著肚兜與褻褲,頭也不回地飛離後花園。
「你別走啊……咦?毛……」發現從鄒思蓉月復部抽回的手指間,夾著一簇黑色地彎曲地毛,吳輝一愣,隨即想也不想便安慰道︰「鄒小姐不要怕,毛的黑色不是中蛛毒,是它的本來色彩,很正常。」
逃躥在空中的鄒思蓉聞言,像中槍的鳥兒般,從空中一頭栽下,砸倒一片花海,然後,迅速爬起身,拼命飛奔,迅速消失在吳輝視線內。
吳輝愕然,用得著這麼夸張嗎?照這麼說,以後得了婦科病還找不找醫生瞧了?
在溪水中洗了手,聳身上岸,易容成中年胖的吳輝,玄元一震,濡濕地衣褲變得干燥,卻不破壞衣褲分毫。
也就在這時,厲飛腳踩碟狀寶器,去而復返,人還在空中,就喝問道︰「蠻,你對我小姨做了什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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