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心,這件事情,交給顧言處理,一切都會過去的。」施榕看著沉思的唯心,緩緩的說道。
「他處理!?就是把自己賠進去嗎?」唯心撇了撇嘴說。
「唯心,不要想什麼以身相許的橋段,言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會處理的很完美,但是,前提是,你要無條件的信任他,他認定的東西,一生不變,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唯心突然覺得顧言和施榕兩個人,藏得太深,他們把事情看的太透徹,太長遠,以至于所有人都一步步踏進了他們設的局。而她,亦是如此。
而與此同時,在病房更是一團亂。
「言哥哥,我想喝水。」
顧言淡淡的看了一眼,起身倒了水。遞給了怡心。
怡心似乎沒有拿穩,水倒翻了,濕了顧言的衣服,也濕了怡心的衣服。
「對不起,言哥哥,我好像還沒有緩過力氣來。」說完,拿起紙巾為顧言擦拭水跡。
怡心撫上顧言精壯的胸膛,雖然是擦水,但是帶著點挑*逗。顧言邪魅的笑了笑,抓住了她的手,制止她的行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唐唯心可以迷惑他,可以在他面前做小動作而不被發現,但是這只是局限于她。
怡心並沒有停止,反而,手從顧言的大手中月兌出,一顆一顆解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姣好的身軀。
「言哥哥,要我好不好?幫我擦去別人的記憶,附上你的味道。」
「以後,不要做這樣的事情。」
顧言看著她,然後一顆一顆幫她扣上了扣子,並未觸及她一寸肌膚。
「你嫌我髒是不是!?你一定是嫌我髒!」說完,撲到了顧言的懷里,緊緊的抱著顧言。
「我也不願意這樣的,言哥哥,我愛你,我不想失去你的!」
「並不存在失去,不是嗎?我從來都沒有屬于過你。」顧言理智的說。
這時,施榕和唯心正走了進來,想到大家胃口應該不怎麼樣,怕「消化不良」,只是從酒店打包了兩碗粥,幾份小菜。走進病房,他們發現顧言摟著怡心。
「外賣來了,餓壞了吧,先吃飯吧。」唯心咬了咬下唇,平復了一下情緒,將外賣放到櫃子上。
顧言放開懷中的人,徑直走到櫃子面前,那里一碗粥,然後親手喂她喝粥!
「小心點,燙。」顧言溫柔的對怡心說。
唯心覺得顧言每一個溫柔的動作,對她來說都像是一種凌遲。這樣下去,她要麼死掉,要麼掠奪。
「我已經吃過飯了,先出去散散步哈。」唯心說完,飛快的走出了病房。
施榕撫了撫額,權衡一下,還是追了出去,這丫頭在我地盤出來事情可不好,可是言你做戲能不能挑個時間啊!
顧言的手只是頓了頓,臉上還是一副溫柔的表情,繼續他未完成的工作。是的,只是工作。他付出的越多,就從別人那拿到最多,從不手軟。
「下次,不要做這樣傷害自己的事情。」顧言看著她臉上的淡淡的淚痕,說道。
「好,言哥哥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怡心看著面前的俊顏,失神道。
顧言的注意力並沒有放在眼前意亂神迷的嬌顏上,余光看著窗戶上倒映著那抹身影,嘴角微微勾起。看樣子,魚兒上鉤了。
唯心走出病房後,也不知道去哪里,就找了一個位子,呆呆的看著來來往往忙碌的人。
我應該相信他嗎?可是,不相信,我又能怎麼辦呢?
「唯心,不要質疑我說過的話,我只能說道這個份上,顧言值得你愛。」施榕看著眼前迷茫的嬌顏,沉聲道。他是真的希望顧言和她有未來。
那天晚上,唯心和顧言陪在了怡心的病房,沙發很大,兩個人相擁而眠。
唯心听到顧言在自己耳邊說了一句話,這是她今天听到的第三遍。相信我。奇跡般的,在她以為今晚是個不眠夜的時候,因為這三個字,她所有的疲憊與猜疑消失殆盡。或許有一天,他會和她說另外三個字。我愛你。
而怡心,在沙發的那一頭,看著相擁的兩人,想起白天顧言的拒絕,按下了一串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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