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2-11
最為傷感離別時!——佚名
我給小黃打了個電話,把星期一的課全翹了,和柳清顏吃了早飯,她說想臨走前再吃頓我做的飯,我便大早上在廚房忙了起來,平時我自己早上都不太吃東西,要不就是胡亂買點東西填填肚子,接著柳清顏準備好東西我們便出來了。下來的時候又在陳寨村超市買了點吃的,我們倆都有些面無表情的樣子,只是該說的時候說幾句話,似乎不想踫觸那些感傷!
這次我們倆坐的公交車,一路上也只是簡單的說著話,刻意地保持著穩定的情緒,避免著談論有關她走的事,只是我心里一直有個小小的疑問,好像她要走並沒對陸雪琪說,今天早上她還給陸雪琪打了個電話,那邊陸雪琪還說有空來看她,按理說她不應該隱瞞陸雪琪啊,難道是怕我和陸雪琪見面,真猜不透柳清顏是怎麼想的!
很快便到了車站,把車票都買好了,行李都交給了她,柳清顏看著我,深緩了一口氣,輕輕叫道︰阿朱。
啊!我木訥著應了一聲,問︰顏姐,還有事嗎?
柳清顏沉默片刻,似乎在整理著說辭,嘴唇更是起合幾個回合,最後才輕嘆了口氣,頗為無奈地說︰雪琪在這個城市無依無靠的,我現在走了她更是沒個說話的人了,你就作為普通朋友對她多照顧點吧,但是不要
我明白!我知道柳清顏想說什麼。
希望你能把握住分寸。柳清顏又深思道,最後看著我微微笑道︰那,我走了。
這時剛才壓制的情緒又有些波動了,我站在原地雙腳怎麼也移不動腳步,而且我竟也想不起一句保重之類的話,又似乎話在嘴邊但是就是張不開那個口,我們倆站在不大不小的買票廳相視著,有什麼東西從心底緩緩流過,耳邊是賣票的、買票的、送別的、聊天的混亂聲,而我和柳清顏之間只剩下無聲的交流。待到最後,柳清顏故作輕松地笑了笑,說︰我會經常上網的,我房里有攝像頭,到時候咱們視頻聊天。
我僵硬的露出個笑臉,有些無力道︰知道了。
想再說點什麼,卻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柳清顏低著頭,隨即,便又抬頭,笑容璀璨,道︰那,我走了。
我怔了一下,也沒有點頭,也沒有說話。
柳清顏也沒再說什麼,對著我揮了揮手,另只手同時提起行李,沒有怎麼猶豫,轉身離去。
直到看不見她我才回過神來,也沒有了昨天那麼強烈的難過了,只是有些說不出的揪心和苦澀。望著周圍送別的人群,也說不出個什麼情緒,似乎有種酸酸的味道,身上總感覺少幾分力氣,我心道回來了我去接你,可我心里總有個念頭,好像她要走很長時間似得。
過了片刻我才走出車站,一個人走在路上,也不想回學校,更不知道想回哪,有些落寞的走著,說不上情緒萬千,到現在卻有些麻木了,特別是看著街上的人群,仿佛一張張虛偽的面具,有種特想吐的感覺,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風了,無緣無故的傷天感地的,我自己都有些討厭消極了。
回到學校後也不想去上課,躺在寢室腦子一片空白,我都懷疑是不是腦子燒傻了,手里模著柳清顏給的鑰匙鏈,卻感覺好像什麼都想不起來,就這麼不知道傻愣了多長時間,好像才回想起把柳清顏送走了,鑰匙鏈上的金屬也傳來些微涼的觸感,冷冰冰的卻覺得很舒服。
然後就想到租房看看,隨即便起來到那去,很輕松的用鑰匙進入房內,記得關開房門的那一瞬間,忽然整個世界都靜了下來,弄的我心里猛的一陣淒涼,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吞噬了所有情感,絲絲冰涼逐漸包圍我的全身,不斷侵蝕著我的骨髓和神經,很快我便淹沒在巨大的孤寂中。有些**落魄地坐在了沙發上,雙目無神的望著周圍的家具,沙發、電視、電腦、字畫都還存在,廚房洗手間臥室都關著門,沙發上依舊靜靜的呆在身下,所有的一切都不曾改變,只是房間的主人卻不在了!
就這麼不知道坐了多長時間,電話響了起來,我也是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沒看手機就接起了電話。
喂,阿朱,死哪了你,晚上不回寢室,一天又不見人影。猴子抓狂的聲音從電話里傳來。
今天我是沒力氣跟她貧了,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想喝酒,自己第一次見柳清顏,就是因為她喝醉了酒,還有在她家的那天晚上,陪她喝了一瓶的酒,我跟柳清顏還挺有酒緣的,也能說得上因酒相識吧。
我說︰猴子,你叫上小黃,張哥,我們哥幾個聚一聚,一起喝一杯。
好啊。猴子挺興奮道︰我這就叫他們倆,在哪踫頭啊?
我又想起了那家二胖火鍋店,順嘴便說了出來。猴子道︰好勒,那一會見。
掛了電話又是怔了片刻,這才出門往那家飯店去,我還是去的去過兩次的包間,過了一會猴子幾人便來了,首先進門的染成黑發處于熱戀中人愈發精神的猴子,跟在後面的便是經常幫我們逃課的班長靦腆書生小黃,在後邊便是被譽為金童玉女的張哥和他女朋友李晴。這些都是我在學校里最熟悉的幾個人了,見到他們幾個沒來由的便高興幾分,把一直以來心里的悲傷孤單等負面情緒清除不少,這次除了張哥外我們三個都沒帶女朋友,以前也基本上都是我們五個在一起吃飯的,李晴和張哥的感情永遠的是那麼堅固,那情感的高度比珠穆朗瑪都要雄偉,幾個人在一起也不用客氣有什麼說什麼。
可能他們幾個也看出來我有些不高興,哥幾個也不會說什麼安慰的話,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一杯酒咱就懂了,這時候語言就有點多余的了,什麼話都在酒里邊呢。幾個人熱熱鬧鬧一陣子,我心情已經豁然開朗了,想想也就是跟柳清顏告別幾天,說不定她那天就出現眼前了,一切都是那麼稀松平常的事,再說現在十一出去旅游的人不海了去嘛,張哥跟李晴也說十一出去逛逛北京城呢。
可是我卻不知道,國慶到來我怎麼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