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4-29
生活就像一杯白開水!——一佚名
接下來我把今天的事完全坦白了,對陸雪琪更是沒半點隱瞞,我並沒有刻意去解釋什麼,但也沒有刻意去回避什麼,只是將我和楊曉近乎一舉一動都告訴了她,至于生死就看陸雪琪怎麼判了。不過另我意外的是陸雪琪的反應,他對偶的話竟然一點都沒懷疑,我想如果換個人怎麼也會盤問幾句吧,可陸雪琪根本沒多問一句,似乎我說的每句話她都相信。
掛斷電話反弄的我一陣郁悶,沒想到誤會就這麼快解除了,其實仔細想想也就釋然了,如果雙方真的彼此都很信任,還真的不容易有誤會產生呢!要是真被人故意制造出誤會,那我敢說這人智商絕對牛叉!不過也不知道楊曉真是我克星還是怎樣?在我們家這麼長時間都沒出事,偏偏臨走了又送我這麼份禮物,嚇得我差點沒出心髒病,我滴那個乖乖隆迪隆!明天還是早早把她送走完了!
接下來便是美滋滋的一覺了,說出誤會後渾身一陣舒坦,沒了負擔全身都極其輕松,除了頭上還是有些昏沉,吃了楊曉買的醒酒藥便睡了,這一夜睡眠質量更是極佳,夢里面還夢到了偶的陸雪琪,兩個人親親我我好不甜蜜。第二天七點也按時起來了,不過因城里人多也沒有跑步,跟楊曉到街邊吃了點早餐,然後便把楊曉送上了車,楊曉對我貌似還有些小不舍,目光含情脈脈般帶些傷感,最後弄得我竟也有些難過了,可車子還是會按時發動,最後便看著她在車中逐漸遠去了,而她也坐在窗邊更是一直對著我招手。
心里也沒太多的掛念,只是微微的傷感罷了。不過楊曉在我們家生活二十幾天,我對楊曉的看法還真的改觀了許多,城里人的那種高傲和嫌棄她完全沒有,對我們家人和鄰居的目光也十分親切,那不是加以掩蓋能糊弄過去的虛假,送走楊曉後我便直接坐車回去了。回到家後才感到有些孤單了,以前早上總是跟楊曉、朱雲巧一起跑步,而現在楊曉走了朱雲巧也嫁出去了,一時間竟沒有個能說上話的同齡人,但我也沒到那種忍受不了的地步,其實我倒挺喜歡這種有些孤單的感覺,那種仿佛只有自己一人的寂靜!沒有悲傷亦沒有歡喜,沒有笑容亦沒有淚水,仿佛一種超月兌凡世似的境界。
我發現其實我真的變了好多,特別是最近半年的時間,以一種飛速的狀況變化著,變到我自己都已說不清,可我不知道能不能稱作成熟?
每天也不想出門玩了,反正冬天外面本也就冷,總是在家一憋一整天,成了標準的宅男一族。除了參加張哥婚禮跑了一趟,剩下的時間連縣城都沒再去過。外面的天也一天比一天冷,夜間總能听見嗖嗖的冷風,還真對的起‘寒冬臘月’、‘天寒地凍’這些詞,清晨的寒氣更是竄到每一處,可我還會一個人七點起床跑步,一天一天見證著時間的消逝,看著那薄薄僅剩幾頁的日歷,我以一種很蒼老很悲愴的語氣呢喃道︰又一年快要過去了。
臨過年的幾天家里也買了很多年貨,每天的飯菜也變得都有魚有肉,眾人的嘴邊也都念叨著過年之事,可現在的年味跟以前比卻似淡了許多。小時候過年時總會瘋狂的玩一夜,捉迷藏過家家或者干脆瘋跑,滿身的汗水和髒兮兮的衣服,臉上有些孩童純真的笑,而大了反而什麼都不想玩了,除夕夜也就一人呆在屋里看春晚,貌似每年的春晚都很多人罵,所以今年春晚自然無法逃月兌,不過我覺得人總該有些包容之心的,人家大過年的費心費力給你準備,換回來的卻是一概否定惡心嘔吐之詞(話說俺的書最近也出現了這些詞,說我書寫的不好的書評我也沒刪,我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不過直接罵人的就算了!沒有人喜歡被人身攻擊!),換做是誰心里都不好受吧。看到任月麗和旭日陽剛唱歌時,還是被他們的草根氣息所感動了(話說任月麗唱《天使的翅膀》估計效果會更好),而看小品《同桌的你》時,當小沈陽說謝謝大爸而趙本山說別謝大壩了謝三峽吧你,我更是當場笑噴了!
而除夕當晚更是收到了很多短信,都是關于新年祝福之類的,以前的朋友新認識的朋友甚至還有陌生的號碼,不管是誰我都一一回復了我的祝福,陸雪琪也已經放假了,一年了她也終于能歇會了,我心里也特替她高興,那天我們倆一起在qq上聊天,邊看春晚邊說著心里的想法,等到將近新年的最後幾秒倒數時,我的心一時卻仿佛衰老了許多,覺得自己又長了一歲也老了一歲。
說心里話現在挺不喜歡過年的,總覺得太過無聊太沒意思,大年初一更是要早早起來,然後隨著鄉下磕頭的習俗跑上一圈,今天我也只給自己的長輩磕了頭便完事,而初一到往後的幾天也一直忙,每天都走親戚或在家接親戚,一年了親朋好友總該見見面說說話,我也不是小孩子了,所以該有的禮數還是會有,該說的話該做的事還是得做,哪怕覺得不喜歡也得做!長大了就知道並不是每件事都如自己所願,也不是每件事是自己想做的,只是有些不想做的也必須去做。
想想還是那些小孩子自在,每天生活在父母的庇護下,有著繽紛絢爛的童年和無憂無慮的生活,不用擔心成人世界的阿諛奉承,不用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不用擔心每天的衣食住行。小的時候總想著快快長大,等到長大了才發現還是小時候好,很多成年人都對生活特迷茫,每天為了生活奔波忙碌顧不得喘息,拖著疲憊的身體擠公交擠地鐵,快節奏的生活規律下是顆疲憊的心,可還得繼續拼搏、奮斗、努力!早上起來顧不得吸一口新鮮的空氣,晚上歸來顧不得抬頭看一眼星空。
而陸雪琪正月初八的時候便開始上班了,初七的晚上我們倆說了很多很多話,陸雪琪並沒有對我訴什麼苦,其實她以前也很少告訴我工作的事,其中的辛苦更是從來沒對我提過(除了那天晚上告訴我說以前老板兒子騷擾她的那次),可她越是這樣我心里越難受,我倒是希望她能對我撒撒嬌發發牢騷,說她好苦說她好累讓我去哄哄她,可她就像《誅仙》中的陸雪琪一樣,什麼苦全都默默無言地咽到心底。
生活就這麼波瀾不驚的前進著,我和陸雪琪的關系似乎越來越穩定,而歐陽若雪和我也似越來越遠,我們之間也完全沒有了聯系,哪怕我知道她很多的聯系方式,我說用一個寒假忘掉歐陽若雪,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否及格了?可起碼這一個月我能對得起陸雪琪了,哪怕以後我們倆也沒走到一起,這個寒假我也是一心一意去對她的!
離開學的時間越來越近了,而我卻打算早去學校幾天,也算是對陸雪琪做些補償吧。正月十五也就是中國的元宵節,我收拾好行李塌上了學校的路程,打算晚上給陸雪琪一個驚喜,卻沒想到踫見了一次意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