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森林里不斷暴起的煙塵和巨響,冷玉已經單方面追著奇拉比打了快半個小時了,這對于忍者而言已經是超出合理時間太長的戰斗了。一方面是冷玉消極怠工的緣故,另一方面也是奇拉比有八尾輔助次次都能躲過的關系。
「該死,到底有沒有看到這邊戰斗的蠢貨?怎麼還沒人來救八尾?」
站在一棵大樹頂端,冷玉不耐煩地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現在穢土轉生的身體無限查克拉無限生命值,雖然兜為了最大化發揮自己的實力,沒有對自己用什麼抹去人格的符咒,但是他吩咐的任務卻是必須去完成的。
所以,現在冷玉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消極怠工,站在原地只管放忍術什麼的,以期有人可以看到這邊的動靜,然後趕過來援救奇拉比。
而另一邊,氣喘吁吁躲在樹底下的奇拉比也感覺到不妙了,他固然也是個準影級的優秀忍者,但是面對冷玉這種瘋狂的忍術攻擊卻也有點無計可施。這就是穢土轉生的可怕,哪怕是通靈的人本身實力不濟,也能夠無限的查克拉和生命值磨死敵人,更何況是冷玉這種程度的忍者。
而兜這個貨色能找到冷玉身體的一部分也不奇怪,因為之前冷玉曾經在木葉的血遁實驗室留下過自己的血液備份,兜身為一個對木葉熟門熟路的優秀間諜,很有可能在某個時候秘密竊取了一部分血液,以至于才能現在通靈出冷玉來。
「風遁!!壓害!!」
毫不停歇地再度施出一個大型風遁,冷玉眼前的一片森林頓時化為烏有,而藏在其中的奇拉比也只能狼狽地滾了出來,不是他不想反擊,而是他知道反擊也是無用的,但現在他就算是想跑也有點不怎麼可能了。
「找到了!風遁!!切斬龍卷!」
雖說並不想干掉奇拉比,但是冷玉被控制這麼久早就不耐煩了,再加上穢土轉生的身體根本沒法控制輕重,直接一招s級忍術對著奇拉比就丟了過去,充沛的查克拉迅速在空氣中凝聚成一道通天的龍卷咆哮著向奇拉比的方向刮過去,一路上連岩石都被絞碎!
如果再沒人來救奇拉比的話,那麼這貨可能就要變成章魚片了也不一定
心里咕噥著,冷玉可是很清楚自己風遁的威力的,所以,在這一招之後也停了下來,等著看接下來的場景。還好的是,熱血漫中千鈞一發友軍趕到的情景還是發生了。
「土遁!鋼岩壁!」
隨著一個低沉的聲音,一道巨大的石壁猛然在奇拉比和龍卷之間轟然升起,堅硬的土石在龍卷的切割下甚至泛起了劇烈的火花,足以說明這兩個忍術的可怕。
而等到兩個忍術踫撞的余波消失之後,冷玉也看清楚了擋在自己面前的這一行人。
「唔,真沒想到居然會是你們。」
頗有興趣地開了口,冷玉有些意外,本來以為應該是雷影之類的人趕過來的,誰知道現在出現在冷玉面前的不就是曉成員們嘛!
「哎,老大不知所蹤了,公司經理也掛了所以我們只好出來郊游了,沒想到會遇上你。」
嬉皮笑臉地說出這麼一番話,飛段的沒心沒肺讓他立刻招來了其余曉成員的不善目光,而有些著急的迪達拉則是看著冷玉叫了起來︰「喂!冷玉!你這個玩笑是不是也開得有點大了??你怎麼會莫名其妙就死了呢?而且還變成這種欠缺藝術美感的傀儡??」
迪達拉這話讓冷玉小感動了一把,看起來還算是同一個公司劇組的伙伴,這家伙還知道關心一下自己,不過,話說回來這個問題冷玉自己也很郁悶啊!
「我哪知道怎麼就會莫名其妙地死了??前一刻我還好端端地睡覺吃飯呃好吧,不算太好然後,就莫名其妙一睜眼變成這樣子了。」
自動省略掉那個幻術夢境,冷玉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我可是真沒想到,會死得這麼不明不白,兄弟們,看在我沒扣過你們工資的份上,至少幫我出口氣什麼的。」
「這樣子的玩笑還是少開為妙吧鼬,按你所說的,找到冷玉了。」
用‘鋼岩壁’擋下冷玉風遁的人正是角都,而此刻,這個面罩大叔則是回頭看了一眼背後的鼬,語義也很明確,這一行人居然是根據鼬所說的話來尋找冷玉的。
「喂?你們在干什麼啊?佩恩老大哪去了?」
有點奇怪,冷玉這才想起來,貌似剛才飛段說了什麼‘老大消失了’之類,這個時候佩恩會去哪呢?
「佩恩不,應該說是這一代的六道長門,他是天照的兒子已經被侵奪了你身體的天照帶走了」
走出來的鼬依然是穿著曉的大披風,而他輕描淡寫的話更是讓冷玉感覺好像被雷劈了一下!!不`~會~吧!!!天照居然是長門的親媽???這這是不是有點物種不符?
不對,貌似自己已經見過更離譜的事情了,比如那個宇智波一族的祖母和自己名字一模一樣之類的
暗自嘀咕的冷玉突然感覺自己周圍的空間一陣震顫,原本彩色的環境似乎突然變成了黑白色的老照片,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似乎站在一個黑白的空間里,而對面則是寫輪眼泛著血色光芒的鼬,原來是對方的幻術月讀。
「這里的話,兜應該沒法再窺探到你的行為了,我就長話短說根據目前情況來分析,你的確已經死了」
鼬波瀾不驚的話讓冷玉好一陣無語,大哥,拜托了,你稍微說得悲痛些會死嗎?沒看到我現在還處于被打擊的狀態中嗎?
「這個不用你再提醒我了我已經感覺到了」
無奈地看了一眼鼬,冷玉攤了攤手︰「雖然不知道兜會不會用我去對付羽族,但在此之後他肯定會反悔所以,你們在這里把我封印掉吧回去告訴鳴人,我可能沒法看著他當上火影了」
最後一句話冷玉還是有點愧疚的,雖說沒心沒肺慣了,但這句話卻還包含著一絲真情實感,畢竟也是這個世界的親人。或許那句話是正確的,死亡對于人本身並不可怕,但是可怕的是它會將逝者離去的悲哀刻進那些逝者的親人心中。
就像現在,自己只是對這種莫名其妙的死亡感到郁悶,但姑且算是同伴的迪達拉卻都難以接受,自然就更不用提鳴人的感受了。
「這個問題還是你自己回去和他說吧現在的木葉村,也無法離開你這個五代目火影如果能用在你身上,應該也是‘守護木葉的意志’吧!」
沉默了一下,鼬突然睜開雙眼,無數的烏鴉頓時從這個空間的各處遮天蔽日地飛了出來,而就在冷玉驚詫于鼬要做什麼的時候,其中一只烏鴉突然近距離地飛到了冷玉面前,它的眼楮赫然呈現出一種獨特的黑色符文樣式,居然是一只萬花筒寫輪眼的瞳孔!
「宇智波一族瞳術中最為高深的一種——別天神!這個瞳術的威力足以讓你擺月兌穢土轉生的控制。」
隨著鼬的話語,兩人身處的月讀空間也隨之散去,睜大雙眼的冷玉握了握自己的雙手,驚愕地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已經再次恢復了自制感!而且依然有著穢土轉生的特性,依舊是無限的查克拉的生命力!
抽了抽嘴角,冷玉不由得看了鼬一眼,貌似這宇智波一族的秘術也太多了吧?一抓一大把還一個比一個強悍,這麼彪悍的一個族群居然是被鼬一個人干掉的,那自己對鼬的實力評斷是不是應該更高些?
「我真分不清楚到底誰是主角了算了!喂!既然你們都來找我了,那麼,不介意再幫我做點事情吧!雖然這次可能沒有工資」
抬頭直視著眼前的曉成員們,冷玉的海藍色眼瞳因為穢土轉生的緣故,已經變成了土石一般的漆黑色,但是這並不影響她雙眼中散發出來的驕傲︰「回答我吧!曉公司的同事們!」
「哼死都死了還這麼囂張,真看不慣你不過,罷了,我反正現在也沒事可做」
擺了擺手,迪達拉看了一眼旁邊的蠍︰「蠍大哥,你呢?」
「正好可以確認一下,死了的東西是不是和生前的一樣」
話語雖然有些苛刻,但蠍的態度卻也很清楚地表明了,而一邊剩下的則是角都、飛段和鬼鮫。長門和小南一起被天照帶走,而阿飛和絕又和宇智波斑在一起,以往的曉公司只剩下這些同事還在一起。
「如果這是你的遺願的話就算你賒賬好了,反正早晚會在地獄見面的」
角都的話讓冷玉撇了撇嘴,這個死財迷,連死人都不放過,還要給自己搞個賒賬什麼的讓自己鬧心。
「嘛嘛,鼬大哥都這麼賣力了,我也不要在一邊偷懶吧」
鬼鮫笑嘻嘻地看了一眼旁邊的飛段︰「喂,飛段,身為曉公司重要‘道具’的你,要是違背經理的話,可是會被炒魷魚的哦。」
「切!本大爺才不是什麼廉價人體道具!喂喂喂!這次我要向你證明一下!本大爺的信仰是無敵的!」
不爽地瞪了一眼鬼鮫,飛段一幅想要竭力證明自己的樣子,這不由得讓冷玉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帶上這家伙也許能有點用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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