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3-13
落月村的復活點上,走出一個垂頭喪氣的身影。
「該死的,什麼時候怪物也知道合作偷襲了!」蘇墨不滿的嘀咕著。
知道掛掉的那一刻蘇墨才醒覺自己竟然被兩只怪物給陰了,狐狼是一種狡猾的四階魔獸,不過在同階魔獸之中他們的實力比起裂熊都要低一截,但它們的智力卻是十分可怕,為了生存狐狼族群被迫與裂熊聯合在一起,這也是為何在裂熊得罪血鷹之後僅僅只是被驅逐而不是滅族的原因。
這只裂熊與狐狼之間的組合其實並非專門針對蘇墨而制定,畢竟沒有怪物會意識到會有一個實力僅僅二階的人類竟然敢來招惹它,為了安全裂熊出門時通常都會有一直狐狼暗地里陪伴。不管怎麼說,裂熊一族在整個流雲山脈中都是不受歡迎的,難免不會遇到某些心懷不軌的家伙。在遇到蘇墨的騷擾之後,那只躲藏在暗地里的狐狼也早已悄悄的埋伏到前方蘇墨可能會逃走的路線上。
蘇墨之死怨不得別人,若非他心血來潮的想去招惹四階魔獸,又粗心大意的沒有弄清楚各類魔獸的習性,又怎麼會遭到這種報應。
「看樣子,還是有些自滿了啊!」略有些喪氣,什麼時候自己也變得如此了呢?
默默的喚出系統倉庫,取出那柄早已獲得多日的白銀法杖,動身向著月影湖所在的位置走去。
常言道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蘇墨總算體會到說出這話的人當時的那種心境。月影湖是他初次遇見冰瑩的地方,自然而然的帶給他某些特殊的記憶。有時候他自己也會感覺到疑惑,明明與冰瑩之間相遇還不過區區一周而已,然而彼此之間的感覺就好似相熟多年一般。惶惶惑惑之間,他似乎覺得如果真的有另外一個時空,那里的自己肯定也是和冰瑩早早相識的。
沒有她在身邊的日子里,心中永遠感覺是那麼的空空當當的,蘇墨直覺的很討厭這種感覺,但卻又舍不得將它丟棄,只可惜沒人能夠告訴他這是為什麼。
波光嶙峋的湖面在明媚的陽光照耀下顯得璀璨生輝,蘇墨的雙眼被這蕩漾的湖水晃得有些發黃,恍惚間那一抹綠色的倩影就在自己眼前,好似大自然的精靈在這寬廣的湖面上翩翩起舞。雙眼兒有些迷離,原本低垂的雙臂忍不住隨著湖中跳躍的精靈舞動。
伴隨著蘇墨揮舞的雙臂,四周散落出點點星光,紅色的,藍色的,**的,褐色的,一點一滴的隨之舞動,漸而慢慢匯集在一起順著蘇墨手中那根白銀法杖緩緩流淌至蘇墨的手臂上,最終慢慢的消散于蘇墨的全身。一舞畢,蘇墨從這有些異樣的沉迷中醒了過來,除了發現自己頭腦恍惚間顯得更加清明之外,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一道暗影以微不可查的速度緩慢的順著四周樹木的陰影在移動著,站在湖邊的身影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依舊顯得有些痴痴呆呆的望著湖面。
黝黑的匕首,隨著手臂的急速伸展迅速的朝著早已認準的目標刺去。眼見對方便要被刺中,一道突如其來的火球擊中偷襲者的頭部,沒等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便一命嗚呼。又是那些暗影行者,蘇墨對這些家伙們著實感覺有些不耐煩了,每次來到月影湖總會被這些家伙們騷擾一番。
盡管青鋒杖對風系元素法師的作用最大,但卻不妨礙蘇墨裝備上這樣一柄白銀級的法杖。能夠得到一柄白銀級的法杖對蘇墨來說可以算的喪失走了狗屎運,畢竟永恆里面士者級的boss掉落青銅級以上裝備的概率可以說是無限接近于零。
憑借白銀級裝備對自身屬性的附加以及對元素親和度的提升配合二階職業的加成足以使蘇墨的實力登上一個新的台階,對付這些原本還需要使用連環火球術的暗影行者如今僅僅只需要一個簡單的火球術就能夠搞定。
雖然說襲擊所有靠近月影湖的生物是這些暗影生物的本能,但蘇墨卻不打算因為這一點而放過他們,雖然他們打斷了自己的回憶。
先前被兩頭怪物給陰了的郁悶依然如骾在喉,現今有了一個光明正大初期的借口任誰亞特不會放過,月影湖畔的暗影生物們這下到了大霉。
話說有一件事情蘇墨一直以來疑惑不解,暗影生物對比普通二階怪物來說對玩家的威脅性遠遠不能相提並論,為什麼這樣一類生物卻會出現在這個四周滿是低階生物的地盤,完全不合情理,更何況月影湖這麼好的地方實在是適合那些熱戀中的男女們前來約會。
「不合理啊!不合理!」蘇墨搖頭晃腦的自言自語,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一只又一只的暗影生物們被他一一從暗處救了出來活活燒死。可憐的家伙們,對于大部分普通玩家來說根本很難發現它們的蹤跡,從而使得它們在面對二階以下的玩家的時候擁有壓倒性的優勢,只可惜按照蘇墨這種做法,說不得這些暗影生物的種群有可能被他弄得給滅族,畢竟在較短的一段時間內如果某一生物的被人擊殺的數量達到其族群整體數量的90%的時候會被系統判定為滅族,沒死的怪物在被人擊殺以後不會再次復活,更何況類似于暗影行者的這類生物的數量原本就極其稀少,整個月影湖畔估計約莫也就上百只而已。
隨手滅掉一個躲藏在樹洞中的的暗影,眼角的余光卻猛然之間瞟到一道黑影從波光嶙峋的湖中掠過。心下暗驚,究竟是什麼生物,匆忙間瞟到的身影並不真切,不過從被攪起的波濤洶涌的湖面顯示著對方龐大的體型。
想不到這看似安靜祥和的月影湖,同樣處處充滿了殺機。
忽然間蘇墨有些意味索然,沒了繼續追殺那些可憐的暗影生物們的興致,重新看著水波翻滾的湖面發起呆來。
猶如上一課的翻版,一道暗影伴隨著四周的樹木緩慢移動,樸實無華的匕首在陽光之下暗淡無光。剎那間,猶如出洞的堵塞一般匕首飛快的刺向蘇墨的腰月復之間。
一顆普普通通的火球橫空而出,對著偷襲者的頭部狠狠的轟擊。暗影輕輕的偏了偏腦袋,輕輕松松的躲過了火球,一擊無功,刺出的匕首被飛快的收回,人影一閃,消失不見。
蘇墨雙眉緊蹙,目光嚴峻,剛才的那一下直到對方的匕首快要踫到自己的身體的時候,才只覺得感到一陣陣的寒意,下意識的揮出了一道火球,這才得以月兌困。不過對方竟然也意識了得,一擊不中立刻隱遁,看樣子此人到算得上一名合格的刺客了。蘇墨心中懷疑,究竟是誰要殺自己,看其身形動作絕不是普通人可以達到的。
心中的警惕一刻也不敢放下,直覺告訴自己對方根本沒有離開。與自己結仇的人只有血煞了,莫非他們還沒死心,那道懸賞不是已經取消了麼?莫非是故作姿態?
蘇墨感覺十分的不舒服,畢竟任何人被人如此糾纏,也不會對對方有什麼好感。既然血煞如此這般三番四次的找自己的麻煩,那也不用對他們客氣,如今的血煞已經被蘇墨打上了敵人的烙印。如果某個女人知道了因為她的小心眼而導致血煞後來因此而覆滅,此時會有什麼感想。
蘇墨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過那個刺客也怎能沉得住氣,已經過去了將近三個小時,一般人早已月兌離,他竟然能夠保持原來的氣息絲毫不亂。他有耐心,蘇墨可沒有,一直和對方這樣干耗下去心中早已顯得十分的不耐煩,什麼時候小小的一個二階刺客也能將自己逼到這種地步。
陽光下的行刑者是嗎,我倒要看看你的實力是否配得上這個傳說中的稱號——暗影刺客!
右手中的白銀法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悄地換到了左手之中,赤紅色的光暈緩緩的從蘇墨體重冒出最終形成一道覆蓋住全身的元素防御罩,左手往身後一揮,另一道防御罩卻突然間凌空形成于先前的那道疊加在一起。
確保自己暫時的安全之後,熟悉的咒語早已接連不斷的在心底默默吟唱。
一波又一波的熱浪一蘇墨為中心向著四周呼嘯散開,當溫度逐漸上升到極致的時候,周圍的元素仿佛被濺入水滴的滾油猛烈的翻滾爆炸。
一道全身白的刺眼的身形在這猛烈地元素風暴之中若隱若現。
受到這元素風暴的影響,躲藏在暗中的暗影刺客早已察覺到自己的光明隱身術似乎開始搖搖欲墜,不過盡管如此,在沒有將對方一擊必殺的把我的時候,他還是強行克制住自己出售的**,不過腳步卻也不再停留在原地,畢竟這樣站著一動不動純粹是找死。
踏著某種奇異的步伐,順著元素風暴引發的劇烈波動的間歇,這名暗影刺客一動不動的小心翼翼的向著蘇墨靠近。而此時的蘇墨任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維持著元素風暴的爆發,看上去對此毫無所覺。
此時距離目標的位置恰到好處,不再有絲毫猶豫,手中的匕首毫無保留狠狠刺出,原版*的元素竟然在剎那間被對方破開。匕首沒有絲毫花巧的撞擊在包圍在蘇墨身體外圍的兩層元素護罩,護罩兒戲般的猶如肥皂泡沫瞬間破碎,匕首沒有任何阻擋的扎在蘇墨身上,此刻的臉上涌現出一股猙獰的笑容。
下一刻,原本火熱*的空氣剎那間冰寒透骨,那猙獰的笑容亦成了絕響,四周因高溫而導致燃燒產生的火苗同樣被硬生生的凍成冰雕。
蘇墨轉過身來,一座栩栩如生的冰雕出現在蘇墨面前,對方臉上那猙獰可怖的神情清晰可見。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的端詳了對方半天蘇魔終于確定了一件事實,這個刺客好丑!
人殺,22級暗影刺客。
蘇墨有些不解,怎麼這些家伙們個個都是全身的青銅套裝,這個血煞究竟想干什麼,隨隨便便的拍出來的一個小羅羅都是這種利害角色,這還要不要人活了。蘇墨早已下意識的將對方歸類于血煞的人了,至于為什麼認為對方只是一個小嘍嘍這也很簡單,你見過那個**oss級的人物還將自己渾身上下弄的綠油油的,就連帽子都是綠的,況且在游戲角色已經開始邁入四階的時代里對方竟然和他一樣才二十出頭那不是小嘍嘍是什麼?
發現了來人的真面目,蘇墨卻更加的疑惑,一血煞的實力不說幫里應該有4階以上的任務但至少三階頂級的人絕不少,上次來刺殺他的菜鳥此刻不久說過對方出動幾十個三階職業來保衛自己嗎,這次怎麼會僅僅只派一個二階的家伙過來送死,如果當初那個菜鳥刺客將自己秒殺青鋒狼王的事情告訴幫內成員的話,幫里的管理者應該不至于腦殘派遣這些二階職業來送死才對,莫非他們對這個刺客很有信心?
搖了搖頭,蘇墨對此表示不解。抬起手中的法杖,蘇墨便要將這個冰雕拍碎,耳邊卻是想起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