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1-06-01
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遠處此起彼伏的獸吼之聲,匆匆傳來,卻又嘎然而止。陰霾密布的天空,不時的閃過一道接一道的閃電。平靜的山谷,也被突來的風卷起了塵埃。
「看樣子,這一次我怕是逃不月兌你們的手掌了!」哂笑著一坐在祭壇之上,背靠著散發著光芒的原石,斜睨著遠方.
一、二、三、四、五,在加上背後傳來的兩股氣息,總共七人,從四面八方圍困住了如今已經處于虛月兌狀態的蘇墨。
純黑色的穿著打扮,乍一看還會讓人以為是之前那名巡查者一伙的,只是蘇墨卻明白,對付現在的自己以當初那名黑袍人的表現來看不過僅僅只需要一人便已經完全足夠,完全沒有必要一次觸出動這麼多人。
不同于巡查者的是,眼前這些人,不但全身黑袍,就連面孔也被黑色的面具遮掩著。
又是一群想要活捉我的人嗎?蘇墨心頭嗤笑,一大群人圍上來不急著進攻卻先堵死他逃跑的空隙,其意圖一目了然。
掙扎著,有些費力的從地上站起身來,左手卻裝作不經意的放在原石中央,以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你們是那些始終的職業者?」有氣無力的聲音,任誰都覺得眼前之人似乎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抵抗的能力。這可惜,這群人卻沒有一個理會蘇墨的問話。只是一步一步的小心謹慎的縮小著包圍的範圍。
現如今,祭壇下面一周的空間都被七個人各自控制。
「動手!」
一只沉默著的黑衣眾,在徹底形成包圍圈之後,領頭之人終于開口下達命令。
風,火,水,土,各系魔法光芒閃爍不斷,一層又一層的光幕將祭壇連同其周圍的空間都一起封閉。
至始至終,蘇墨都沒有展現出任何反抗的動靜。
但是這卻並不意味著這些黑衣眾會掉以輕心。一紫,一白,一黑,三色光華在四系元素徹底形成包圍圈之後再度融入封困住蘇墨的光幕之中。
顯然,負責捉拿蘇墨之人早已經清楚蘇墨擁有元素之源的事情,特意選派七名單系力量擁有者,合力對抗蘇墨。這樣一來,即便是蘇墨企圖玉石俱焚,他們也有足夠的力量阻止,畢竟,現在的蘇墨不過是重傷之軀罷了。
融入了其余三系力量的封閉光幕徹底的變成純粹的墨黑色。光華流動,光幕表面開始出現如液體流動一般的狀況,而光幕的體積也逐漸的開始縮小。
碩大的祭壇在光幕的作用之下,也逐漸的融化消失,不知不覺間,半球狀地光幕也已經融合成一個完美的球體,懸浮于半空之中。
只是事情顯然還沒有玩,形成的球體依舊有著數十米大小的直徑,掌控著球體的七人絲毫不敢大意。唯有當球體縮小到一掌可握的的大小之時,方才能夠安心。
球體內,蘇墨毫無形象的躺在祭壇殘留部分的最頂端,只是,那七顆珠子以及盛放它們的原石都已經消失不見。不過,蘇墨如今的情況看上去與之前也沒有什麼兩樣,依舊是一副完全無力抗衡的狀態。唯一例外的是,蘇墨的身上非但沒有半點兒擔心,反而有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七獄封魔陣!真不知道是那個天才想出的主意!」嗤笑著看著眼前的封鎖住自己的囚牢,臉上卻帶著說不出的張狂。
「雖然是一句靈魂體,不過卻也足夠本尊突破牢籠了!」隨意的掃視著顯得虛幻而不具真實感的手臂,「蘇墨」又一次自言自語。
佝僂的背影重新站的筆直,雙臂負于身後,雙目虛和,周身光華涌動。
巨大的球體如今已經縮小到不足三米大小,只是本應該放松下來的七人反而似乎陷入的莫名的焦急狀態。七雙手急速的揮舞著,一股股不同色彩的光芒不停的注入到如墨般純黑的球體上。
一雙手自內而外,輕而易舉的將七人費盡了老大心思才縮小到這個地步的圓球體破開。
蒼白的臉,肆意飄散的長發,赤著的雙腳,青灰色的布袍。
如同破裂的氣泡一般,被蘇墨破開的黑色球體瞬間碎裂成無數細小的碎末,漸而還原各自的原色。
一股無形的氣浪波動將來不及反應的七人遠遠的推開,月兌身出來的蘇墨笑意吟吟的打量著氣喘吁吁的幾人,也不搶先攻擊,重新背負著雙手等待著對方的反應。
身體依舊如先前一般的虛無縹緲,然而帶給人的感覺卻是截然相反。
事前若是微不足懼,如今便是沉如山岳!
「你不是他!」看樣子似乎是為首之人,說話的語氣滿是決斷,卻偏偏夾雜著任誰也能感覺到的恐懼引發的顫抖。
「怎麼我有那麼可怕嗎?」背著的雙手轉為環抱在胸前,那一副泰山壓頂之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子隨意。
只是如此一來非但沒能讓幾人的緊張情緒有所緩解,反而更加的畏如蛇蠍。
「哼,無膽之輩!滾!」嬉笑之詞瞬間變得如寒冬臘月,字字刺骨。
伴隨著「滾」字出口,「蘇墨」抬手甩臂,細風卷起塵土,輕柔吹拂,然而落在身周七人身上,確實的他們一個個如同瞬間遭受雷擊。臉色蒼白不說,七竅亦隨之溢血。
「走!」
不敢有半分遲疑,受到對方這威脅,七人中那名帶頭之人果斷作出決定。
來時如風去如電,眨眼之間七人半只剩下留在原地的殘影。速度如此可怖,卻偏偏連剛才蘇墨的隨手一擊都無法躲避。
陰沉的臉色有重新恢復平靜,嬉,笑,怒,罵,轉眼之間瞬息數遍。
強制支持的身有重新佝僂著,幾聲咳嗽夾雜著劇烈的喘息。
「小子,我承諾的事情已經做到,你若不能完成你的約定,後果你自己清楚!」強撐著說出著幾句話,蘇墨的身體隨之徹底無力的摔倒在地。
「謝了!」
艱難的說出這樣一句含糊不清的話語,蘇墨徹底的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