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條毛巾跟在身後,東擦一下,西抹一下,注意力都為她所吸引。
似乎發覺我在偷偷欣賞她,回過頭來瞅了我一下,甜甜一笑,又用力去擦起了窗台。
大約覺得長發有些礙事,她轉了一圈找了根皮筋把頭發扎了起來,束在一起的發絲甩到了一邊,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頸,這下動起來的風光更是誘人。
越發地無法用心干活,我的心思就放在了她的一舉一動上。薄薄的羊毛衫下藏著的是柔韌的縴腰,合體的牛仔褲烘托出翹挺的雙臀,往下就是她修長的雙腿。更有會時隱時現的香頸,以及如玉的皓腕。
專心做家務的美女有一種別樣的風情,這一切美景怎會不讓我心猿意馬。
正想著呢,她已經輕盈地跳爬上了窗台,在本已夠潔淨的內側玻璃上擦起來。
都說女孩子如何、如何,其實她們的韌性可比男同志厲害多了,就晨姐干起活來興致盎然的樣子,實力可見一斑。
別看女孩子逛起街來,恨不得把自己都要掛到男伴的身上,其實那都是做做樣子。
自古相傳女性要柔弱似水,似乎惟有如此都能顯示出其可愛。但你如果要真相信了,那吃虧的肯定是自己,那股堅忍不拔的力量是萬萬不可小窺的。
還是說逛街,人家別看轉的地兒比咱們多的多,可還不是見了新獵物就迅速恢復體力,速度之快,讓我等惟有嘆為觀止。所以說嘛,前人的經驗不可不信,也不可盡信。
胡思亂想,心里一通感慨。晨姐回頭看見了心不在焉的我︰「喂,小誠,你這哪兒是打掃衛生,明明在磨洋工嘛!」
「噢,哪能呢,我是工作兼觀光兩不誤嘛。」
「觀什麼光?」晨姐好奇地問道,又仔細地看了我幾眼,見我一直在她的背後打量。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謂「觀光」的含意,臉悄悄紅了。「死家伙,腦子里都整天想什麼呢,還不好好干活,我這可是幫你收拾房子呢!」
「什麼你我的,分這麼清楚干嘛。我的還不就是你的,再說你不比我付出的心血多嗎?」
「討厭,油嘴滑舌。快幫我把抹布洗洗。」說完,一團物體就向我直飛而來。
反正已經遭到了批評,我索性也把自己那塊抹布洗干淨,站在窗台邊上看她勞動,等她要的時候再順手遞過去。
好不容易擦完這最大的一個窗戶,晨姐輕輕地蹲子準備下來。
一直都在盯著她看,這一下蹲,臀部完美的曲線更是一覽無余,我的眼楮都呆了,不得不用手扶住眼球,怕它老人家會掉到地上。
「喂。扶我下來嘛。」晨姐嗔怪道。
剛才爬上去的那麼輕松,現在倒要人幫忙了。她一定發覺了我的偷窺,雖然裝不知道,但紅紅的耳朵卻完全出賣了主人。
牽住了一只縴手,等她縱身要下的時候,手上稍稍用力,一個溫熱的身子就全在我的懷中了。
雙手一接的當兒,恰好就托在了我垂涎已久的部位。晨姐的反抗很激烈,用力地一掙,身體向下一滑,豐潤的臀部就月兌離了我的掌握,雙腳也踩在地上,身子卻沒能逃開,被我緊緊抱住。
她的雙手努力地向後張開,不踫到我︰「你干什麼,髒兮兮的。還有你的手,剛洗了抹布,不要放在我身上啊。」
都什麼啦,還顧忌這麼多。我的手早箍在了她的縴腰之上,再一用力,就溫香在懷。
低頭看著她,腦門上是薄薄的一層汗珠,一綹發絲粘在額上,微微有些氣喘,同樣的一起勞動,這份敬業精神就非我所能比擬。
臉上的暈紅卻是更加明顯,一雙眼楮不由自主地合了起來,近距離的觀察,眼珠在眼瞼下輕輕滾動,睫毛微微地抖著。柔女敕的嘴唇卻不停地翕動,噴出一股股火熱的氣息。
這麼好的機會自然不可放過,目標就是那張嬌女敕的小嘴。
沖動地壓上了滾燙的唇,這就是我最最親密的人,這就是我苦苦尋求的幸福源泉,就在今天以前,這一切似乎已經離我很久。心里那麼多的渴求,現在終于找到了宣泄之處。
這一次的親密接觸不比剛才在路上,少了那些外界的干擾,自然全身心地投入。祁晨熱烈地回應著我的擁吻,也不顧了自己的髒手,緊緊地環在了我的肩上。
「別在我的身上亂模,多髒呀。」
听到這個聲音,我都快要哭出來了。我的好姐姐,你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理智呀,偶爾放縱自己一次又能如何。
怕引起更劇烈的對抗,連這片刻的溫存也會消失,還是依言放了開,她的雙眼還是緊緊閉著,不願張開。
「看看人家的衣服。」好半天以後,她睜開了眼楮,把白色的毛衣扯到身前,看著上面留下黑黑的爪印。「都是你。」
她裝作生氣,不再理我,拿著抹布開始在房間里逡巡,隨意地這兒擦擦,那兒弄弄,不像開始時那麼認真,一副賭氣的樣子。
玉人裝樣兒,是我一展功夫賣力的時候啦,再像剛才那樣出工不出力,可就說不過去了。
一團抹布舞得虎虎生風,很有氣勢,在尚沒有清潔到的地帶一顯自己的身手。
顯然,晨姐對我的表現感到滿意。此時她倒不再積極,只是跟在我後面,戰斗過的地方如有不達標之處,就做些拾遺補漏的工作。
斗至酣處,我干脆把自己的羊毛衫也月兌了下來,就差點赤膊上陣了。
晨姐有些心疼,「傻小子,別著涼了,一點也不注意身體,這樣子在外面怎麼能讓人放心。」
但我已受了刺激,何況這工作量也不小,我的身上已經見了汗,根本就沒覺得有一點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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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兩個人的努力之下,幾天未動的房子總算變得干淨,頗有些窗明幾淨的味道。坐下來,看看勞動的成果,這才像個家的樣子嘛。
還不等我從陶醉中清醒過來,晨姐已經把我的毛衣丟了過來︰「快穿上,總要人家操心。」
「嘿嘿」一笑,「晨晨,你快像媽媽一樣嘮叨啦。」
「怎麼,不行呀,阿姨處處為你操心,還這樣,怪不得她總說你。」
「怎麼了,我不挺好的嗎?」
端了杯水給我︰「快喝吧,總也長不大。」
「那麼快長大了干什麼,又不是…」
她不想听,趕緊說道︰「天都黑了,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我話還沒說完呢。」
晨姐雙手捂住耳朵︰「我不听,你的嘴里肯定吐不出象牙來,不听也罷。快說,吃什麼,說晚了我可就不管了。」
她真是神奇,就能猜出我後面的話來,不讓我說。「晨晨,我還是想吃你做的飯,我都好久沒嘗過你的手藝啦。」還真有些懷念她的杰作。
「哼,才不干呢,你不總說我做飯不好吃嗎?還是出去吃好了。」她嘴里雖然如此說著,眼里卻是隱不住的笑意,還是蠻開心的。
果然不等我再說,她又道︰「冰箱里空空如也,一點吃的都沒有,我拿什麼做給你。」
「那怕什麼,我現在又不餓,咱們出去買。」
晨姐樂于接受這個建議,很快我們就踏上了采購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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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口地嚼著晨姐親手做出的飯菜,嘴里不停地夸贊,不是那種言不對心,毫無原則,而是她的廚藝確實有了實足的長進。
她還是那副樣子,自己吃的不多,卻不停地夾菜給我,然後滿臉含笑地看我吃著,顯得非常滿足。
氣氛十分溫馨,很有一種小家的味道。我看看不太動筷子的祁晨︰「阿姐,你也吃啊。體型夠好的了,不用太注意保持。」
听出我話里調侃的味道,她也合作地擺出家姐的模樣,用手踫踫我的頭發︰「嗯,乖,多吃些,我也吃呢。」她很享受看我這種狼吞虎咽的樣子。
這兩天雖然沒怎麼喝酒,卻也沒閑著,晚上就沒再喝,一頓飯很快結束。
把碗筷收拾下去,我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晨晨,這里什麼都好,就是缺了台電視。」
「哼,想看自己買去,這兒又不是我家。」做了那麼多,還要被挑毛撿刺,她大聲地提出抗議……
「晨晨,我可不是這個意思,不過是想起了古人之風?」
「什麼?」這次她可沒猜中。
「古書上不是說了麼,古人是‘日出而作,日沒而息’,既然沒有什麼娛樂,咱們能做的只好一起去睡覺了。」
這會兒她不可能還不明白︰「什麼呀,才幾點,你少來了。臭美吧,誰跟你一起睡覺。那屋里不是有電腦麼?」她倒不上當。
「哎,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去玩會電腦了。」
「我先去洗澡,你那天不是說做了個網站嗎,過會我來看看。」
等我到了書房,晨姐就從我的眼前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