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里……就是我家。
呵呵,戴……戴勇……戴副部長,你要不要……進去坐坐?」
我攙扶著醉態可掬的韓芝,一邊苦笑著搖頭,一邊無奈的道︰「我知道這里就是你家,你都已經和我說第三遍了。既然已經到了,那就開門進去吧。」
韓芝喝醉之後,動作神態居然跟清醒時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此刻她斜斜的倚靠在我懷里,不去開門,反而頭仰起頭媚眼如絲的看著我,口中只是吃吃的笑。
我一時間莫名其妙,卻同時感到一陣酒意上涌,腦子里暈暈的,似乎連站穩都有點吃力了。沒辦法下,我只好一只手撐在了門邊,一只手勉強扶著韓芝的身體,用力晃了晃腦袋,強迫自己保持清醒的頭腦。
然後,我再次苦笑道︰「韓助理,你看著我干什麼?都已經到你家門口了,趕緊開門進去啊!」
韓芝眨了眨眼楮,哦了一聲,終于低頭打開手里的拎包,開始尋找起房門鑰匙來,一邊找,一邊還喃喃的道︰「開門……要用鑰匙,我的鑰匙……咦?我的鑰匙呢?」
這時候,我又是一陣頭暈目眩,實在是堅持不下去了,只好頭一偏,就在了我撐在門邊的手臂上閉目養神。心想這洋酒的後勁真厲害,出來的時候我還好好的,沒想到剛把韓芝送到她家門口,這酒的後勁就開始發作起來了。
唉!早知道,晚上就不該幫韓芝去擋酒。瞧現在這樣子,估計要不了多久,我就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了。那到時候費蕾娜臨睡前的電話打來,我卻沒辦法接了怎麼辦?
一個半小時前,我按照和韓芝商量的好的辦法,直接趕到了她在陪酒的地方。邀請韓芝喝酒地,是三個中年男人。他們听說我既是韓芝的同事,又是她的男朋友,果然大失所望的同時,卻也不好拉下臉來把我趕走。于是,郁悶之下,他們就變著法兒的拼命勸我喝酒。
這些人都是公司地大客戶。我也不好輕易地得罪。沒辦法。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不。是舍命陪小人。
到最後。我連自己都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了。仗著年輕身體強壯。我始終保持著沒有醉倒。這三個客戶。反而被我灌得東倒西歪。找不著北了。
于是。我趁機帶著韓芝離開了那家俱樂部。成功使她擺月兌了這些人地糾纏。不過。韓芝一晚上也喝了不少酒。這時候酒勁發作。人有些稀里糊涂了。我怕她一個人回家會有困難。只好親自打車送了她回來。但沒想到。到了半路上。我就開始腦袋發暈。酒意上涌。現在剛把韓芝送到家門口。我就有點快堅持不住地跡象了。
「啊!找到了!呵呵。戴勇。你看。這就是我家地鑰匙哎。」
正當我在閉目養神地時候。耳中听到韓芝找到鑰匙興奮地叫聲。睜開眼來。我又使勁地晃了晃腦袋。沒好氣地道︰「找到了那就趕緊開門吧。時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
我剛說完。人都沒動。韓芝卻好像生怕我走了似地。急忙一把抓住了我地大衣。不滿地叫道︰「你……你不許走。不……是說好了要進我家……坐坐地嗎?」
我都只好笑了起來,道︰「還坐什麼呀?瞧你連話都說不利索了,進去就趕緊上床躺著吧。」
「我不!就不讓你走!好歹都到我家的門口了,進去坐坐喝杯茶,有什麼嘛?」
韓芝還是死死的抓著我的大衣,一付非得要我進她家門地架勢。我雖然莫名其妙,可是轉念一想,我現在這個樣子,搞不好在回家的路上就得醉倒了。據說濃茶可以解酒,既然韓芝說她家里有茶,那我進去喝上一杯,說不定
持清醒直到費蕾娜電話打來。
想到這里,我就不再猶豫了,點點頭,道︰「行!喝杯茶可以!泡濃一點,喝了也可以解解酒。」
韓芝這才滿意地一笑,放開了我的大衣,仍是倚靠著我地身體,拿起鑰匙,插了好幾下,才把門打開了。
進去以後,燈一打開,我就看清了韓芝家的樣子。這是一戶普通型地住宅,面積不大,兩三個房間加一個客廳而已。裝潢看上去一般,家具什麼的,也都不是新的了。
當然了,就算這樣,韓芝的家也要比我家看上去好得多。
我就這麼掃了一眼,便不再多看。韓芝一進門,就把手里的拎包往客廳里的沙發上一甩。然後搖搖晃晃走去開客廳里的空調,嘴里道︰「我……我把空調打開,你……你先坐一會兒。我去房間里換件衣服,然後出來給你泡茶哈。」
我見她人都走不穩了,急忙過去再次扶住她,苦笑道︰「行了行了,還換什麼衣服啊?你直接去床上躺著吧,我就是進來喝口茶的。你告訴我茶葉放哪兒就行,我自己去泡了喝,你不用招呼我了。」
韓芝按下了空調的開關,稍微喘了口氣,想了想,道︰「也好,茶葉就在廚房的壁櫃里,開水是現成的,壁櫃里好像還有幾個一次性的紙杯。嗯……順便,幫我也泡一杯。然後……你到我房間來,我……我有話要對你說。」
我一呆,道︰「有話要對我說?什麼話?」
韓芝慢慢轉過了身來,暈紅著臉白了我一眼,低聲道︰「急什麼?先去泡茶吧!」
著,她輕輕推開我,踉蹌著腳步,很快走進了一間臥房。
我丈二和尚半天模不著頭腦,再說此刻我腦子里一樣也是暈乎乎的,根本也無法仔細去思考什麼事情,便晃了晃頭不再多想,轉身找到廚房,就進去找茶葉了。
韓芝家的廚房不大,而且就只有一個壁櫃,所以我很快就找到了茶葉和紙杯。取出兩個杯子在廚台上放好,再把茶葉盒子打開,倒了一點在兩個杯子里。想到我這杯是需要醒酒的,便多倒了一點,好讓我的這杯茶泡得更濃。
接著,我找到了暖水壺,剛拿起來還沒拔開壺塞,就听到外面傳來韓芝的叫聲︰「哎呀!戴勇,戴勇,你快來,幫幫我!」
听韓芝的聲音叫得焦急,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趕忙放下水壺,急急奔出廚房,一頭沖進了她剛才進入的房間,應聲道︰「怎麼啦?發生……」
接著,我就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張著嘴巴,瞪大了眼楮,目瞪口呆的看著跪坐在床上的韓芝。
卻見她此刻已經月兌掉了長褲和外套,上身的毛衣和棉毛衫……卷起來月兌到腦袋部位,似乎是被頭發卡住了,正急切的拉扯著,卻因為被衣服蒙住了腦袋看不見,而怎麼都拉扯不開。
但這不是我驚訝的原因,真正讓我吃驚的是,韓芝這麼衣服半月兌的,整個上身除了一條粉紅色的,就沒有任何東西遮掩雪白的肌膚了。而且這條粉紅色竟然……居然是薄紗的,透明的。不要說兩只飽滿的**根本就遮掩不住,就連那**上兩粒小小的**,都十分清晰可見。
我的個親娘啊!真的假的?為什麼……我總是會遇見這種既香艷,又讓人尷尬的事情?
正發愣中,看不見東西的韓芝似乎感覺到我已經進來了,便又羞又急的叫道︰「你……你還愣著干什麼?我的頭發被毛衣拉鏈卡住了,你……你倒是快過來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