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惑 第二百五十九章 奸細

作者 ︰ 鵝考

一次受傷。足足我在醫院里躺了一個多月。之後養了一個月。才算徹底恢復了健康。

但身體的受傷和費娜離開我的痛苦比起來。實在算不了什麼。足足一年半以後。我才徹底走出這次戀愛對我的影響。重新展望自己的人生。開始以正常的心去面對以後生活。

關于這次。我沒有多說什。家里人問起來。我就說因為一點小小的摩擦。和一群流氓打了一架。至于這些流氓都是些什麼人。我就推說不認識。也不讓家里人報警。事實上。我知道報警也沒有用。那些打我的人都只不過是一群嘍而已。真正的策劃指使者。是陸菲的爺爺。而陸菲的爺爺是本市黑道的大級人物。想要讓他伏法。不是我這種小人物小事情可以辦到的。

況且。一旦我報警了。很可能就會遭到黑社會的報復。我不怕死。但我怕會給我的家人帶危險。為了我家人的安全。我寧可忍氣吞聲。不再多生事端。

不過。讓我意外的是。雖然我忍下了這口氣。但這些打我的人。卻依然沒有逃月兌法律的制。就在我受傷的兩個多月後。本市連續發生了幾起黑社會火拼事件。造成了惡劣的社會影響。接著。政府立刻重拳出擊。展開了一場打黑暴。破獲了數十起涉黑案件。抓獲了一大批涉黑人員。

我從報紙上看。市赫赫有名。被人尊稱為陸爺的黑道大佬。也在這次打黑行動中落網。他手下一批打手。也相繼被捕歸案。其中有一名綽號狂虎的犯罪分子。在警方的抓捕行動中因為拒捕行凶。而被當場擊斃。

真是法網恢。疏而不漏。那些橫行不法的人。不用我去復自然也不會有好的下。

大概半年以後陸有一次來找我。代替她爺爺。向我表達了歉意。她告訴我那一次政府的打黑行動中。她們家有個人因為不同程度的涉黑而被進去。一批相關的經營和產業被關閉或者沒收。如今的陸家已經一不振。再也沒有往日的風光顯赫了。而她。就此獨立了出來。繼續經營她自己的美容院。過起了通人的生活。

當然。因為家道的沒落和狂的死她也不用成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真正擁有了自由和戀愛的權利。

她知道我費蕾娜經分手。在向我表示遺憾和安慰的同時。也晦澀的表露出願意和我交往的意思。不過那時候。我還沒有從失戀的痛苦中走出來。真的不想再提什麼感情之類的話題。對陸菲的表示我就沒有做出回應。

不過。這不妨礙我菲成為一對好朋友。這個人雖然在讀書時代受家庭的影響。當過一陣子的不良少女。但長大以後。卻沒有被家人帶壞。反而品性善良順。為人正直仗義。我很感當初她為了我和費蕾娜所作出的犧牲。|心誠意的將她視為我的好友或者說。是紅顏知己。

體一我就回`上班了。

既然愛情已經失去。|我人生中。就只剩下了為了家人努力工作攢錢一項目標。由于我的省吃用。一年時間。竟然就我存下了五萬多塊錢。而且就在這一年的年底。我的頂頭上司。我們後勤部的部長胡國良。由于被公司查出來有收取某些客戶的賄賂。賣公司利益的問題。而被公司老總湯曉茹堅決的清除了出去。

胡國良這一走。我這個後勤部副長立馬就升為正職。工資也加了一級。相信明年一年。我就可以因此下更多的錢。我妹妹瑩瑩的眼楮。也因此可以到更-的治療了。

到公司老總湯曉茹。這一年里。我和她的關系也有了一定的改善。其實我和她本來也就沒什麼矛盾。只是因為她對我和施姍姍分手的事情有看法。所以才跟我疏遠了關系。那次受傷住院時。她一的知消息就馬上來看我了。而且是公司里第一個來看望我的人。此後隔三差五的。她會抽出時間來看我一下。關心關心我的恢復的情況。

一個公司老總能這對待手下的員工。足以說明她還是把我當成朋友。對我另眼看待的。

只是。那時候我的心。已經完全費蕾娜佔據。再也不對湯曉茹的這種關心而想入非非。沾沾自喜了。雖然還是和以前一。和她繼續做著朋友。卻再也沒有|種朝思暮想。患的患失的感覺。

費蕾娜離開我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她的任何消息了。就算是陸菲。也聯系不上已經在美國的她。也知費蕾娜是不決心要忘了我。還是在美國真的不方便。她走以後。就從來沒有來過一封信。更別說打來電話聯系。對她現在的狀況。我一無所知。我她的分手。真是徹徹底底的做到了斷絕一切往來。

對費蕾娜的思念。直到她走的一年以後才慢慢開始減弱。又過了半年。我終于正視自己。決心要開新的人生。人總是不能生活在過去的。再強烈的感情。時間長了也會開始淡忘。那段美好的戀情。可以是我一生的回憶。卻不能當做我生活的全部。否則。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擁有快樂和希望了。

這一日。是00年

的一天。

距離費蕾娜的離去。差不多正好是一年半的時間。晚上。公司的中層以上主管留下來開一個上半年工作總結。及下半年工作預期的會議。我是後勤部主管。當然也參會議。並在會發言總結了本部門上半年的工作。

這個。由于內容很多。發言的人也多。所以直到晚上九點半才結束。主持會議的湯曉茹宣布散會後。早就巴望著結的大伙馬上作鳥獸散。一窩蜂似的離開了公司。

我則因為沒什麼要緊的事。就沒急著先走。而是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處理了一下白天還沒做完的工作。不過。也就十分鐘時間。我就處理完了。當我離開辦公室時卻正好看到湯曉茹和已經成為公司副總的韓芝一起走過來。

我就點頭打了個招呼道︰「湯總。韓副總。怎麼你們才走?」

湯曉茹看到我是微笑著點點示意了一下。韓芝卻是笑嘻嘻的道︰「戴部長。怎麼你也沒走啊?」

我就笑道︰「哦天因為要準-總結。所以有一點其他工作沒來及做完。會議一結束。我就回來:理了一下。」

話間。湯曉茹和韓芝經走到我面前。韓芝就笑道︰「是嗎?正好。我剛抱怨湯總把會開那麼遲賴著要搭她的順風車呢。既然你也沒走。就一起吧。反正我們倆都沒有車。不坐白不坐的。」

我一听。忙搖頭道︰「我就算了。湯總住城東。我卻住城西根本不順路的。」

但湯曉茹了我一眼後。卻道︰「關系。反正晚上我也沒的事。就送一下你們倆吧。」

我還要推辭。韓芝就先替我決定了。道︰「那就這樣。戴部長今天我|坐定湯總的車了。誰叫她故意把會拖那遲害我們連公交車都坐不上了?」

曉茹小聲的道︰「我哪有故意?本來會議的內容就很多。需要有這麼長時間的嘛。」

「怎麼沒有故意?我算過了公-個部門主管總結發言。就沒有超過二十分鐘的。就湯總您。做匯總結和下半年作計劃的時候。一口氣足足講了將一個小時。我的媽。記去年底開全年總結會的時候。也沒有今晚時間長。您這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湯總只好無奈的笑了。道︰「好好好。知道你們工作了一天已經很累了。晚上又開了這麼長時間的會。心里有怨氣是不是?我這不是願意將功贖罪。答應開車送們倆回家了嗎。這還不放過?」

「嘻嘻。這還差不多。戴部長。那我們就一起謝謝湯總了!」

听到這里。我不禁微微皺了下眉。自從韓芝成為公司的副總後。我總感她不再象以前那樣對湯曉茹畢恭畢敬。小心翼翼了。雖然在稱呼上還是用您這種尊稱。是在態度上。卻隨便和不在意了很多。

不過。湯曉茹似乎並不介意韓芝這妙的變化。也就不好說什麼。只是在。對這個韓芝更有些不好的看法。

本來我對韓芝的印象挺好的。雖然這個人平常對普通員工有點冷漠和眼高于頂。可是卻在我需要的時候。能夠熱心的伸手援助。但自從那天晚上她喝醉了表現出放浪的一面後。我就對這個女人表里不一產生了看法。現在。韓芝又更多的表現與以前不同的性格。實在不的不讓人有些不安啊。

這時候。湯曉茹又看向了我。微的對我笑道︰「走吧。正好有個事我想問問你。順便。就送你回去吧。」

我一呆。月兌口就道︰什麼事?」

湯曉茹笑了笑。道︰「上車再。」

著。她和韓芝已起步走向了電梯處。我只好忙跟上。也就不推辭搭車了。

很快。我們就下樓坐上了湯曉茹的車。由于韓芝的家比我家近。湯曉茹就先開往了韓芝家的方向。

開了沒多久。韓芝然笑著問我道︰「對了戴部長。我們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節儉。抽的是那種幾塊錢的香煙。吃的是|種幾塊錢的盒飯-天上下班都堅持坐公交車。不萬不的已。從來不打的回家。我就奇怪了。現在你都是公司的主管級員工了。每個月的工資加上獎金。差不多都有**千塊了吧?就算以前你們家窮。可是你好歹也進入公司兩年了。當這個後勤部正職主管。也差不多有半年時間。按道理你這兩年收入也不少了啊。怎麼還過這種艱苦樸素的日子呢?」

我就笑了笑。心想也犯不著認真和你講訴我存錢的目的。便淡淡的道︰「我這個人一向窮了。過不來那種大手大腳的日子。有點錢。我就喜歡存起來。舍不花。」

韓芝嘻嘻一笑。似乎頗感興趣的道︰「是嗎?我看你是存起來為了將來娶老婆用的吧?對了。一晃也快兩年了。似乎從來沒听到你再交一個女朋友嘛。我看你也老大不小了個人的問題是該抓緊解決了。要不要我幫你找一個?呵呵!」

我又微微皺了下眉。心中頓時有些不快。但湯曉茹在這里。我不好說什麼只好笑笑道︰「說吧。我並不是很著急。」

「不著急?不會

今年都二十七了吧?二十七歲男人……」

韓芝的話沒說完。本來一直默默開車不說話的湯曉茹忽然插嘴道︰「韓芝你媽的病。最好點了嗎?」

一听到個。韓芝刻就沒了笑容。也不再尋我開心了。就嘆了口氣。對湯曉茹道︰「還是老樣子唄都躺在病床上快五年了。死不死活不活的。就這樣吊著。唉。這些年拼命工作。賺來的那點薪水。還不夠負擔她的醫藥費這麼下去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是啊。老人家的個病。現代學的確是沒有法的。也只好盡人事。听天命了。就是苦了你啊。為了給你媽治病。這些年你又做這個又做那個累壞吧?」

韓芝頓時沉默了一|。表情似乎有點不自然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訕訕的笑了一下。︰「湯總。您說什麼呢?我做女兒這都是應該的。好了好了。不提這些難受的事了。」

我從車內的後鏡中。似乎看見湯曉茹有些異樣的一笑。然後。她果然就不再說話了。而韓芝好像也忽沒了說話的興致。就靠在車椅背上閉目養神。

氣氛。頓時有微妙了起來。我是知道韓芝有一癱瘓在床。常年住院需要靠藥物維持生命的母親。韓芝也算是孝女。這麼拼命工作。賺來的錢。幾乎都用在了給她母親治病上。所以上次我去她家里。看到的都是些陳舊的家具。她身為公司的副總。一年的收入十幾萬。卻依然買不起車代步。本來這是值的讓人敬佩事情。可是怎麼湯曉茹一說起來。韓芝反倒不自然了呢?

不多久。韓芝的家就到。韓芝就匆匆告別了我們。下車馬上就走進了她家的樓房。湯曉茹也不多話跳轉車頭。就開始往我家的方向開去。

現在。車上就只剩下我和湯兩個人我就問道︰「湯總。前說有話要問我。到底什麼事?」

湯曉茹似沉吟了一|。道︰「。我想問問你。自從你來公司以後。韓芝……有沒有向偷偷打听過有關我的事?」

我頓時愣住了。馬覺出湯曉茹對韓芝似乎產生了什麼疑問。便道︰「怎麼啦?韓副總有什麼問題嗎?」

曉茹就微微笑了一下。道︰「有人告訴我。說他曾經見到韓芝和費總妻子在一個隱秘的場所見面。並且足足談了有二十分鐘的話。再聯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我就懷疑。這個韓芝。是費總妻子安插在我身邊的耳目。

要不然。我的一些事情。她不會知道的那麼清楚。」

這下我真是驚呆了。居然是費蕾娜母來的奸細?不會吧?

但湯曉茹這麼一說。我馬上想起一個事來。我和費蕾娜相愛交往的事。除了陸菲就沒有人知道了。那天費蕾娜的母親在名流會所雖然看見我但那時候我是一個人在包廂里的。加上陸菲當眾宣布我是她的男朋友。可以說一般人根不會去想我費蕾娜會有什麼關系。可是我記那天我喝大醉以,在韓芝家里。似乎當著韓芝的面接過費蕾娜的電話。還說過費蕾娜我愛你之類的語言。接過第二天中午。費蕾娜的母親就掌握了一切真相。突然出現在我和她女兒面前。

當時我光顧著擔憂我和費蕾娜的將來了。根本就沒想過她母親怎麼會這麼快就知道。後來費蕾娜離開了。更是讓我萬俱灰。根本就不再多想其中的關節。現在湯曉茹猛然提出了她的懷。我瞬間就想到。除了陸菲。也就韓芝可能知道我和費蕾娜的事了。難道出賣我的人。也就是她?

想到這里。我越想越是可能。因為那天我和韓芝喝完酒出來後。她表的莫名其妙。先是硬要我進她家里喝茶。然後又月兌了衣服勾引我上床。最後又一——問我現在的女朋友是誰。

如果她不是有意要問我的話。什麼要表現的那樣?

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沖口而出道︰「原來如此!難怪我和費蕾……」

只是話一出口。我立刻知道不對。我和費蕾娜的戀情。是我心中的隱痛。除了陸菲。從來沒告訴任何人。哪怕是我母親。也不知道這件事的。湯曉茹雖然是我的朋。但不知怎的。我也不願意把這件事與她分享。這一下差點月兌口而出。急忙收住口。不再往下說了。

只是。我看到後視鏡里。湯曉茹正淡淡的笑著。過了一會兒。她輕輕的道︰「難怪什麼?你和費蕾娜的事。難道是她告的密?」

我的臉。騰的一下就漲紅了。張口結舌的看著,視鏡里的湯曉茹。震驚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道︰「你……你怎麼知道。我和費蕾娜……有事?」

湯曉茹還是淡淡的笑著。道︰「你忘了?我和費蕾娜的父親。可是大家認為的那種關系。既然有關系。|我當然是從他那里听說的嘍。對了。費蕾娜父親還特向我打听你的事呢。說你小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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