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寂寞的心里也很舒服。不覺得多看了林主任兩眼。這時林主任也在看著她,就想著︰「這就是夏夢麗,就是自己的媳婦!」
有了這個緣故,才有了陽光下這麼傻傻的表情。
人就是這樣,就像他們這個時候心里也沒有那麼多的烏七八糟的東西,雖然彼此有了些好感。但是總有些好事者,總是把一些沒有的事硬是整成了真的。他們前門挨著後門,這樣的機會很多,這樣的表演也不是一次兩次,自然也逃不了胖會計的眼楮,心里想著,小子,你還是過不了美人關啊。
不多久,剛跑趟青島才落腳的鄭上楷就听他老娘訴說著媳婦怎麼對她好無禮,眼里還有我這個婆婆,說得老人那是兩眼淚汪汪,兒子也默默不作聲,心里只想說︰「馨兒,你對我那麼好,分一點給我娘都不行嗎?」
回到房里,鄭上楷就說了他的想法,當然說得有些直,馨兒就不高興,心里想著你這個人,還是我老公,怎麼就不知道我心中的苦,連個林主任都不如。
這麼想著,不自覺的把兩個男人比較,一比較,結果自然是一邊倒。馨兒心就更亮了。
可氣的是鄭上楷實在是個楞頭青,妻子臉色變化他一點也沒察覺,反而這時要來求歡。想想鄭上楷也可憐,在外頭跑了二十多天,見到讓他魂兒都沒了的馨兒能不做那事嗎?
但是馨兒卻不這麼想,她想著眼前這個男人不懂她的心,只想著自己舒服不管她的感受,當然不會干。
她使勁地掙扎,不讓他得逞。鄭上楷被激怒了,心想我老婆我都上不了,還算什麼男人。于是就在荷爾蒙的慫恿下,三下五除二剝了馨兒的衣服,直接揮軍直入,哪管馨兒的興致。不到幾分鐘,鄭上楷就到達目的地,馨兒卻對這個男人有了新的感覺,很冷的一種感覺。
更要命的是起了身,正穿著衣服的鄭上楷又蹦出一句︰「這麼久了,你怎麼一點都不……」
馨兒看到了不信任的目光從她丈夫眼楮里射出,她還能說些什麼?只能在床邊幽幽傷心自己看錯了人,瞎了眼,還能怎麼著!
听到妻子的哭聲,鄭上楷有些慌了,他也不舍得讓妻子掉豆豆,就安慰她說︰「別哭了,姑女乃女乃,是我錯了行了吧,你打我。」捉著她的小手讓她打。馨兒才停了哭聲,撲在他懷里說著才結婚的,你就在外頭,鬼知道你有沒有!鄭上楷就笑著發誓他要是怎樣就怎樣的,和很多男人都一個樣地發誓。
就在小兩口在房里親熱說著話,胖會計一個電話打來了,說找鄭上楷的。婆婆就叫鄭上楷接電話。
鄭上楷就出了門。害的馨兒剛捂滾的胸脯又空堂堂的,心里那個對婆婆的氣又添了不少。
晚飯邊,鄭上楷才回來,是被幾個小伙子攙扶著回來,一身的酒氣,還耍著酒瘋,滿嘴胡言亂語。馨兒一看氣不打一處來,劈頭蓋臉地罵︰「干嘛灌那麼多個貓尿,什麼個事!」
踉踉蹌蹌中的鄭上楷一听這話,一下子站穩了腳跟,用手指著馨兒,眼里放著怕人的綠光,逼到馨兒跟前,抬手就是響亮的一個耳光︰「你他媽的什麼**,老子才走幾天,你的騷逼就就癢了,就要找男人,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