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翠綠蔥蔥的小道間,上官菀兒哼著小調,車頭搖擺不定的行駛著。而車後的某男,不停的跟隨著車頭而搖擺身體。話說,上官菀兒之前催自己上班催的要死,這會兒竟老神在在的,一點急得樣子都看不到。抬頭望去,太陽都已經劃過枝頭移向天空的正中央了。某男額頭三道黑線浮現。
「不是要去上班嗎?怎麼還在這里晃悠?」
「上什麼班?商場都因為你暫時停業了!」上官菀兒頭也不回的說道。
「因為我?」拓拔軒一臉郁悶,明明是他解救大家于危難中的好不好。
「沒錯!」上官菀兒猛地剎住車,轉身下車,雙手抱胸,一臉嚴肅的輕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那晚喪尸同志是怎麼升天的,還有你那個邪里邪氣的鬼棒子。我看肯定都是你搞得鬼!」
拓拔軒一臉的苦笑。「這…你這欲加之罪,我也沒話可說,不過推算的也太離譜了,你不會小說看多了吧?」
可能說中了,上官菀兒雙頰又是一紅。「不要扯開話題!」一把拉起拓拔軒的領帶,微眯著眼湊近,在拓拔軒以為她要輕薄他的時候,上官菀兒吐出一句令人噴血的話。「說,你是哪個秘密組織派來的,你有神馬目的?」那架勢頗為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之態。
「額…組織?目的?」拓拔軒輕甩額頭巨汗,雙眼隱隱的有向上反白眼的傾向。怪物!這女人絕對是怪物,還是那種滿腦子雞屎的怪物,拓拔軒徹底無語了。
「好吧!看來你是不願意承認了是吧?」雙目緊鎖住拓拔軒,嘴唇緩慢張合,陰森森的話便夾雜著冷風飄了出來。
「你想干嘛?」拓拔軒直覺的某女的表情極度的不正常,好像狼看到羊一樣。
「嘿嘿…」某女伸手從身後變戲法般的模出一打黃紙,上面畫滿了形狀怪異的字體。
「…」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某女身上拿的都是符吧!拓拔軒臨近抓狂,雙手都有掐死上官菀兒的沖動了。
「阿彌陀佛!各位上帝叔叔,觀音姐姐,土地爺爺快顯靈啊!」上官菀兒貌似大神,邊念叨邊在黃紙沾上點口水就要往拓拔軒身上貼去。
「該死的,給我住手!」拓拔軒想是怒極,猛地伸手將被吼聲震住的上官菀兒手中的黃紙奪了過來,順手扔下草叢中。然後轉過頭冷眼望著上官菀兒。
某女好像還沒反應過來,伸出縴細的手指搖搖的指著拓拔軒。「我就說嗎,肯定有鬼,不然也不會扔了我好不容易求來的咒符。」說完還一臉的得瑟樣。
「你…」拓拔軒話未說完便覺身後快速的閃過一道疾影,本能的將上官菀兒攬入懷中向路中央越去。
「干嘛?」突然被人摟在懷里,後被緊貼著一片灼熱,耳邊還能感到陣陣熱氣。怎麼說這氣氛有點不對勁。但是在看到草叢旁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龐然大物時,那掙扎的動作停止了,身子也驚恐的忘了羞澀,直往拓拔軒的懷里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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