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冰你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你知道我有多愛你的啊」陸靜柔不敢相信的問道。
「我之前好像有說過的,我們只有性,沒有愛!不是嗎?」牧流冰狹長的雙眼微眯,帶著邪惡鄙笑的嘴角輕移到陸靜柔的耳邊殘忍的說道。冰冷的呼吸讓呆住的陸靜柔猛地驚醒,紅腫的大眼不可思議的望著離自己只有一指寬距離的男子。滿意的望著懷里女子的反應,右手輕撥,女子沒有任何舉措的就這樣被撇到一邊去了。
只差一點陸靜柔便摔倒在地,眼眸突然掃到打開的道館門封,呆滯的表情突然變得瘋狂起來。「是不是因為思葭那個賤女人啊?是不是啊?」撒潑似的一把摟住前進中的牧流冰,接著手便不老實的撫模著男子胸前的挺實。這一系列動作好似周圍的人群都是空氣般。而牧流冰臉色越加厭惡的想要拉開身前已不正常的陸靜柔。
「把手放開…」牧流冰一聲怒吼,他開始後悔自己招惹這種女人了。
「呵、陸靜柔!這個男人不會就是你罵我到死里去的原因吧!」思葭悠悠的走出跆拳道館大門時,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畫面。冷眼望著兩人,唇邊略帶一絲諷笑。
「你是誰?」眼眸輕掃,不再于陸靜柔糾纏,牧流冰回頭示意身邊兩個壯碩的黑衣男子。那兩個男子立刻走到牧流冰身邊,頭微低。「把陸靜柔送回陸家,順便讓陸征庭好好管教下他的好女兒!」低聲說完後再次擺了擺手。
「牧流冰!是不是因為這個死女人啊…」眼見著那兩個黑衣男子向自己走來,陸靜柔不罷休的指著門前思葭的身影瘋叫著。
「陸小姐,我們送你回陸家。」兩位黑衣男子不由分說的將陸靜柔架起往車里扔。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阿服快救我!」見自己的吼叫無濟于事,陸靜柔視線迅速移到早被牧流冰一伙人打得半死不活的保鏢中的一人。那保鏢傷的頗為嚴重,俊朗的臉龐已紅腫一片,可見當時他是如何與牧流冰一伙人搏斗的。經管如此,那男子再听到陸靜柔的呼叫時,用手臂支撐著地面,身子歪歪斜斜的站立起來。
「小姐…」破碎的聲音是那麼的無奈于蒼涼。
「阿服!別愣著啊,快來救我!」見叫阿服的男子久久沒有動作,陸靜柔不耐煩的喊著。
「啊!」一聲狂吼,叫阿服的男子向牧流冰撲了過去。
「不自量力!」牧流冰鄙視的說道。雙腳微用力往前一揚,那撲來的男子便結結實實的挨了一腳,嘴角血更是肆無忌憚的涌出。身子轟然倒地,久久不見動靜。
「阿服?阿服?你起來啊,現在不是裝死的時候啊!」陸靜柔臉色無比的難道,恨不得上去搖醒地上焉焉一息的男子。
「小姐!對不起…」艱難的抬起頭,血順著眼角滑落,嘴唇微動。說完後強挺的頭顱恨恨的砸向了地面,再也抬不起來了。
「真沒用!」陸靜柔對著地上被血掩蓋的男子鄙視的說道。
「夠了!」思葭再也看不下去了,視線一轉,狠狠的掃了牧流冰一言。「陸靜柔你也太可惡了,難道你看不出來他是在用命保護你嗎?」她都快被這女人氣的翻白眼了,思葭抓狂的盯著一臉無辜陸靜柔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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