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社會被何種真菌,細菌,亂七八糟的菌類腐蝕分解,我只知道現在的人類大部分從食物鏈最頂端滑落到基層。他們是怎麼做到的我也不管,我只是個小小的人類。
新聞聯播里永遠都是日復一日的不止步發展,似乎那些吃不上飯的孩子們在他們眼里都如泡沫般蒸發掉了。至于領導層如何,我不想去評價和揣摩什麼,只是疑惑貧富差異要到何時才會結束?
受不了當別人打算從幾百平方米的別墅換到幾千平方米的別墅時,百分之八十的人還異常拮據的想著從蝸居換到稍大一點的蝸居里,當然他們連買的條件都沒有,那只是租房。
說什麼呢,我們大家又能說些什麼呢?都只是個小小的人類,被社會慢慢同化而又拼命掙扎的小人物而已!我不想罵人的,我真的不想罵人的,我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但是他媽的就有人欠罵,官場**,民不聊生,掛羊頭賣狗肉。更甚者有些鳥人傷了人,灑些錢算了事,憑什麼呢?他爸是李剛啊!多麼牛b啊!但是你他媽是人,我們就不是啊?就活該讓你給弄死啊!多麼猥瑣的人類,多麼無恥的社會!
這是個拼爹的世界!只要有富爹神馬都是浮雲!只要有官大的爹,神馬也都是浮雲?我不知道這句話是誰他媽說的,不過再看到這句話時我頓時石化了,我可以感覺到我那隱隱作痛的小宇宙在燃燒。照這樣說,那我們這群小小的人類都該往娘肚里跳,重新來過了。
說到社會我又不得不提人類,就拿我們公司的那個sb來說吧!他那雜碎般的眼神一直讓我有種說不出來的痛感,總覺得作為人類難為他了。擁有史無前例的大便獸和屎殼郎獸的結合體,完美的猥瑣眼神,完美的異形體格,都讓我忍不住操起我那三十八的鞋耙子往上招呼去。我在想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勇氣讓他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將非人類結合體展現在世人面前。真的,我從來沒見過進化的這麼斯巴達的猴子,這簡直是美國喪尸。還有那些自以為高高在上的領導們,收起你們那副令人作嘔的嘴臉吧!你再怎麼強悍也都和我們一樣,一樣的站在食物鏈最頂端,一樣的被納為人類範圍內。你永遠都是人類,再怎麼不能進化成神類。所以說再怎麼牛b,也拜托不了身為畜生類的悲哀![br/]未完待續……
致甘和林甘班長
在提筆時,我可以無比清晰的感覺到我緊握筆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牙齒間摩擦的刺耳聲響拉回了沉浸在痛恨中的思緒。
真的,在沒遇到甘班長之前,我不懂得什麼叫做面由心生,什麼叫做人心險惡。但是在見到甘班長並和他同事相處了一段時間後,我徹底的覺悟了。用筆以不足以表達他的人格與人性,就連偉大的莎士比亞筆下的夏洛克與之相比也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
社會是黑暗的,但是我仍然會懷著一顆虔誠的心對待每一個人。有時候,我會想,我真的不奢求甘班長能用充滿人性美的善良關懷著我們,我只求他能摒棄他從骨子里散發出來的腐爛氣息。
他,就像一滴墨,有意似無意的揮灑,染了一塊潔白無暇的絲綢。渲染雖小,但卻極度的影響了這絲綢的美觀與價值。
我一直都是個直來直往的人,我不喜歡詆毀別人,真的,我一直奉信的是魯迅思想和韓寒理論。偶爾的人性哲學也會讓我回味無窮。
閉上眼,我可以深刻的嗅到一絲飄零的人性,我努力的伸出手試圖將它挽回,可是還是遲了,從甘班長身上散發出的美好氣息,越飄越遠了。我開始痛恨我自己,為什麼罪惡擺在我的眼前,我沒有去阻止。可是下一秒我又明了,他身上殘留的莫名舊社會氣息已不是我等微薄力量能夠阻止的。
什麼叫做以權壓人?職業不分貴賤,對于我的工作我從來不會有什麼抱怨之類。可是作為最低層的我們,本應該團結一致,共創美好。但是,在低層中用不值一提的權利來擠壓我們的您,可知道我們作何想法。大家都是人類,人類又何苦為難人類呢。
我不喜歡厭惡這種感覺,甘班長拜托您,不要讓我對您產生這種情緒,可以嗎?
最後,我再次無奈我的學識淺薄。因為對您的種種詮釋了全社會的邪惡氣息,我實在是不知用何種字眼來表達。我只能在午夜的時候,不斷的用手指一遍,一遍的畫著圈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