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該想到的!」陸靜柔語氣怪異,像是得意,又像是埋怨的說道。說完後,出其不意的用著涂滿蘭蔻的仟細手指輕輕的打了個響指。
接著,牧流冰便看見像是昏迷中的思葭癱著身子被兩個日本人架著抬了出來。
「你們把思葭怎麼了?」急切而又無比惱怒的指著思葭向陸靜柔質問道。
「還能怎麼樣呢?就是喂了一些讓人醒不了的藥唄!」忽略牧流冰一副快要將活吞吃了的表情,反而慢慢移到昏迷中的思葭身邊,用細長鋒利的指甲看似輕輕的劃著思葭白皙的臉頰。
「やスギギグメコホサゑペ牧流ズ連ホサ行ろホ、僕(ニゑ)ゾ直接尋問メ!(你們去把牧流冰帶走,我要親自審問!)」一旁的僧口史郎眯起眼望著看似已經放棄反抗的牧流冰,然後對身旁的幾名日本武士命令道。
「ゾゆ!」幾人得令後用槍指著牧流冰將手里的武器放下。
而牧流冰卻絲毫沒有動作,只是雙眼緊緊的盯著陸靜柔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對思葭不利。
這時陸靜柔嘴角噬笑,抬眼望了望幾名日本人,手中的手突然扼住思葭的喉嚨,並且加大力度。雖然尚在昏迷的思葭,但是因呼吸被截斷,沒一會兒臉頰便被憋的紫紅紫紅的,甚是嚇人。
牧流冰知道她是在逼自己棄械投降,如果這樣自己只能任人宰割。但是看到思葭難受的表情,牧流冰想也不想的直接將手中的槍支狠狠的向後拋去。
「你可以將手從思葭的脖子上拿開了吧?」低低的沒有任何的溫度的聲音,卻足以讓人感到一絲絲對當事人的厭惡。
「哼!帶走!」似乎收到這樣一絲的不屑,陸靜情收起微笑,狠狠的瞪了一眼牧流冰。那眼神似乎再告訴牧流冰,馬上就會有他好看的。
果然,牧流冰很快便被關進一間泛著惡臭的黑屋子里。手腳被牢牢的綁在鐵柱上,黑屋里也擺放著不知他們從哪里搜羅來的像是滿清十大酷刑的刑具。而陸靜情此時手里正拿著一條尖端帶鉤刺的鞭子仔仔細細的模索著,像是在掂量拿它抽人會不會覺得很刺激。
「啪!」在牧流冰還在想著陸靜柔到底要做什麼的時候,一道破空聲從耳邊劃過,那鞭子便狠狠的抽在牧流冰身上,頓時一陣刺痛直沒心髒,痛的他想捏死陸靜柔這個該死的女人。
「很痛是吧?可是當初你把我從你身邊推開的時候,我這里……」一把將牧流冰的下巴捏正,讓他可以清晰的看著她用手指著心髒的位置「……比你還痛!」說完後又猛地甩開,接著揚起鞭子狠狠的又抽在牧流冰的胸前。此時陸靜柔的表情異常的扭曲,動作更是歇斯底里般的瘋狂。
「該死的……陸靜柔你給我住手!」歪頭將口中從內髒中擠壓出來的於血吐出,牧流冰狠狠的咒罵著。心想再讓這瘋女人玩下去,自己不死也會變殘。
「怎麼了,這就受不了了?你牧流冰不是一直高高在上對一切都嗤之以鼻嗎?今天我非要把你給我的十分痛二十倍還你!」邊說著,陸靜柔覺得不過癮,又拿起另外一套讓牧流冰臉色突變的刑具向牧流冰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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