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間,新任宮主果決霸氣冷硬的作風,就傳遍了整個花谷了。
三名執事顯然也是一夜未眠,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口,看到了她,臉上都是帶著振奮的笑容︰「宮主早」
慕蓉婉兒點了點頭︰「各位執事早事情想得如何了?」
「宮主有命,莫敢不從」三人齊聲說道,臉上都帶著笑意。
慕蓉婉兒听罷笑了起來︰「很好你們能想得通我很高興,我相信祖先也會高興的,因為,花宮再將一次風雲天下,留下偉名的晚點,我便先回武盟城,把前期的事情都準備一下,花宮要重出,需要一個契機,一個絕佳的契機,而且花宮的府弟,也需要去布置,這些事情,我都會去辦的,至于花宮內部的人,許多還沒有出過江湖,對于江湖並不了解,對于現在的形勢也不了解,所以,需要各位執事盡快整頓,必要做到最佳的狀態,還有另外兩位在沒有回來的執事,也需要你們去疏通的。」
「宮主放心,這些事情,我們都會盡快去辦的,只是宮主,關于花宮的府弟所需的經費,我們需要去籌備的。」花非想了想說道。
慕蓉婉兒卻是淡淡一笑︰「經費的問題你們不必擔心,這點我自有辦法,花宮在外的人並不多,想必也沒有什麼資力的,你們只需負責內部人員的整頓,余下的事情,我去辦就好了」
她現在,最不需要擔心的事情就是錢的問題了。
在閻門,商路現在都已經打開了,暗中,成批的資金正在流入閻門,只是因為不想泄露,所以她一切都做得十分保密,所以沒有人知道,現在的閻門,金錢每天都以成倍的增長的。
花非一听不由地驚呆了,想不到他們的宮主,在外面竟然有如此能耐,不過想想也是,如此的手腕,怎麼可能平凡呢?
她點了點頭︰「宮主放心,我們會盡快整頓好內部的,就等著宮主帶領我們重出江湖的。」
慕蓉婉兒點了點頭。
在二宮主那兒拿到了出宮的地圖之後,慕蓉婉兒馬不停蹄地向著武盟城趕去。
原來,這花谷雖然百花綻放,可是卻不曾被人發現,並非是幸運,而是在這谷外,設了一層又一層的障術,不但有障物迷宮,甚至在花宮的外圍,種了一片大大片的夜來香,百蛇聚集,若有人有幸能夠通過迷宮進來,必也會被百蛇咬死的。
看著左右兩處那密密麻麻的百蛇,慕蓉婉兒全身有種麻麻的感覺,不舒服到了極點的,這種軟體動物,最是讓人惡心了。
而且是成千上萬成堆成堆在一起,看起來,可想而知的可怕。
而這通往花谷就只有這一條通道可行,一路鋪就雄黃,所以蛇縱然再大膽,也不敢靠近。
一路不停,雖然知道蛇不敢靠近她,可是她還是覺得受不了,只想盡快離開。
一日一夜的時間,終于回到了武盟城樓門分部。
鬼才與她娘正在一起談著,兩人都是一臉的感嘆,一人一張椅子,陽光下,看起來,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在漫延。
看到她的到來,鬼才不由地抬起了眼,一臉的激動︰「婉兒丫頭……想不到……想不到……」鬼才難得地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也想不到,他唯一收下的女徒弟,竟然就是自己的女兒,難怪,見她第一面的時候,就覺得那麼投緣,原來,一切皆是有因的。
慕蓉婉兒一笑︰「爹爹……」
親親甜甜地,讓鬼才激動地眼淚都流了出來了。
一伸手,滿是激動︰「是爹爹對不起你,這些年,你受苦了」
慕蓉婉兒一听輕輕地笑了︰「爹,不是你的錯,這件事,沒有誰的錯,錯只錯在老天捉弄人,我們現在全家已經團圓了,以後,再沒有什麼好擔憂了。」
「是啊,是啊……李郎,你不要再自責了,這件事,是命運的捉弄啊」花憐花輕輕地應道,看著鬼才,目光柔軟而多情,傾城絕美的臉上,有著瑩淚點點,卻動人非常。
慕蓉婉兒發現,她的娘親,一日不見,看起來,年青了許多,臉上,不再是蒼白而無血色,眼中,也不再是死氣沉沉,而是有了精神氣。
想必,他們都會好起來的。
「對了,婉兒,你怎麼回來了?花宮那邊?」花憐花一臉的不解,那一日,她堅持不肯讓慕蓉婉兒當宮主換下自己。
可是慕蓉婉兒卻一再強調她自有辦法對付,心中抵不過這十數年的思念,于是答應了下來。
可是她沒有想到,這麼快,婉兒丫頭就能夠出來了,她是怎麼出來的呢?
「我已經說服了花宮的人,擇日重出江湖了。」她輕輕地說道,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
「什麼,你已經說服了花宮的人重出江湖?」花憐花驚訝地整個人都愣了,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
不過一日的時間,婉兒是怎麼說明那些頑固的人呢?
雖然說現在花宮新一代的執事都是她這一輩的人,可是,卻也不是那麼好說服的,這麼多年了,若是容易說服的話,早已經出江湖了。
「是,已經說服了。」慕蓉婉兒點了點頭。
「怎麼可能呢?他們,他們怎麼會答應呢?」花憐花還是無法相信︰「婉兒,你是不是在騙為娘呢?」
花憐花以為慕蓉婉兒只是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說的,不由地問道。
慕蓉婉兒卻是彎唇一笑︰「娘親,我人都在這兒了,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
「可是……可是……」花憐花不由地無法相信。
鬼才卻是輕輕地拉著妻子的手︰「憐兒,這沒有什麼好無法置信的,我們的婉兒丫頭,比我們兩人都要有本事,在她的身上,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的」
對于自己這個新收的徒弟,親生的女兒,他是十分地了解的,她冷靜睿智,處事強硬果斷,是一個天生的威者。
只要她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
想想,若是當年的自己也擁有這份強硬果斷,也許,事情會是另外一種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