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宅人頭鬧鐘 鬼宅《106》奇怪的媽離馬離姨媽

作者 ︰ 阿麗婭古麗

七爺做了個夢。他夢見外面下雪了,那都是帶著八音盒響,音樂仿佛來自天上人間。那美妙的琴聲和蘆笙讓人陶醉讓人想往````

七爺坐起來,抬頭一看座鐘八點整。他下了炕走到窗前,杴開窗簾一看,哦?外面是下雪了。好大的雪啊?是瑞雪福年啊

雖說入秋了,可這八月天兒,天上飄著,像鵝毛似的雪花兒,七爺長這麼大,這還是頭一次遇見,這八月的雪?他感覺是,福年福月。

雪花飛舞著,大片大片地,俏聲無息地落下來,落在七爺頭上,肩上,落在房上樹上,落在他後院門前的地上。

七爺感到奇怪?他推開門望了望天,這天空明明是晴朗的天嘛?為啥就我門前飄雪花?看這後院兒的房上、樹上、花草上都白了,像是蓋上了一層白白的婚紗。仿佛是來到了童話世界?白雪公主和斯巴達克斯王子在談情說愛。你看地上的雪花兒,又像灰姑娘的水晶鞋。閃著無數個晶瑩著亮點兒。七爺像個孩子一樣,雖說看著高興但感覺新奇?

七爺又來到前院,這前院兒的天空,可是蔚藍蔚藍的啊。七爺奇怪?這前後兩個院子,就仿佛來自兩個地方?一個南京一個北京。你說怪不怪?真是邪門兒。不是有句老話叫「小雪滿天飛,來年必豐年,春寒有雨夏寒晴,秋寒三日雨淋淋。」呵呵````我門前雪花飄?是不是跟這個夢有關啊?听說做夢都是反夢。你要是夢見了搬家,那就說明你不搬家。你要是夢見你生病了,那說明你身體健康平安無事。呵呵,真是老天爺有眼照顧我七爺啊讓我的事業紅紅火火,家大業大

七爺在一想,別想那麼多的美事了。還是順其自然吧。七爺背著手,看著天,慢步在前後院之間的小長亭子里。他仔細地看著畫廊上的油畫,都是十五世紀的名畫兒。什麼,天上之春、霞光映月、迷鵝采花、飛神十二層天、荷花賞月、香花睡蓮、海水看宇宙。七爺看不過來了````

「七爺您在這溜彎兒呢?昨天晚上,听阮媽講,有個女人說要找七爺。她說她是︰媽離馬離姨媽。太晚了,阮媽沒讓她進來。說讓她今天中午來。您快去吃早點,喝點兒茶水。一會兒好迎接客人。那我就不陪著說話了。我一會兒還到廠子和車間去一趟,听說這幾天,庫房里老鬧黃鼠狼,把高檔的布料都啃壞了。」姨表妹說完夾著本兒,匆忙地往廠子那邊走了。

七爺看著姨表妹的背影走遠了,他才回屋里。七爺想這個媽離馬離姨媽會是誰呢?是不是我當年的小學同學,媽媽姨?听說她嫁了個外國的商人,生了兩兒一女,仨個混血兒。到是挺可愛可惜,她早就到國外去了,幾十年都過去了。這個媽媽姨不錯是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

哎呀,你知道嗎?想女人就像喝酒,越喝越想喝。越吃越想吃,心里癢癢難受。因為七爺嘗過女人的滋味兒。女人應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到了廟里隨和尚。可惜啊,俺是沒媳婦的命有媳婦時,她是整天的跟你吵吵吵,鬧鬧鬧不依不饒的。沒了媳婦又想媳婦。孤獨寂寞啊,真是五分錢一個雞架子,賤骨頭啊。

因為七爺一輩子被女人伺候慣了,無法呆在沒有女人的家里。就算沒有枕邊人陪著,有十幾個女乃媽佣人在府里走來跑去,七爺就挺知足的。

這會兒,後院的雪停了雪化了,陽光把雪花照出了紅霞。一只小老鼠吱溜一下,從果林中跑過去,它看了七爺一眼,沒有具怕人的感覺。七爺看著園里種的很多的花,各種各樣的果樹,一片廣闊的草坪,上面有一個沙發式的秋千,與一個小小的涼亭。這都是祖輩人留下來的。

麻嬸急匆匆地走過來說「七爺外邊有個女人找您?她說是```哎呀,七爺茶水都快涼了,您先回屋里喝口水。我去叫那個女人?」

七爺扭過頭說「不用,等我回屋喝口水在說,先讓她在外面等會兒。」麻嬸覺得七爺今天挺奇怪?每次來人都是熱情的招呼。今天不溫不火,今個是老爺子怎麼了?麻嬸「您先喝著,我去陪她說會兒話,行吧。」七爺點了點頭。

麻嬸   跑了出去,在老遠的地方,麻嬸就看見阮媽,神秘兮兮地和那個女人指手劃腳,不知在說什麼?等麻嬸走過她倆旁邊時,阮媽立刻走開了,好像和那個女人不認識一樣。

麻嬸走到這個女人身邊笑著說「您是````從哪兒來?是七爺的什麼親戚?」麻嬸說完從上到下,打量了眼前這個女人一眼。

這個女人給麻嬸的感覺,很時髦而又輕浮的女人。她雖說不胖也不瘦,五十歲左右吧,淡淡的香水味兒,從她身上散發出來。她是那種每走一步,都會十分注意自己形象的女人。烏黑的頭發盤在頭頂上,眼楮看起來,有幾分昏昏欲睡般的誘惑,鷹鉤鼻子玫瑰色的嘴唇,豐滿的前胸,長方形的臉蛋,她的表情淡漠冷酷。流露出一種讓人不易察覺的哀傷憂怒。

只見這個女人從包里掏出了一張發黃的紙,上面寫了幾行字。可惜麻嬸不識字。麻嬸接過紙條,還沒到手那紙條就飛了````

只見那個女人笑著說「我是七爺原配的妻子二太太。媽離馬離女士。我們雖然早已離婚了,可是,我們有愛情的結晶,有六個孩子。雖說都是狼孩兒,可他曾經說過十年後的今天,讓我來這里領一筆養活我們的銀子。他在家嗎?七爺他現在是不是續小了?就是小```小老婆?哎呀呀,不好意思,我不該問這個啊。」那個女人探著身子探著頭往里瞧。

麻嬸心想,七爺沒說讓她進來呀?七爺他有狼孩?也沒听說過呀?我要是把她領進了家門,那不是吵架嗎?「哦?是嗎?七爺在家,我是七爺家的俑人,我馬上問問七爺他啊?」麻嬸說完一笑,那個女人也笑```麻嬸轉身跑進了寶府

麻嬸捂著胸口,她想著進門怎麼跟七爺說這事?在一想,能怎麼說啊?實話實說,編能編出什麼來啊。麻嬸咳嗽了兩聲,拉開了門說「七爺外面的女人說是您第二個老婆,叫︰媽離馬離姨媽。您還有六個狼孩子。她今天來的目地,就是來領十年前您說的承諾給她一筆可觀的錢。」麻嬸說完偷偷地,掃了七爺一眼,只見七爺喝著茶水,在嘴邊停了一下,他一愣?扭過頭說。

「什麼?她胡說胡扯我的第二老婆,她根本就不叫什麼姨媽。她叫,瓜小女。怎麼會叫這個?幾十年都過去了她找我有什麼事?她跟我結婚還不到半年的時間,她就跟著賣烤白薯的跑了,呸人能生出個狼孩兒?那算是地球上的奇跡她胡說八道滿嘴放炮走你跟我出去看看她到底是誰?是哪個臭娘們在胡說?我抽她嘴巴去她小腳丈母娘,大驢尾巴的。」外邊的那個女人說的話,這會兒把七爺氣的夠嗆。麻嬸說「您先別生氣沒準人家還走錯了門呢。在這幾條街上,叫七爺的人也不是您一個人。走我攙著您出去看看,她是不是您原來認識的女人?這個也說不好。

麻嬸攙著七爺,感覺老爺子全身都在顫動,在抖動。說話在含糊不清楚。邁著緩步一步一步往門外走,到了門外一看,嗯?沒人啊?街上除了挑竹筐賣小金魚,白胡子的老頭,街上就沒有人了。

七爺坐在石階上等了有半個小時,也沒見有個女人。麻嬸又問阮媽。

阮媽說「哦,是這麼回事。她是半年前上吊的死鬼,冤魂兒。她迷路了,找不到家了。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是那個賣小金魚的老頭,看見那個女人說她是鬼。

後來那個賣金魚的老頭,從魚缸里勺了點兒魚水,往那個女人,媽離馬離姨媽身上一潑魚盆水,說是降妖魔力水,,誰知那女人一下一就變成了樹上的,吊子鬼兒蟲子了。瞧就是這棵大樹上的蟲子。」

麻嬸和七爺都睜大了眼楮,看著大樹上,一個個吐出絲的,吊死鬼白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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