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冷笑一聲,他早已紅了一雙眼,「你不是一直喜歡我嗎?我知道的。你不過是以為你得不到我,所以才會去勾.引別的男人。現在,我給你,你想要我,我就給你,你從此都是我的,只給我疼愛,不要再去勾.引龍宵堯。」
「好不好?」夫陌最後一句話,輕得給人一種錯覺,仿佛,他真的視她如珍寶。
落西的眼淚瘋狂涌出。
身下一涼,男人的手掌已經扯下了她的褻褲。
她用手去阻止他,去握他放肆的手掌,抓住了,有一剎那,他的動作頓住,凝向她。
她在淚眼里瞅著他,哀聲哭泣,「我真的沒有……」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龍宵堯是清白的……」
「夫陌,你相信我……」
他的目光,只是專注地落在她的脖頸之上,那里,一團深紫,男人的吻痕。
呵,她現在的表情這麼真誠,他幾乎就要相信她了!她一定已經很小心了吧?所以,現在才可以這麼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證。
又一次謊言,就是料定了他還會信她?
可是,她沒有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就是證據。
她跟了別的男人,她在別的男人身下,讓那人肆意佔有、愛/撫。她還帶著其他男人的痕跡回來,騙他!
這個想法,終于將夫陌逼瘋。
「我不信。」他眯起眸子,深深望進她的眼楮里,一字一字,殘忍。
落西渾身的血液,終于冰涼。眼淚還在落,只是不再掙扎。
雙腿被膝蓋強行頂開,耳邊,微微窸窣的聲音,是衣帶在解。
男人上衣還沒有月兌,只解了褲子,抱著她,腰身一沉……
「啊!」
他毫不溫柔,更帶著有意的懲罰。被撕裂的痛苦,因為他的報復無限放大,落西死死咬緊了唇,還是忍不住低呼出來,手掌,緊緊抓了床單。
血……順著兩人的處,染紅,觸目。
「怎麼會……?」
幾十萬年來,從來沒有過的慌亂和悔恨,他望著她,眼楮里裹著痛苦掙扎,那麼清晰。
理智,在最不該失去的時候失去,在最不該回來的時候回來。鑄了大錯。
後了悔,但是,來不及了。
落西在他身下,痛苦里帶著嘲笑,凝著他,「你是在問我嗎,師父?」
她故意加重了「師父」兩個字,在控訴他此刻禽獸的行徑。
她笑,疼痛屈辱里的笑,刺目晃眼,「現在要信了嗎?」
落西從來不叫夫陌師父。當年,天帝送她來蓬萊,她不肯叫師父,天帝便嚇唬她,如果她不叫夫陌師父,夫陌就不會收她。落西那時還小,害怕了,才不得不叫一聲師父。
可是,之後,兩人相處,落西漸漸大了膽,又叫回了名字。整日里,夫陌夫陌的叫。
而現在,她又叫了他師父。
望著他的眼楮,重重地叫他「師父」。
他的理智,原本就恢復得勉強,她這時有意的挑釁,輕易就激怒了他。
兩人上身的衣服,本屬凌亂,這時,夫陌眼色一狠,一用力,布料徹底撕裂成了碎片。在空氣里,緩緩落下。
兩人的身子,果/露坦呈。
男人欺在她身上,唇角,噙起一抹冷嘲,「這就不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