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體滾燙堅硬,一雙大掌放肆地在她身體上游移撫模,他的碩.大還停留在她體內,他的唇流連在她胸前,她整個人完全如同他的所有物,這一刻,任他索要。
兩個人這樣子的狀態,讓沉醉有一剎那恍惚認清,她真的已經是他的了。
他的唇和手如帶了魔力,她原本還痛得大腦一片空白,這時,只覺渾身軟燙得她直想要顫抖,尤其是胸前柔軟處被他侵襲的地方,讓她既想要擺月兌又想要更多。
「嗯……別吸了……」
她不自覺地松開唇,顫抖著出聲溴。
他感覺到她的身子漸漸放松,勾唇一笑,非但沒放開她,一只手更是緩緩往下移,到了兩人交.合處,緩緩揉弄撫模。
「別……」
沉醉受不了這刺激,抬手,想要阻止他禱。
他輕輕一笑,抓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輕吻過。
沉醉一顫,迷迷蒙蒙睜開眼楮來,正對上他凝著她的眼楮,眸色如墨,偏偏那沉黑里還仿佛藏了兩簇火苗,緊緊地吸著她,讓她恍惚有種他正在溫柔待她的錯覺。
她怔怔望著,一時不知所措。
「有沒有舒服一點?」他粗啞著嗓音問她,明顯听得出克制。
不問還好,她幾乎都忘了,一問,便讓她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到疼痛上,搖頭,「沒有。」
他眼楮一眯,「不要得寸進尺!」
「真的疼……」
「那要我如何?」
「你出去……」
「想都別想!」
「……那你還問我。」
「都能和我斗嘴了,看來你是好多了。」男人邪笑一聲,再不克制自己,便用力往她身子里探索去。
「嗯……輕點……」
「忍著,這事往後還多著,總要適應。」
往後……多著……沉醉嗚咽一聲。
懷陌重重吻上她的唇,舌趁機探入她口中,掠奪過她的小舌,露骨地吮.吸纏綿起來。
身下,他一下一下有力沖撞,她原本只是忍著,到後來,只覺身體里漸漸有股熱意涌出,被他掠奪的地方疼痛里帶著酥麻快意,使她也迫不及待地想要抱緊他。
男人一直注意著她的反應,原本努力取悅著她,想讓她舒服,見她漸漸沉迷,卻反而再不滿足她。
沉醉只覺身子忽然被拋上天,還沒到一點,就莫名掉下來,霎時重重一股失落,如此反復幾次,她大腦一片空白,嗚咽出聲。
「難受……」她迷蒙著眼楮嘟囔,只見身上的男人額頭上有薄薄的汗珠,他的身體有力如神祇,嘴唇色澤瑰麗,她一時色迷心竅,便主動抬起身子,緊緊抱住他,唇主動湊上去吻他……
懷陌不意她忽然抬起身子,她這一動作,正好配合上了他的撞.擊,一時,兩人結合到了最深。
沉醉疼痛,卻又仿佛得到了滿足,低.吟,「嗯……」
懷陌原本就忍得辛苦,等她適應,忽然的深入,讓他差點失守,他低咒一聲,「小妖精!你自找的!」
而後,便抱著她重重地律.動起來,一下一下毫不留情。
沉醉只覺自己仿佛漂泊在驚濤駭浪之上,耳邊听著狂風呼嘯,水聲拍打的聲音,徹底失去神智。
……
沉醉在最後一片白光之中直接暈了過去。
懷陌緊緊抱著她平復喘息,之後,才緩緩從她身上下來。
看著她赤.果著身子躺在自己懷里,渾身的肌膚染著瑰麗的粉色,那粉色之上,密密麻麻布著他留下的痕跡。他眸色頓時又深了,低頭,再次吻上她的唇。
趁了她沒有意識,他深深地與她唇齒相交。
末了,他下床,披上中衣,撿起地上被他扔掉的被子,重新回到她身邊,目光落在床單上的深紅之上,眸色陡深。
他深深凝著她的臉,她的臉上殘留著歡愉,他的眉頭卻擰緊了。
竟然騙他……
想著,他用力將被子扔到她身上。又看到她額頭的傷口,眉頭頓時擰得更緊。這時血已經流到自然凝結,她額頭上便落下大大一個血痂。
他作惡心起,手指就這麼去按她的傷口,她疼得在睡夢里皺眉,小臉看起來頓時可憐,他心情才稍好一些。掖了掖被子,轉身,要去拿藥箱,幫她處理傷口。
這時,門外忽然有動靜。
他心思一動,極快將床帷放下,走至門邊。
門外,一名黑衣人領了一名女子。那女子一身湖藍斗篷,寬大的帽檐將面目也遮住,見到懷陌,才露出臉來,卻是一臉凝重。
「爺,不好。」
***
沉醉這一昏迷就沒有醒來,到午間的時候,兩個丫鬟在門外徘徊要不要去叫醒她。
「叫吧,這都中午了,夫人該起來用午膳了。」
「還是不要。昨夜洞房,說不定爺累著了夫人……」小丫頭說著,小臉俏紅,有些害羞。
「再累也該起吧,若是洞房貪歡,第二日遲遲不起,也是要被笑話的。」
……
兩人就此糾結起來。
小白有意無意往這邊走過,知道懷陌天將亮未亮便離開了,原本打算來看看,見這場面,便問,「怎麼回事?」
兩個丫鬟見到小白,道,「白姑娘,該用午膳了,夫人還沒起。」
小白听了,眉頭微皺,朝兩人揮了揮手,道,「你們去準備午膳,我去叫她。」
丫鬟見麻煩被拋了出去,慌忙欣喜地從命,「是,白姑娘。」
兩人一溜煙兒拋開。
小白敲門,「沉醉,我是小白。」
里面沒人應聲。
小白再敲了敲,仍舊無人應。
小白心頭一緊,忽然有不好的預感,急忙推門而入。
一進門,便見沉醉躺在地上,小白心道不好,立刻沖過去。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在看清沉醉的臉時,還是大驚出聲,「沉醉,你怎麼了!」
此刻,沉醉的兩頰上各有一個紅印,那紅印更已經有潰爛的跡象。
她似乎想要求救,才裹著被子下床,摔倒在地,又因為疼痛掙扎,這時被子散開,她光.果的身子正晾在外面。
小白大驚失色,一面用被子將她裹好,一面大叫,「來人,來人,快來人啊!」
……「她怎麼樣?」小白急急問大夫。
這個時候,懷陌偏偏不在,小黑也不在,還好小白最近與懷陌在鬧不愉快,沒有跟出去,不然,若是連她也不在……連個找大夫的人也沒有!
小白想到這里,一凜,更急地去盯大夫。
大夫是京城有名的大夫了,這時仍是一臉困惑,看了看沉醉的臉,又再次把脈,最後認命地搖頭,站起身來,朝小白一拜,「姑娘恕罪,小人實在不知這姑娘得的是什麼病。」
小白六神無主,知道勉強不得,只能揮揮手讓管家送大夫離開。
所有人下去後,小白看著沉醉的臉,這時,她臉上的紅印更大,潰爛的地方也更多。她似乎中了毒,毒素正在擴散。
「沉醉,你醒醒啊,你怎麼了?誰給你下的毒……」
沉醉昏迷不醒,沒有人回答她。
小白這時忽然一個激靈,立刻站起來,沖到門外去,「來人,把紅久帶過來!」
門外,應聲出現了一個黑衣人,對小白道,「白姑娘恕罪,沒有主子的命令,我們不敢妄動。」
小白聞言,怒極,一指指過去,「沉醉如果死了,爺回來,你們統統都得死!快去把紅久帶過來,現在只有她有點用了!」
那黑衣人猶疑一番,終于頷首。
紅久極快被帶了過來,出乎小白的意料,紅久還帶來了另一個人,羅敷。
羅敷臉色蒼白,隱隱泛著青灰色,與昨日喜堂之上氣色紅潤的女人完全不像是一人。小白剛開門,羅敷便沖進去,見了沉醉的臉,臉色大變,慌忙抓起她的手為她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