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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叫聲驟起又落,淒厲萬分,眾人都回過神人,目光中,就見坎離丹鼎微微一顫,篷的一聲冒出一陣輕煙,高陽伸手一指,鼎蓋開了,輕煙大冒,如那蘑菇雲,沖向高空,又有金光升起,托著一顆龍眼大小的火珠,拂雲將手一招,火珠便飛落在手,紅光微閃就不見了蹤影。
鼎蓋 當一聲落蓋,高陽又一撫額頭,涌出一片紫光,就將坎離丹鼎裹住,翻涌間縮成一道紫氣沒進了頭頂中,起得身來,見得眾人都臉色難看,高陽先排眾走到拂雲與懷清面前,稽首道︰「公主可知道這些紅袍人的來歷?」
拂雲臉色不好看,嘆息道︰「想必教主已有猜想,不錯,他們出自紅葉涯的血阿派。」
「果然。」高陽眼角微跳,早在听空靈介紹,就有猜到拂雲給的資料上,與那周國一流勢力的紅葉涯血阿派神通一般,這才不給他們活路,怕被惦記住,以後不好月兌身,如今雖然將這群血阿派之人煉化,卻還逃了一個鬼英宗之人,百密一疏,不由得心中沉悶,又問道︰「如今豈不是線索斷了,功虧一簣?」
「道友且莫擔心。」懷清似知道高陽憂慮,而說道︰「我觀剛才逃月兌的那人,竟然也會使血阿派遁法,可見他們必然關聯不小,只需尋到他,想來也能揪出幕後之人,以絕後患。」
「不錯,教主也莫擔心。」拂雲說道︰「我這就回去傳信一封,稟明父皇,那血阿派必將受我軍隊圍剿,分身不得。」
高陽听得,有種被小看的感覺,干笑兩聲,說道︰「貧道卻非擔憂血阿派,而是怕那林小姐遭了惡手。」
拂雲柳眉緊皺,道︰「那幽冥血遁,以精血催動,無形無質,穿石入土,仿若一條影子,速度極快,比之平常的土遁之術還要高明,如今怎能尋得?早知如此,便不理她的請求,將她留在家里才好。」
「若無林小姐,其它人也要受災。」高陽想著心事,不想在此停留,就說道︰「公主,既然此間事了,貧道不便久留,就此告辭,這些民女還請公主送還家中才好。」
拂雲也不做挽留,卻是有事情需得處理,只道︰「拂雲自然省得,教主好走。」
高陽先向拂雲、懷清幾人分別打了稽首,隨後對空靈等人使了眼色,都將雲光升起,一片紫雲托在腳底,飛空而過,劃過一道紫光,不一會兒就遠去了。
正飛往龍頭山方向,到了龍虎山地界,高陽突然喝住了眾人,說道︰「先且停住。」
空靈等人忙就止住遁光,不明所以,高陽卻臉色陰沉,沉吟片刻,說道︰「我須得斬草除根,以絕我玄教後患,你們且先回去。」
幾人大驚,空靈忙道︰「教主何不帶我等同去?也好有個幫襯。」
「是啊教主…」黃甲幾人也都勸道。
高陽想了想,搖頭說道︰「此次前去,吾可不相信他們就一處據點,可能將會深入魔穴,非是人多就好,你們跟了過去反容易被發覺。」
听了高陽所說,空靈幾人還要分說,高陽卻喝道︰「休要多言,若還尊我為教主,自當听我安排,速去!」
這話說的嚴厲,幾人慌亂,連忙拜過︰「自當尊教主號令。」
高陽听了,就將白虹雌雄雙劍祭起,兩道白虹飛騰腳下,虹氣升騰,將身一裹,就化成一道白虹落到前面一座山頭。
正在山頂,高陽將雙劍執在雙手,抬頭見得紫雲停了一會兒終是往龍頭山方向飛去,這才放心,尋了一塊巨石,右手將劍一削,一道白色劍光閃過,噗哧一聲就從中一線穿過,飛起一腳,踹在上半嶙峋石塊上,石塊滾落而下,只留下面平滑若鏡的一塊,高陽這才走上去盤膝而坐,將雙劍插在向前石塊中,如入沙土中。
「且看你到了何處!」
高陽說罷,冷哼一聲,掐了一道法訣,眸中隱隱有紫金光閃動,一聲清喝,光芒散開,充斥雙眸,就見紫光中,一點金光閃爍,正在往左邊一點點移動。
這正是高陽以法力本源連接撒豆成兵的感應,紫光在眼中顯化,卻是分著四方,左西右東,上北下南,那點金光正是林飛瑤身上的金豆顯化,正在向西方移動。
高陽也不將神念連接過去,就怕打草驚蛇,被烏戾發現神念波動。只能將法力與法術運轉,關注金點動向。
過有一刻鐘,那金光突然停止不動,又過一柱香時間,也不見變化,高陽松了法訣,喃道︰「西邊,這般距離,已經是邊境了啊…」
高陽一時遲疑不定,沉吟片刻,喃道︰「還是前去看看,看能否尋到機會,就將那魔頭打殺了吧。」
說罷就起身,將雙劍拔出,微一舞動,就有兩條白虹化出,手中一拋,將身縱起,就被兩條白虹托底一裹,化成一道白虹沖天而起,徑直向西方遁去。
龍虎山西面百里,這里一片荒蕪,飛沙走石,嗚風怪嘯,百里之內有矮山成群,卻生無植被,山周是黃沙成綿,無一絲水澤,這里是周國邊境,自古荒蕪,也無人管理,在中間地帶,一片黃沙中,一座**金塔聳立,任那風吹日曬,也有金光閃耀。
一道白虹在黃沙外落地,光芒一劍,顯出一個人影,穿著八卦紫綬衣,手執雙劍,面若冠玉,英武不凡,不是高陽是誰。
「就是這里了,什麼時候這里有了一座金塔了?不對,是法寶!」
高陽見得那金光閃閃的**塔,先是一驚,待運足目力,紫氣隱含,就見內中寶光閃閃,有那金光氤氳在塔身流轉不休,正是禁制流動,不是法寶是甚?
「果然有道道,還是中級法寶,怕是有些麻煩了……」高陽呢喃著,臉色不好看,過得一會兒,咬牙說道︰「罷了,以我法力妙用,正可前往,進去一探又何妨。」
原來高陽的鴻蒙紫氣法力善同化禁制法力,對法寶尤是見效,雖然這件金塔法寶乃有主之物,一時祭煉不得,但卻能破開內中一絲禁制,以同化之法將自身帶入其中,自是神不知鬼不覺。
打定主意,就見高陽一翻手,雙劍收入體內,掐了法訣,使了土遁術,身外涌起一陣黃煙,一涌就鑽進了沙土中,如魚入水。
少時片刻,高陽就鑽到金塔底部,身外濃渾黃煙包裹,將黃沙排開,仰頭看著那頭頂金光閃閃的地基,竟然听得隱隱焚音響起,不由面皮抽搐︰「這還是和尚的東西…,看來此事著實牽扯不小啊…」
說著,就將口一張,噴出一道鴻蒙紫氣法力,如一圈紫煙,鋪展在金塔地底,有車**面積,高陽將雙眸閉合,一撫額頭,頭頂就升騰起絲絲紫氣,鑽過紫煙,帶了絲絲紫光,就鑽進了塔底。
金塔有十二層,此時在頂端十二層,有一身著紫金袈裟的老和尚突然雙目一瞪,又皺起眉頭,白垂的眉毛抖動,其面黃肌瘦,臉上的皺紋如溝壑一樣密密麻麻,卻顯出疑惑之色。在這老和尚旁邊坐了一個肥胖的和尚,後面坐著一群身著寶衣的和尚,有十數人,個個低頭默念經文,修為都不在煉氣化神之下,個個修持舍利元神。
那肥胖和尚同樣身穿紫金袈裟,上瓖金銀珠寶,耀人眼球,頭頂戒疤,身材肥胖,滿臉油光,若是高陽見得這幅尊容,定然會一眼就認出正是龍虎大會上那個讓自己討緣,又被自己戲耍了的胖和尚,這胖和尚見了旁邊老和尚的表情,喧了一聲佛號,道︰「淨持師叔為何臉顯惑色?」
淨持老和尚,轉動了念珠,皺眉道︰「了緣師佷,剛才貧僧似感應到我宏淨塔塔底似有異樣,卻一閃而逝,了無痕跡,是故疑惑。」
「呵呵。」了緣胖和尚雙掌合什,笑道︰「師叔多慮了,這宏淨塔乃師叔法寶,佛法念力加持。師叔將之放出,容我等居住進出,只要不用法力攻打踫觸,禁制就不動,怎麼會有異常?可能是師叔佛法進益,舍利元神正由虛轉實,只要渡劫凝聚金身,是故多有煩惱吧。」
淨持現在也察覺不到異常,經了緣一說,就放下心來,老臉皺紋抖動,如萬千密蟲攀扯,笑道︰「貧僧以歡喜禪入佛,自當凝聚歡喜金身,何有煩惱?」
「善哉善哉。」了緣雙掌合什作禮,笑道︰「師叔凝聚歡喜金身,自當得大歡喜。」
淨持大笑,過了良久,方才喧了聲佛號安靜下來,這時外面有一個小沙彌來見,拜在和尚們身前︰「各位師祖,下面有烏戾求見,已等候有一刻鐘時間。」
「哦?怎不是血阿派眾人?」淨持與了緣都微微驚疑,對視一眼,淨持問道︰「他可帶來女信徒?」
小沙彌合什拜道︰「回師祖,帶了一個,此時正安排在下面,但那烏戾說這女子身份特殊,只待稟過幾位師祖才好計較。」
「一個女子,可有修煉?」
小沙彌搖頭道︰「那女施主一點法力也無。」
「既然無法力,有什麼身份特殊!」淨持大怒,喝道︰「去,將烏戾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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