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在值班,你看能不能幫我先照顧一下他,我一會請個假就過來接。」王潔雲說。
「恩,好的!」嚴露說。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過會就來,那先掛了。」
「沒事,不要太著急,哈!」接著他們各自掛斷了電話。
等王潔雲把孟朋弄回家,又折騰了好一會才總算讓孟朋睡到了床上。
她出來的時候特意跑去值班領導那里請了一小時的假,所以等她把孟朋處理好後,就急急地往醫院趕……
秦劍從早上醒來,就一直睜大了眼楮,盯著窗戶外。
自從听到王潔雲的手機鈴聲醒過來之後,腦子里一直想著怎麼去得到這個女人,雖然他不能用一見鐘情來表述自己的心情,但是他覺得這個女人既然救了自己,那就是一種緣,他甚至把他經歷的車禍和所受的痛苦比作是一種機遇。他心里有些樂滋滋的,因為他覺得俘獲這個女人是他醒後人生的一個重要目標。
經過這些日子在他腦子地不斷的謀劃,他的邪念也變得慢慢的成熟。
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已經受過愛情傷害並且玩弄道德的男人,要俘獲一個女人,我們只能稱之為是一種邪念。而此刻,秦劍腦子里就是被這種邪念充塞著頭腦,他沒有去考慮任何其它的因素,甚至于也根本沒有把王潔雲手上的白金戒指放在心里。他只想著自己,要得到這個女人,當然他並不在乎是**還是心,只要能讓他得到她,他就會不擇手段。
人都是自私的,特別是像他這種完全沒有愛情道德觀的人。雖然我們對于他以前的遭遇常表示同情,但如此邪惡的內心我們不得不承認人自私的本性。
看到他盯著窗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似乎一種刺眼的光正從里面射出來,他已經拿定了注意。
這幾天,,王潔雲不僅在躲避他的目光,更是來他病房的次數和逗留的時間也少了很多。但這並沒有改變他的思路,反而更加急迫地要實施他的罪惡計劃。
從王潔雲幾天來的表現看,他首先想到的是那個女人雖然發現了他的罪惡,但同時也在因為他而傷腦筋。這讓他很是高興,覺得計劃的第一步在不自然中慢慢展開,下面就是了解她,以及掃清障礙。
「吱……」門被人打開,秦劍轉過頭。
「哦,是王醫生啊,怎麼?你是要下班了?」秦劍的母親看著來人,放下手中的活笑著說道。
「是的,阿姨!我下班了,順路過來看看恢復的好不好,腿上的傷怎麼樣?」王潔雲走過秦劍的母親來到病床邊看著秦劍還打著石膏的腿。
秦劍自她進來後,一直沒有把目光移開她的身子,他沒有去看她的眼楮,而是用一種非常欣賞的目光盯著。
他發現這個女人月兌下了工作服,換上了一件醬紫色帶花紋的休閑襯衣,一條褐色的牛仔裙,腿上是黑色長絲網,加一雙細跟皮靴。
讓她那苗條的身材正好暴露在他賊一般的眼楮里,他能移開目光嗎。
邪惡的思想正在他腦子里翻騰,他覺得王潔雲此時的性感不僅是打動了他的雙眼,更是穿透了他的心髒,他甚至有些按捺不住興奮,有種想上去撫模一把的沖動,真恨自己現在只能躺倒在床上。
當王潔雲走近他身邊時,他又被一股濃濃的香水味所吸引,感覺這種香水灑在這個女人身上,應該是意味著某種東西。因為他自從見到這個女人起,從來就沒有聞到她身上那麼濃烈的香水。
他的腦子又開始活躍起來,不斷地假設各種各樣的原因,最後他略微地點了一下頭。
「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約會正在等著她。而肯還肯定是男人,不然她不會用這麼濃的香水。」他想著。
「感覺怎麼樣?」王潔雲敲了敲了秦劍的腿說。
「啊……可以拆了吧,我還急著下床呢!時間應該也差不多,頭上的都拆了呀!」秦劍被敲回神來,有些急切地說。
「明天吧,明天我上班的時候再幫你檢查一下,可以的話明天就拆。」王潔雲一直沒有敢偏過頭去看秦劍。
「你今天好香,是去約會嗎?我什麼時候可以約會你?」秦劍忽然冒出這麼一句。
王潔雲感覺好像自己心里震動了一下,想這個男人怎麼真不害臊,也太直白了,這可是在病房,而且他還是病人。
誰知秦劍又冒出了一句︰「潔雲!能留個電話嗎?有事也好找你。」
「暈,既然叫我潔雲!」王潔雲心里更是說不出個苦。
「真不應該來。」她想。
「是啊,王醫生,你留個電話吧,如果我兒子要是有什麼事,好直接打電話給你。」秦劍母親雖然不知道他兒子的真實用意,但她也覺得讓王醫生留個電話會更方便些,所以也就插上了這麼一句。
這讓王潔雲更是如針刺般難熬,給還是不給正在腦袋里打架呢。可經秦劍母親插上了那麼一句,她已經沒有回絕的余地。
現在的她開始感覺血正往頭上涌,也根本沒有了繼續查看秦劍病情的心情,而只想著快點離開這里,好不讓他看到她難堪的表情。
「那等一會,我寫在紙上讓護士給你們送過來。」說完就跨著急切的腳步往門外沖去。
「剛好好的,怎麼啦?」秦劍母親望著奔出去的王醫生,不解地自言自語。
而秦劍則露出得意的笑,他知道他的計劃正順利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