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露沒有錯,只是在不當的時間愛上了不當的人。
秦劍雖然是個男人,而且也算是個帥哥,但長久積累下來的對女人的排斥和仇恨,嚴露那點愛又怎能打動他的心。
秦劍現在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把王潔雲這個女人搞到手,好好地玩弄一翻,再隨手扔掉。他已經沒有了做人的道德,對于「愛」這個字用在他身上也確實有些不配。
之前,他玩過的女人已經不少,有白領,有女大學生,有少婦,有少女。他哪一次曾憐惜過她們,而只是把她們當作泄憤的工具,為了得到他的目標秦劍可以采用他認為的最卑劣的方法。
其實這樣想來,嚴露還是比較幸運的,她有幸那麼長時間一直呆在秦劍的周圍,而且還能長久地成為他的情人,是因為他們倆有過同等的命運。
「難道我想得到一個女人也有錯嗎?就像你混在男人中間尋找刺激一樣。我們是同類人,千萬不要談什麼愛,那個字已經離我們很遠,只有**帶來的興奮還能讓我知道自己的存在。」
秦劍有些激動,他那已經扭曲的心靈被嚴露的話搞的心神不寧,壓抑在心里很久的話忽然間如流彈一樣噴射出來。他知道自己心里是有嚴露,必竟那麼長時間的相處,要說沒有感情那是不太可能,但是,要他去完全接受嚴露的愛,對他而言似乎太不可能。
嚴露听出了秦劍話里的意思,她單單認為秦劍之所以不能接受她,是因為自己也和他一樣只會玩弄別人。而她對秦劍卻是發自于內心,但同時也確實還不能離開圍在她身邊的那些男人,她還要依靠他們來成就秦劍所謂的事業。
嚴露心里很矛盾,也許,等秦劍事業成功的那一天,就是他們兩顆孤寂的心永遠分開的那一刻。
「哈!哈!哈……」嚴露想著,又悲慘地笑了起來,擦去臉上的淚。
「或許你是對的,我還不配用愛,你就當我是自作多情,自作自受。」
嚴露站起身,走向客房,打算把自己將要睡的房間再收拾一下,她並沒有因為秦劍剛才的話而打算離開,她覺得也許時間能讓他們倆改變,特別是秦劍,對于未來的希望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點。
秦劍看著嚴露美麗的背影,他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服她,然而他感覺到了他帶給嚴露心中的傷已經很深。
他雙手握起已經冷了的茶杯,一口氣將里面的茶水渴了個干淨,然而茶的苦味又怎能壓住他內心的痛和所謂的苦。
客房里傳來「踫踫踫」的撞擊聲,秦劍知道,這是嚴露在發泄壓在內心的郁悶,他不願去阻止,也根本沒法阻止。也許這樣能讓嚴露稍微穩定下情緒,必竟他們倆要在同一間屋子里生活一段時間。
秦劍從口袋里模出他的手機打開,用手指不斷地在各個按鍵上面擊打,他認為這個時候只有給王潔雲發騷擾信息才能讓他重新回到計劃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