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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想忽然停住了身形,大聲喊道︰「不對!」
陳所長作為這個一畝三分地的主管,自然趕忙湊了上來,關切地問道︰「有什麼不對嗎?」
李想也怕自己記錯,努力回憶道︰「我來時帶了一個紅布包,可我剛才拿東西的時候卻沒有了。」
李想說著,還將剛才拿出去的東西又掏了出來,還將口袋也拉出來,並沒有他所說的紅布包。
「紅布包?」值班警察听了直搖頭,「這個塑料袋我沒有打開過,里面就是這些東西,沒有什麼紅布包啊?」
李想則堅定地搖了搖頭說︰「肯定有個紅布包,我沒記錯!」
王飛著急送李想去見吳老,不想在這些瑣事上糾纏,湊到李想身邊說︰「里面是什麼東西?如果不重要,咱們先去吳老那兒,這東西回頭再說,丟不了的。」
鄭局長也在一邊說道︰「是啊!您先回去,具體樣子跟他們描述下就可以了,回頭讓他們給你找。」
李想苦笑著看了看王飛說道︰「別的東西也就算了。那布包里是吳老的閑章……」
王飛還沒等李想說完就轉頭對鄭局長說︰「鄭局,您看……」
王飛說的很含蓄,而鄭局長听到是吳老的東西,眉頭也皺了起來,對那個值班警察說︰「你真沒見到過那個紅布包?」
值班警察搖了搖頭說︰「我真的沒見過。」
「您那東西真的放到塑料袋里了麼?」陳所長見值班警察面色平淡,不像有所隱瞞,只得詢問李想,想通過細節找到一些線索。
李想點了點頭說︰「我記得當時收我東西的是那個胖胖的警察,他還打開紅色包看過,說我帶塊破石頭干什麼,差點給我扔了。不過,最後還是包好放到里面了。」
鄭局長皺著眉頭望著陳所長說︰「剛才那幾個人呢?」
陳所長身邊聞訊趕來的一個隊長趕忙上前說道︰「鄭局,另外兩名警察已經隔離,朱隊長因為手腕受傷,正在進行簡單處理,一會要去醫院做進一步的治療。」
「走!我去見見他。」說著,鄭局長轉身又向里面走去。李想等人自然跟隨,陳所長吊在隊尾。
審訊室內,一個隊醫正在給朱隊長進行簡單的治療。
鄭局長推門進來,朱隊長正一邊喊疼,一邊罵罵咧咧的說著︰「哎呦呦!你倒是輕點。媽的,老子出門沒看黃歷,怎能就招惹了這麼個凶神惡煞,害的老子斷了手。別讓我逮著機會……」
見到鄭局長去而復返,朱隊長就是一愣,罵了一半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鄭局長進了門,也不說話,就在那里站著。
本來吊在隊尾的陳所長,見到這個架勢,無奈跟了上來,向朱隊長問道︰「早上李想同志的東西是你收的麼?」
朱隊長雖然業務能力不強,察言觀色卻是把好手,先是鄭局長去而復返,再見姐夫一臉嚴肅,他知道姐夫已經掌握不了局勢,居然還忍著疼痛立正站好,說道︰「是的。」
「那你見到一個紅色的小包沒有?」陳所長問的話很有技巧,只是問他見過沒有,並沒有上來就問他紅色小包的去向。
朱隊長听到就是一愣,隨即趕忙搖頭道︰「沒有。我沒見過什麼紅色小包。」
陳所長暗暗咬牙,這小舅子是沒救了。他知道這家伙的秉性,東西十有**是被他扣下了。本來想引導他一下,讓他隨便找個替罪羊,就說是人家看中私自貪墨,他覺得這樣違反紀律,給扣下了,立刻歸還,既找到了東西,又洗月兌了嫌疑。可他這樣直接說沒見過,事情反而不好處理。
鄭局長是搞刑偵的出身,也沒點明,很平淡地說︰「搜一下。」
旁邊一個警察立刻走了過來,看了眼陳所長,見他輕輕地點了天頭,直接開始對朱隊長進行搜身。
「沒有發現。」那名警察仔細搜了一遍後說。
鄭局長似乎早就料到,表情沒有任何變化︰「有鑰匙麼?去檢查下儲物櫃。」
「是!」剛才負責搜身的警察從其腰上卸下一串鑰匙。
「我都說了,沒有見過那石頭,憑什麼搜完我的身又搜我東西?」朱隊長忽然情緒失控地大聲喊道。
「石頭?我們只說了那是個紅色的包,沒人說過什麼石頭啊?」鄭局長望著情緒失控地朱隊長笑著說。
「呃……」朱隊長仿佛斗敗的公雞,癱坐在身後的椅子上。
李想跟著鄭局長來到一排儲物櫃邊上。
鄭局長吩咐道︰「打開!」
旁邊的警察趕忙上去,用鑰匙打開屬于朱隊長的儲物櫃。
「嘩啦!」率先掉出的不是李想那紅色的包,而是一個厚實的信封,掉在地上從里面露出兩沓紅色的鈔票。
「仔細查一下!」鄭局長見到鈔票面色沉的仿佛可以滴出水來,厲聲道。
那名警察暗自叫苦,本來是想找機會奉承下鄭局長,沒想到在朱隊長櫃子里如此豐富,他可是所長的小舅子,難免以後不會被領導穿小鞋。可事已至此,只得硬著頭皮往外掏。
名牌的皮夾!
鱷魚皮的腰帶!
瑞士的金表!
一顆顆像是搖頭的物品!
手槍!
當那名警察掏出這樣東西的時候,大家都嚇了一跳。作為警察配槍並不算什麼大事,可是他之前已經使用過一把配槍,而且已經被收繳,那這把就是私藏槍械?!
最後,在櫃子底部發現一個紅色布包裹的物件,李想打開一看,果然就是吳老之前交給他刻章的那塊田黃石。
可是,這已經不是重點,作為一名警察,櫃子內有多種來歷不明的物品和違禁品,甚至還有槍械,別說是保住飯碗,恐怕牢底都會被他坐穿。
朱隊長面如死灰,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的命運。
李想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我說過,如果我沒死,一定讓你生不如死。沒想到你居然不給我機會,現在不用我出手,你也會得到應得的報應,這是不是就叫做天作孽尤可為,自作孽不可活?!」